第十章 血狱施毒手

江中孤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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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灵凤向南只走了一里地,突然停下,居然搬起一个石头,将自己的脚一砸,募地惨叫一声,才一瘸一拐的朝五行门总坛走回去。好像嫌自己的脚长得不舒服,要砸伤之后,走起来才舒服。其实,我们哪里知道白灵凤此举乃是计谋,如此做法,碰到她爹白冰之后才不被起疑。只见白灵凤一面走,一面搔头,一脸疑惑地朝反方向离去。暗想:“爹他怎么还没追来?”

    次日清晨,袁辉一大早就下了山。在林中四处张望,好像在每棵树上找什么东西。而袁浩则在一个山洞内盘腿打坐,调匀气息,想来一定是在恢复功力。没过多久,袁辉不知从哪里摘了些野果,用荷叶包起,欣然走进山洞。

    山洞里的袁浩虽然双眼已瞎,但对于世上的人和事,却比有眼睛的人看得还清楚。

    这回,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走进,缓缓道:“辉儿,你回来了?”袁辉面露喜色,说道:“爹,吃点山果。”袁浩伸手接过袁辉递给他的果子,吃得津津有味。吃了几个野果之后,说道:“我吩咐的事情,打点的怎样了?”袁辉道:“一切安排妥当。”

    袁浩道:“那我们赶快动身!”“是!爹。”

    只见父子二人走出山洞之后,凌空一翻,三个起落,便已身及崖顶。崖顶之上,有一片宽阔的平地,平地上不规则地摆着数十个石球。袁浩坐在一把用帆布遮挡的椅子上,教袁辉武功。“徽云峥步,要义有四。腰、腿、腹、臂。走石球乃锻炼你的腰力!你要刻苦练习方有所成。开始!”

    袁浩说完这些话,从身旁的碟子上,拣了一粒果子放入口中,大口嚼了起来,然后摇着椅子,帆布一晃一晃,迎面煽风,安详地享受着。

    练功场中,只见那袁辉展开双臂,握拳附腰,跳上一颗石球之上。不料,石球一吃上力,便滚了过去。袁辉“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袁浩道:“再来!”

    袁辉点头称是,反复走石球,却连续跌倒在地,半天下来,整个人摔得不成模样。不是扭脖子晃手,就是揉胳膊敲腿。袁浩不住摇头。只见他走到袁辉身前,道:“看我的。”说罢,展开双臂,跳上石球,顺着石球滚的方向,移动脚步,为了保持平衡,腰扭来扭去,屁股也跟着扭动,整个下身像一条被人抓在手中的蛇,甚是滑稽。待石球停下来之后,轻轻一跃,跃到下一个球上。如此相继走完五五二十五个石球。袁辉照样学着,再练了一个时辰之后,已有好转,已能在球上站上一盏茶时分。但还是有几个石球未踩稳,落地受摔。“嘶……好疼……”这一天晚上,两人回到山洞,袁辉连手臂都举不起,更别说张口吃桃子了。袁浩道:“当年兆掌门教我之时,爹也像你一样。日后等掌握技巧了就不会摔身了。”袁辉道:“为了五行门,为了武林正义,孩儿吃再多苦也能忍受。”袁浩道:“很好。”于是,吃罢晚饭,父子二人便早早休息。

    次日,袁辉依旧下山摘了一包果子,上山充饥。但上山的路上,已不是像昨日一样照常行走,而是双脚合拢,腰力横贯,左跳右纵,折步而上,一路上来,两脚从未张开走过一步。全凭腰力,似“鲤鱼打挺”这种形式上山。

    这一日,袁辉所练的法门是“吊绳法”,比起昨日更加困难。稍有不慎,不是摔断胳膊,就是将腿摔骨折。

    只见崖顶上有一条全是沙子的笔直的山路,路边有两行人工种植的槐树,排的整整齐齐,笔直一线。由路口到深处,依次从小到大的树体上均系着绳子。绳子横跨山路,两头紧紧绑在路边的树干上。从路口笔直看去,一行行绳子有如云梯,一级升上一级,由低到高。真不知袁浩做此布置有何用意。

    辉、浩二人站在路口,一脸凝重。袁浩道:“看好了!”只见他举臂抓起眼前第一根绳。一用力,脚已离地,跃过半空。双手已抓到前面第二根绳。而脚下却离地更高了,越往上冲,难度越高,不到一盏茶时分,袁浩已在沙路深处,吊在高空。距离袁辉已有二十丈之远。

    袁辉见他爹此时已吊在远处最高一根绳上,心想:“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下赌注么?这么高如何练,不吓死也要摔死……”但见袁浩吊在半空已经有段时间了,还是没有退回来,心中很是担忧,焦急地喊道:“爹,快下来。”

    袁浩怎么说也是五行门的掌门,武功当然有两下的,岂会轻易出岔子?只见袁浩在远处最高的一级绳子上,反翻了回来,一脱手,身如倒滚雪球一般,跃到了倒数第二根绳子,当抓住这根绳之后,瞬间再翻回来,到了第三根绳,双手一触第三根绳,尚未抓牢,就已回到第四根绳……说来话长,其速惊人,袁浩须臾间已翻回来十几根绳子。如此反复倒翻,只见越来越低,最后落到袁辉身旁的第一根最低的绳子上。落地后,缓缓说道:“照爹做的,练练看。”

    “是,爹!”袁辉回答此话后,抓住第一根,脚已离地面。当跃向次绳之时由于臂力不济,只差一点便抓住第二根绳,最终还是落了空。“扑通”一声,整个人四脚朝天躺在沙子上。袁辉咬牙起身,说道:“爹,孩儿平时翻山越岭,轻而易举,为何这‘吊绳法’……”

    袁浩哈哈笑道:“轻功里的空翻是无规则的,只要腿力强便能翻的高,而这翻吊绳用的却是臂力,高度不断上升,按规则变化,要有扎实的基础方能练成。”袁辉道:“原来如此。”袁浩道:“这吊绳法,乃‘徽云峥步’这门武功里的第二项法门,也是最关键之一。在闯本门数大奇阵之时,要用到这门功夫。你好好练。”

    袁浩又回到椅子上吃野果去了。

    袁辉听后,信心倍坚,反复苦练。在一次倒翻时,不小心落地,栽了个倒插葱,一颗头尽钻沙里。这一天练下来,袁辉轻松许多。因为崖顶之上,吊绳之下有厚厚的沙子,所以未受重伤,只是双臂肿痛的厉害。袁浩道:“我们躲在此处,数日之内,是不要紧的,但时日一久,白冰迟早要找到我们的,爹的功力还没完全恢复……所以你要加紧练习。”

    袁辉面露惭愧之色道:“孩儿一定全力以赴。”袁浩道:“嗯,很好!这两天白姑娘没找上门来,倒也清静,你吃好之后,早点休息。”“知道了,爹。”袁辉坐在石凳上,瞧着石桌上一包包野葡萄、野桃、野梨、野杏子,暗暗出神。幻想着白灵凤的影子来。白灵凤那甜甜的眼神,在空中抓着他的情形,在坟前哭泣的样子,一幕幕回忆印在脑海中。不禁对那些野果说道:“灵凤,你好美……”

    岂不知那白灵凤此时却在地牢里。她已被她爹关了起来,绑在木架上,手脚铐着。白色的衣服上血迹比比皆是,此时已昏了过去。就在这时,牢门咔嚓一声开了。白冰带着袁雄与太极门的门徒匆匆走了进来。后面居然还有冷贞亮与梅坤!再后面竟有数十个五行门的弟子被绑了来!白冰斜脸瞧着梅坤,梅坤立即反应过来。

    梅坤命令道:“押上来!”只见太极门众门徒将刀架在五行门弟子的脖子上,押到牢房的木门之时,用力推了进去,关了起来。这个时候白灵凤醒了,在旁边牢房里关着的她,缓缓抬起头,咬牙道:“放了他们!”白冰微微一笑,道:“只要你说出那小子和袁老贼的藏身之处,爹就放了他们,当然还有你。”白灵凤道:“你做梦!你为了得到秘籍,滥杀无辜!竟连亲生女儿都严刑拷打,你不是我爹,也不配做我爹!”冷贞亮两道:“大胆,敢对掌门如此无礼!”白冰睨着冷贞亮厉声道:“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冷贞亮垂首说道:“是,属下该死。”白冰假惺惺地说道:“凤儿,你怎么这样与爹说话呢?好歹我也养了你十八年,就算是养一条狗,也该懂得报答我了。”白灵凤“哦?”了一声。只见袁雄对冷贞亮喝道:“还不快掌嘴!”冷贞亮很乖地“啪啪”两声,对着自己的脸两巴掌打上去。

    这时,牢里一名五行门弟子站出来说道:“冷贞亮、梅坤,你们一个身为五行门长老,一个身为堂主,居然受制于太极门魔头之下,残害同门,五行门有你们这样的同门,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另一名五行门弟子道:“袁雄。枉你是本门的大弟子,掌门人惨遭横死,你非但不替他报仇雪恨,反而与仇人勾结,掌门有你这样的儿子,就算死了,也难以暝目,你连狗都不如!”

    此话一出,其余同门纷纷叫道:“大逆不道……”“吃里爬外!”“丢尽本门的脸。”“你们不得好死!”“奸贼!”他们所骂的当然是冷贞亮等人。

    白冰大怒,手举到一半,袁雄拦住说道:“让我来。”言毕,一招“飞颅魔功”打进牢去。掌风直将那名后发话骂他的五行门弟子,削得人头落地,惨然断颈,喷出血柱!众人尽皆胆寒,吓得节节后退,缩成一团。

    白灵凤呲牙痛骂袁雄:“逆贼!”白冰满意地点了点头,拍掌叫好。只见他命人将关白灵凤的牢门打开,进去说道:“那天爹看到袁辉那样的惨状,本来想救她的。但一想起袁浩砍了我太极门这么多弟子的手脚,死他一个儿子算是便宜他了。你若是说出来,爹可以既往不咎,还要安排你和那小子成亲。”

    白灵凤一听“成亲”二字,缓缓抬头看着他爹,表情也好看了许多。说道:“原来那天那个黑衣人是你?”“不错!我还知道你很喜欢那小子。”白冰一脸微笑说道。

    白灵凤又道:“那天我叫你救他,你为什么不救?”

    白冰装作认真地道:“当时我记恨袁浩所以……只要你说出他们父子俩此时身在何处,无论你开什么条件,爹都答应你。”白灵凤听了此话,半信半疑,看着白冰道:“此话当真?”“决无虚言。”

    白冰说道。“那好!你先杀了我。”“凤儿,这种玩笑怎么能乱开呢?”只见身后的袁雄被她的话怔住。白灵凤冷笑一回,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处处带伤,暗想:“如此恶毒的爹,他的话岂可尽信?再过两天袁大哥的‘徽云峥步’也练得差不多了,我要助他抢先一步找到秘籍……”想到此处,装出一脸委屈,缓缓道:“不让我死也行,你马上放了我,等我伤好了,就带你去找袁大哥与袁伯伯。”白冰一听,当下大喜,一想到寻找秘籍指日可待,立马亲手打开白灵凤的镣铐。

    看来,还是秘籍的力量大!

    白冰道:“那是当然。”当他看到白灵凤全身是伤,故意装作心痛,回头对众人喝道:“你们之中谁打了她,快说!”袁雄、梅坤、冷贞亮以及太极门诸徒,皆垂首不语。白冰更加厉色地说道:“不说是吗?你们都得死!”刚一举臂,做出要杀人的姿态,白灵凤知道这种态势是做给自己瞧的,急忙说道:“算了,放了他们。”白冰这才“怒火”稍有收敛,立即收了手,回头去扶女儿白灵凤。当然,白冰在演戏,任何人都看得出。其实无论是谁,若是想动白灵凤一根毫毛,没有白冰的命令,岂非找死?白冰小心地将白灵凤扶出“禁监楼”。

    刚一出门,就听到东墙角的矮房里传来一声:“姓白的,快放了我们!”声音之中夹杂着“当当当”的铁链声。白灵凤一怔,止步说道:“爹,何人呼唤?”

    白冰道:“是几条疯狗,别理他们。”

    白灵凤惊疑道:“疯狗?带我去看看。”白冰道:“疯狗没什么好看的,跟爹走。”袁雄道:“白姑娘,您养伤要紧……我弟弟袁辉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会心疼的,所以……”白灵凤一听,暗想:“是了,我不能让袁大哥看到我这个样子,先设法救了袁大哥再说……”当下微笑点头,与众离去。

    那矮房里面的人究竟是谁?为何用铁索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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