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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别人家的儿媳妇不好做呗。”
玉儿感慨了一句,而后继续给怀里得小东西顺毛。
“大概率,你应该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是我们吗?”敖澜问了一句。
魏鸣章想了想,也有道理,“玉儿这辈子估计要单身了,你可以成亲,也可以不成,姑且算你们吧。”
敖澜不太满意,“什么叫姑且,就算我成亲,我是龙王,那个人也不过是我的王夫,是他给我爹娘做儿媳妇。”
魏鸣章只能摊摊手,“说的对。”
这几个人正在这里说话,外面就起了吵闹声。
“这位仙子,就算你认识我们家大人,也得容我通报一声吧。”
这是烟娘的声音。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放开烟娘姐。”这其中夹杂着呼痛声。
玉儿急忙跑了过去,敖澜、魏鸣章也紧随其后。
就看到一个上身穿着米白色竹叶肚兜搭着一个白色褙子(领口和袖口点缀着竹叶),下着葱绿色竹子襦裙的女子。
她用手抓着烟娘的胳膊,向后扭去。
“烟娘,你犹豫什么,还手啊!”
“大人,这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要闯门,烟娘姐拦着不让,她就动手了。”
钱画捂着脸凑到玉儿身边,玉儿拿下她的手来,看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玉儿眼里的怒火累积。
烟娘一听到玉儿的话,抬脚就往后踹去,身上的牵制立刻被松开,而后迅速转身,就扑了上去。
直接一爪子就冲着脖子去了,那女子抬手劈开烟娘的手腕,另只手就要抓烟娘的胳膊,张着嘴就要撕咬。
“烟娘后退,攻下盘。”
烟娘手一横一把大刀出现,正好抵在那女子的张开的大嘴上。
应该是突出嘴唇外面得牙齿上,与大刀相碰撞,还发出了金石碰撞的声音,和微微的火花。
“疼!”那女子后退好几步,烟娘刚想乘胜追击。
“不打了,不打了!涂山玉儿,你可真够狠的。”
那女子捂着嘴,唇瓣上微微有血珠渗出。
“烟娘,你回来。”
“朱梨,给你脸了。”
“玉儿生气了。”敖澜眨了眨眼睛,小声说。
她刚说完,玉儿就飞身出去,一把掐住了朱梨的脖子,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谁给你的胆子,上我这里,打我的人,手不想要,有的是人想给你弄断了它。”
看到朱梨脸上的巴掌印,玉儿才算出了口气,又盯上了她的手腕。
朱梨疯狂挣扎,“是她们拦我的,涂山玉儿,你打同门师姐,你只要打不死我,我就回骊山告状!”
“告状,她还敢告状,大家巴不得看她笑话。她都臭名昭着了。”
朱梨听到了敖澜的小声嘟囔。
“敖澜,你……你们蛇鼠一窝,我要去师傅面前告你们!”
玉儿听到这,忍不住笑了。敖澜则指了指玉儿和自己。
“我们俩,蛇鼠一窝?”
“你确定?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忘了?”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捧哏,钱画就赶紧充当了这个角色。
“龙女,她是什么?”
“老鼠。”玉儿听了之后,咳嗽了两声!
“好嘛,好嘛,竹鼠。”
“我和玉儿再怎么样最多是龙狐一窝。”
“你,你们……”朱梨被气得直翻白眼。
“涂山玉儿,你说话呀,你敢不敢跟我回骊山,去找师傅裁决。”
朱梨还在叫嚣着,玉儿仔细打量了她一圈,这一会儿她就提了两次回骊山了。
她的目的在骊山?她想要什么?毕竟朱梨这人是无利不起早的。
朱梨看玉儿不说话,还以为玉儿怕了,笑的得意洋洋,连脸上的伤都不顾了。
“你要是害怕见师傅,你就得给我赔礼道歉,光嘴说可不行。”
“就把那棵蟠桃树赔给我吧!”
朱梨本来是看到玉儿的蟠桃树开了花,有的结了青果子,就想着要两个果子。
结果现在直接狮子大开口了!
“要我的蟠桃树,呵呵。”玉儿都不想说什么了,直接抽出怜青。
“找抽!”
“敖澜,不早就想收拾她了吗?”
“来了。”敖澜兴冲冲的截住了朱梨的去路。
前有怜青后有龙尾,朱梨这会儿是仓惶跑路,东西南北那个方向都跑不掉。
“你们欺负人,欺负人!”
她控制不住的跳脚。
“我们可以一对一啊,你要不要啊。”
朱梨不肯说话,她打不过呀。
玉儿的鞭子适合远攻,她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大板牙,是近攻型武器,根本打不过。
敖澜,一身龙鳞,金刚不坏,刀枪不入,她的大板牙也毫无用武之地。
她干脆把自己抱成团了,玉儿和敖澜像极了抽陀螺。
就在她俩放松的时候,朱梨突然钻地跑了。
“哎,她跑了。”敖澜还想追。
“不用了,这一身伤够她养一阵子了。”玉儿伸出手拦了一下。
“可是你的桃树。”
“她就是拿竹师兄没办法,所以才来这的。”
说到竹师兄的时候,玉儿和敖澜面露调侃,还不怀好意的挑眉笑了笑。
“别打哑谜,有话直说。”
魏鸣章一说话,打断了玉儿和敖澜对视时的那种氛围。
“进去说,进去说,先上药。烟娘,阿画,走。”
“大人,我们没事,屋里有红花油,我们涂一点就好了。”
钱画眨巴眨巴眼睛,更想知道这个朱梨究竟是怎么回事。
烟娘看似沉默,小耳朵一直竖的很直。
“她喜欢竹师兄。”果然敖澜还是肚子里藏不了两句话。
“但是,不知道是这种男女之间的喜欢,还是对食物的喜欢。”
听了敖澜的话,先是诧异,后听了玉儿的话,感觉很有道理。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竹师兄都很烦她。”
“我们也很烦她,甚至是她后面进骊山的内门弟子,没有一个不烦她的。”
“这是为什么。”
敖澜听了魏鸣章问的为什么之后,看了一眼玉儿。
整个气氛停顿了一下。
“可以说吗?”
钱画去拿红花油得脚步都慢下来了。
“想听就留下,有什么大不了了。”
“这件事对玉儿和我而言,甚至对于每一个在她之后进内门的弟子而言,真的是一段黑历史。”
敖澜提起来,还是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