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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清澄的身上。
苏清澄干净的指搭在桌面轻敲了两下，淡淡道，“你们两个人的企划案都不错，中和一下，各取一半。”
对于这个想法，李然未开口，另一位部长韩永泽倒是不服气，“苏总，我的方案和那小子的一中和，就失去了原本的精髓！”
“哦？是吗，我倒是觉得各取所长，精髓是双份，韩部长有异议，要不总裁位置，你来做？”
苏清澄此话一出，韩永泽便一声不吭了。
其他的人也都没有异议，苏清澄这是杀鸡儆猴，谁有异议可以提，不过下场便是同韩永泽一样，她不会同意任何人的建议。
“既然没事，那就散会，企划案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说完就阔步先走了。
李然见状，起身便要跟上。
“小子，你可别高兴太早，张牙舞爪的年轻人爱出风头，通常没什么好下场。”韩永泽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
李然笑了笑，微微一欠身，不慌不忙的语调，“我尊重苏总的决定。”
明明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员工，身上却有种从容不迫、逐鹿中原的气场。
苏清澄已经步入了总裁专用电梯。
身旁是苏清澄的秘书，在同她汇报接下来的工作。
电梯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一声“苏总”声音低沉，又透着几分焦急。
秘书便闭了嘴，看向进来的男人。
平凡的相貌，不过方才在会议室可是出了风头。
李然在苏清澄的身旁站定。
偌大的电梯，身后的金属墙壁反射出男人宽阔伟岸的肩膀。
“苏总，助理的事情，你考虑如何？”
“……”
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苏清澄看了他一眼。
“这一次的企划案，你的确做得出色，不过你也看到了，最后的结果，是一半一半。”
闻言，李然不怒反笑，好似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那要不我做你一半的助理？”
“一半怎么做？”
“白天我做员工，晚上做你助理，贴身的，怎么样？”
他黢黑的眼底藏着玩味。
像极了那个男人。
玩世不恭的时候眉目之间尽是桀骜不驯，喜欢玩味地叫她苏清澄，说话的语调尾音上挑。
电梯门开了，苏清澄再未搭理李然，阔步走了出去。
李然一并出来，跟在她身旁，跟个娘们似的絮絮叨叨，“苏总，你可是晟海的总裁，不能言而无信。”
“喂你这人烦不烦啊，非得缠着我们苏总做什么？”
秘书都看不下去了，狠狠瞪了这人两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做了一份企划案而已，就巴巴粘着苏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苏总老公。
“行了，你跟我进办公室。”
苏清澄这话不知是对谁说的，李然和秘书同时进来。
里面光线大好，之前的晟海总裁办公室，阴暗封闭，现在的办公室重新改造装修，通透的玻璃镜面，皆是宽敞明亮。
苏清澄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秘书，“去给我泡杯茶，淡的，要普洱。”
“好的，苏总。”
秘书很快出去了，李然继续站着。
从他这个角度，看得清楚苏清澄那张光艳的脸，皮肤干净白皙，长睫美目，亭亭玉卓，若不是周身那股冷冽的气质萦绕，她会是个叫很多男人心动的女人。
当然，现在这般清冷，吸引的男人也不少。
“我桌上有几份文件，你负责向各部门传递下去。”
李然忽然就笑了。
笑出声来，声音低醇，带着微微的性感。
“苏总，比起白天的助理，我更喜欢做晚上的，要不你考虑一下，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