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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不幸,这娘俩在转院的途中,他们乘坐的那辆救护车出了车祸,一辆十几吨的重型卡车不知怎的直接冲向救护车,救护车避让不及,被这辆卡车撞了个正着,车里除了隋猛娘俩之外,连带司机和医护人员两死两伤,二那两个死者就是隋猛娘俩儿。
现场十分的惨烈,也不知道隋猛和他母亲在临死的时候经历了怎样的撞击,等到隋景林赶到现场,他发现这娘俩的肢体破碎,血肉糅合在一起,也分不清谁是谁的,看到这幕场景,隋景林身子晃了几晃,一下子就瘫倒了事故现场。
事后,当交警询问肇事司机当时的情况时,肇事司机说他当时正往前开着车,然后不知道从哪飘过来一片灰蒙蒙的雾气,正好把那边救护车的位置给挡住了,等到他发现救护车的时候,再想刹车已经晚了。
不过司机的说法警察不予采信,开玩笑,找借口也得找个像样点的啊,用雾气找借口,那得多大的雾气能把一个人的视线完全挡住啊!
不过那司机信誓旦旦说自己绝对没有撒谎,他之所以没有看到救护车,就是因为突然多了一层雾气。
而隋景林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却没有认为那位重卡司机是在撒谎,从这段时间他们几家的遭遇上看,确实好像有一种看不到的力量在影响着自己整个家族命运。
一时间,一种不安的气氛笼罩在隋氏家族每个人的心头,那段时间,谁也不愿意出门,如果遇到了非出门不可的事,那个人也会注意再注意,唯恐飞来横祸。
不过就是这样,他们也没有挡住自己的厄运,隋景林老婆和孩子头七刚过,老三隋景文也出事了。
隋景文所在的单位是鹤城市某区的国营造纸厂,那日,他下去检查生产情况,正在检查的时候,生产车间里用来粉碎废纸的水力碎浆机突然出了故障,他是这次检查工作的领导,当然要前去查看情况,可是当他走到那台水力碎浆机跟前的时候,他整个人好像被谁推了一下,一个站立不稳,翻身就折进了水力碎浆机里,要说他也是倒霉,还没等他从机器里爬出来,那台机器突然间启动,他整个人瞬间就被卷了进去。
如果有在造纸厂工作过的人都会知道,水力碎浆机的马力十分强大,若是机器运转起来,别说一个人,就是一头牛丢进去,几下子也能被打得粉碎。所以隋景文悲催了,等他再次从水力碎浆机里出来,已经是一块一块的了。
连续三个人死于非命,而且一个个还死得这样惨烈,隋景林再也不敢说这是巧合了,通过一些生意上的朋友介绍,他找到了一位本地非常出名的阴阳先生。
那位风水先生姓乔,刚跟他见面,乔先生的脸色就是一变。
隋景林现在可以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对乔先生表情变化非常的敏感,忙问乔先生:“乔先生,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乔先生没有直接回答,他皱着眉头端详了隋景林好半天,这才对他道:“我看你现在眉心发暗,额头带煞,这是血光之灾的前兆啊!”
隋景林心里一颤,忙问乔先生是怎么回事。
乔先生道:“所谓的血光之灾只是一个结果,原因有很多,比如说你以前的罪过什么人,或者冒犯过鬼神,祖坟所在的位置不好不利于子孙安全……,都有可能导致血光之灾。”
隋景林道:“那你看我的……”
乔先生道:“你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既然整个家族都出现了横事,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家的祖坟出现了问题,不过是不是,我还得亲眼看到了才能下结论。”
于是,隋景林马上开车拉着乔先生去了埋葬老太太的墓地。
看到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坟头,乔先生问隋景林:“你家祖坟怎么就这么一个坟头,难道早几辈的先人每葬到这?”
隋景林解释:“我们家情况特殊,在我们哥几个很小的时候,就被我那个狠心的爹给赶了出来,没多久,他娶了一个新老婆进门,而我们娘几个也没有再回去,这些年下来,我们和那边的关系早就断得一干二净了。”
乔先生见隋景林说的有些语焉不详,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涉及到一些隐私,就没再细问,不过他还是对隋景林说:“既然这样,我先看看老太太的阴宅,要是没问题,那就有可能是你父亲那边的阴宅出了问题,如果是那样,你们之间的事情只能自己协调。”
隋景峰忙点头称是。
围着老太太的坟墓转了两圈,乔先生又从坟头上拔下几根野草,放下鼻子下闻了闻,脸色变得很难看。
隋景林见状,忙凑过去,正想问乔先生发现什么了,乔先生却突然开口:“这原本的是聚气养人、泽被子孙的宝穴啊,你们得罪了什么人,竟然对你们下了这么重的手?”
隋景林脑袋一懵,眨巴了半天眼睛,这才为乔先生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乔先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着坟头对隋景林道:“你随便在坟头上拔几根草就知道了。”
隋景林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前拔了几根野草,不过拔完之后也不见什么异常。
见他一脸的迷惑,乔先生道:“别看上边,看草根。”
隋景林忙看草根位置,然后他就发现了异常,这几根草的草根以及上面带出的泥土上竟然是暗红色的,看着有些像曾经在血液里浸泡过一样。
见状,隋景林忙把手中的几根野草扔掉,然后又换了个地方拔了两根,结果,这几根草的草根和刚才的那几根都是一样的颜色。
这个坟头是隋景林他们几个去年亲手堆起来的,有一些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本地的土壤是那种黑土地,虽然颜色较暗,但是绝对不是这种如干涸血液般的暗红。
“这……这是怎么回事?”隋景林嗓子突然有些发干,心头升起了一种极为不祥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