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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徐思业说见不见,战天南已经走到了客厅里。
和战天南一起来的是叶宁,她170的身材非要找到叶宁这种海拔的人才有小鸟依人的感觉。
以前叶宁和醒之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们两个是才是世界上最配的一堆,金童玉女门当户对,历经磨难也不改初衷。
现在看着她和战天南。她不见得有多么多爱战天南,可是在战天南的眼里,她大概是他全部的世界,她失去过一个城堡,而他是唯一一个能给她一整个安稳的世界的人。
醒之肩上的负担太多,似乎命中注定他们两人不能平安喜乐细水长流。
醒之今天话本来都不多,打叶宁来后更是沉默不语了,坐在沙发上仿佛根本没注意到进门的两个人一样,然而他手上用的力气这么大,把刚刚抓资料的牛皮纸袋都抓皱了。
战天南既然已经到了,徐思业再不好撂下一句话就离开。
大家复又坐了下来。我看着秦放,眼里有点儿责怪的意思。我们本来是答应了平小姐绝对不把这件事情节外生枝。醒之刚刚警告徐思业的话也不过是我们早就商量好了的而已。
就算徐思业一意孤行,我们也不能再做什么。
平小姐问我的问题,什么是孝顺。
我不知道。也回答不上来。
但是就像她说的那样,老头子已经做了决定了,就算他最后悲烈到身败名裂。我也选择尊崇他的决定。
等到战天南和叶宁已经走了进来,和我们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跟他们一起来的竟然是徐思业身边最得力的秘书兼助理。高秘书。
“长天?”徐思业看到高秘书的到来亦是觉得份外的惊讶,惊讶过后便开始大笑起来:“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都背叛我,不错,不错。”
“爸,我之所以把战先生和高秘书请来,就是为了让你不要再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徐思业盯着秦放,两只老眼几乎要跳了出来。他怒不可遏的对着秦放说:“秦放,你给老子让开,你今天再说一句,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秦放不肯:“就算你不当我是你的儿子,我也不能让我父亲一错再错。”
他固执的挡在准备上楼的的徐思业前面。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先生。”这一声来自高秘书。
他低垂着头,站在了徐思业的身后:“先生。”
这一声先生让徐思业的肩膀颤了颤,高秘书从前也是这么叫徐清怿的,等到徐清怿去了,这声先生叫的就是徐思业了,也不知道徐思业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是做何感想。
“这是真的,我知道先生曾经贩卖过军火,杀人,走私,虽然是没法子的事情但是他确实做过。”
高秘书极力得回忆着徐清怿从前的事情。
“先生出事的前一晚,他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说他遇到麻烦了,也许他要离开了。”
“先生啊,我们都错了。”
“我只以为他是和沈太太远走高飞,他在西藏的事情我都知道,却万万没想到他遇见的麻烦是这个。”
高秘书声嘶力竭的在哭诉着这件事情,高秘书是从徐清怿的警卫做起,二十出头跟着他,一路爬上来,先是成了徐清怿的秘书,后又成了徐思业的的秘书,心腹,早也是位高权重的说一不二的,如今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却不顾脸面的嚎嚎大哭起来。
“混账,不可能,大哥不可能做那些事情,不可能。”徐思业依旧不信,心里防线却已经崩塌,整个人也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先生。”
“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高秘书跺着脚:“这个不会有假。拉萨河畔埋葬着一副是与非命的女人的尸体,先生说那些人就是拿这件事威胁他。”
高秘书哆哆嗦嗦的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对那张纸条他看都不敢都看一眼。
“埋尸体的地方和标记在这里。”
高秘书看了一眼战天南:“这是战先生好不容易弄来的。”
“先生如果不信,大可以去看看,先生说,和尸体一起埋下的是徐家的一块传家的玉佩。”
良久良久。客厅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气氛凝重。
徐思业一直看着那张纸条,他的眼神几乎要把纸条点燃了。
屋外的院子里有知了的鸣叫声,一声声,一阵阵。那明明是夏日的必然会有的声音,今天却成了这死寂一般的客厅里唯一的伴奏。
不知道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夏天,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声音。
在那个夏夜里,在那个有着知了叫声的夏夜里。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那徐清怿人生里最后的一个夜晚,让老头子和平老先生为了掩饰他的过错而忍受着来自各处的威胁和报复。忍受着被自己家人怨恨。
又或许是他对徐思业说的那句: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和她在一起。这一句话让徐思业断定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老头子做的。
战天南说:“我叫人准备了飞机,随时都可以飞西藏。”
徐思业在众人的围攻里变得势单力薄,即使全世界的人他都能不相信,他都不能不相信高秘书。高秘书是他扶起之日就和他一起同仇敌忾的人。
可是他依旧笑:“长天,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先生。”
“不要执迷不悟了啊。”今天这么多的人都说他执迷不悟。
徐思业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深沉了:“执迷不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