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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吩咐元真:“方才王妃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就这么安排。”
元真赶紧应了下来。
苏雪衣微微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说要把人送到教坊司的时候。”
“哦,那你来的太晚了,看来你都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她打算对你做什么。”
赫连容皱眉,捏紧了苏雪衣的手:“她不管对我做什么,都是死路一条。撞在你手里,倒是捡回了一条命。”
苏雪衣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赫连容的脸色,瞬间有些不高兴了起来,扬起脸道:“这么说来,王爷是在怪我横插一脚了?”
“没有,王妃这么在乎本王,本王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责怪呢。”
“那……”苏雪衣小心翼翼了起来,“我是不是把事情弄得复杂了?”
“不曾。”赫连容眸光紧锁着怀中的小女人,“你舒坦了就好,可曾受气?”
苏雪衣满意的摇了摇头:“她不能叫我受气,顶多就是给我添堵叫我讨厌,只有你才能叫我受气,倘若你护着她由着她那我肯定
要气死。但你看也不看她一眼、完全无视她,我就会感觉很开心。”
赫连容闻言,眸中满是宠溺与怜惜:“原来要哄王妃开心,竟然这样简单。”
“是啊,我很容易满足的。”苏雪衣将赫连容往里抱了抱,“小心淋湿。”
两人行至议事厅,苏雪衣看见屋内竟然还有人。
蹙眉对赫连容说:“我以为他们都走了。”
赫连容抬手在她眉间轻轻抚摸:“我现在就叫他们走。”
“等等,”苏雪衣拽住了赫连容的大手,“你刚才是特意去找我的吧,就怕我受气对不对?”
苏雪衣越往后说脸上的笑容越甜越美越醉人:“你忙你的,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正事。我可以等你的,多久多晚都可以等。
”
“去我屋里等。”赫连容从花好手中执过那把天青色的伞,举上了苏雪衣头顶。
他品竹色的袍子,她水清色的衣裙,在雾气沉沉的暮雨黄昏,渐隐于一把天青色的伞下,美如画!
议事厅的一个大老粗将领猛拍了一下桌子:“娘的,要是我也有这样神仙媳妇我也不出门!下雨天不出,晴天更不出!”
楚天云:“盯着谁看呢,你命不要了啊!”
……
次日雨便停了,苏雪衣多少有些不满意:“不是说梅雨季节么,怎的才下这几天?”
月圆推开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大,道:“约莫也晴不了几天就又要下雨的。”
花好也探了头过来:“娘娘,难得天晴。前几天下雨您不是说无聊吗,现在天好不容放晴了您要不要出去逛逛?”
“是该出去走走,总待在屋里都快要发霉了。”苏雪衣向正在取衣服的月圆打了声招呼,“就拿之前王爷的那身男装吧,出行也方
便些。”
花好闻言,立刻就挑了支简单的发簪出来,兴奋的问:“娘娘,您要带我们去哪里?”
“上刀山,下火海。去不去?”
鉴于上次在街上发生了不好的事,苏雪衣这次出行特意带了几个侍卫。
不过她并不想太过招摇,所以只让侍卫们远远的跟着。
今日出行不仅带了花好,就连月圆也被带出来透气了。
月圆在马车内伺候苏雪衣,花好则穿着男装,骑马在前面带路。
不多时,花好忽然叫车夫减缓了速度。
苏雪衣便让月圆打了帘子:“外面是怎么回事?”
花好坐在高头大马上弯着腰,对苏雪衣说:“娘娘,后面发现了一辆马车,好像一直跟着我们。”
“哪家的马车,可有标记?”
花好又仔细看了一眼,这才低声道:“奴婢可以确认,应当是相府的马车。”
“相府的马车?”苏雪衣微微探头出去看了下,“一直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跟着么?”
“是的,看起来很谨慎的样子。”
“那必然不是我哥哥,也不会是我爹了。你叫人去探一探。”
“是!”花好应了一声,双腿一夹马腹,便打马加速朝前去了,遇到路口便转了个弯,直至悄悄接近身后那辆苏相府的马车。
月圆在车内小心的猜测:“娘娘,会不会是二小姐?奴婢觉得相府里的其他人应该不会这么做。”
苏雪衣将书又翻了一页:“我猜也是。”
很快,花好便骑着马回来了,顺手又往车内递进去一个小包:“娘娘,这是奴婢路上经过一个果脯铺子买的蜜饯,您尝尝。”
月圆接了,将纸包打开,苏雪衣看了一眼,又尝了一个,点头道:“还不错,待会儿经过那家铺子的时候再多买一些。对了,可
看清楚后面马车里坐的是谁?”
“是您的妹妹,苏家的二小姐。”
“果然不出我所料,也只有她能做出来的这样的事情了。”
“那要不要奴婢将她赶走?”
“赶她做什么?”苏雪衣笑花好,“你总青睐于动手的方式,这路又不是我们靖王府的,我们走得她也走得,且到了荒郊野外再下
来与她打招呼也不迟。”
花好就只听到了‘荒郊野外’四个字,嘿嘿笑道:“还是娘娘高明。”
苏雪衣皱眉:“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记得前面铺子停下来多买些果脯蜜饯。”
月圆觉得花好买的这一包已经够多了,便小声道:“娘娘,这些已经不少了,而且味道和府中的比起来也没好上多少,娘娘怎么
还要买?”
苏雪衣笑了笑:“等去了庄子你自然就知道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行人终于快要到达庄子。
远郊不比街市,这里的行人要比繁华热闹的大街上少许多。苏雪衣便直接让月圆将马车帘子全部给卷了起来,呼吸着乡间新鲜
空气的同时也欣赏一下那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
偶然间回头,却不见一直尾随的马车,苏雪衣感到有些失望:“怎么不见相府的马车了?”
花好嗤笑了一声:“算那位苏二小姐有些头脑,知道这里地广人稀不便跟踪,所以隔的有些远了。”
“那我们慢些,再等等她。刚下过雨,这路也泥泞,车走的快脏的也快。”
等到了庄子,却见庄园大门紧闭着,车夫去敲门,半晌也没有人应。
花好皱眉:“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上次安置进来的少说也有一二十人。娘娘,不如奴婢翻墙进去吧。”
苏雪衣又让车夫敲了一阵门,见确实是没有人应,这才向花好点了点头。
花好踩着马背,借力轻松一跃,瞬间便翻入了院墙内。
她也并未让苏雪衣久等,不一会儿就开了门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面黄肌肉的小男孩。
两个小男孩跟在花好身后战战兢兢,在见到衣着低调却奢华的苏雪衣时,更加是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苏雪衣叫月圆去车上拿出一包蜜饯来,准备给他们分了。
不过他们被教导的很好,并未伸手去接这唾手可得的东西。
花好看着这两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仿佛看到了年幼的自己,不禁生出一丝同情之心来。
难得的温声:“眼前这位便是你们的主子了,主子赏的东西你们接了就是,你们能住进这所庄园也都都主子的恩赐。”
两个小男孩显然是知道有这么一位‘主子’的存在的,只不过从住进到至今都未曾见过这位神秘主子的庐山真面目罢了。
一时间有些敬畏又有些胆怯。
“罢了,”苏雪衣并不想强迫两个小孩子对自己感恩戴德,直接问道,“孙妈妈呢?她怎么不在园子里?”
孙妈妈便是那位长相酷似前世在自己最潦倒时给予过自己温暖与帮助的那位奶奶,只可惜她派出去的人找了将近半个月还是没
有任何消息传来。
而两个小男孩在听到‘孙妈妈’这个称呼时,眼睛总算是亮了些。
其中一个看起来稍微大一点的小男孩鼓起勇气:“孙妈妈带着哥哥姐姐还有弟弟妹妹们去田里抓泥鳅了,刚下过雨,田里涨水了
有很多泥鳅。”
小男孩的声音很是清脆,听在耳朵里很舒服,苏雪衣忍不住对那小男孩笑了笑:“原来如此,那你们两个怎么没有去?”
小男孩壮着胆子道:“弟弟生病了,我留下来照看弟弟,顺便和弟弟一起看家。”
苏雪衣闻言,朝另外一个看起来稍小的男孩看去,果然见他面色有些不健康的蜡黄,便道:“带我去找你们的孙妈妈吧,回头我
叫大夫来给你弟弟看病。”
“真的吗?那也可以给我弟弟抓药吃吗?”
“当然可以了。”
“那太好了!”小男孩脸上瞬间绽放了一朵纯真喜悦的笑容,“谢谢主子!”
“不用这么叫我,前面带路吧。”
稍小的小男孩听了苏雪衣的话,立刻转身跑回了院子,在快速跑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双大草鞋。
他把草鞋递给苏雪衣,却惴惴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是做什么?”苏雪衣问他。
他还是不敢说话,年纪稍大的男孩子便解释道:“主子,这里的路不好走,你的鞋子这么干净漂亮会被泥巴弄脏的。弟弟想让你
把这双草鞋穿在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