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渭城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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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把嘴里的摈榔吐了出来咒骂了一声:“妈的,断老子的财路。”

    黄毛依旧恨恨的看着我:“那这贱人怎么办啊。”

    那大哥骂了一句:“条子来了,你想送死。”

    他们一群人丢下我,匆匆的跑了,临走还没忘记拿走我的钱包,我靠,我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碰上了一家黑店,不过也幸好我碰上的是一家黑店。

    我挣扎着要起来,刚刚被托进来的时候撞到了膝盖,现在动一下就一阵钻心的痛。

    等我扶着墙站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影从巷口慢慢的朝我走来。

    我心虚的往巷子后面看了一眼,心更是被寒了一下。

    这是一条四巷,我在心里骂娘:我今天到底是有多倒霉啊。

    我慢慢的往前面走,靠近大街,总安全一点。

    等到借着昏暗的路灯来人的时候,我道是松了口气。

    “秦放。”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的人是秦放,可是我最近有没有念着他,他不应该出现在我的幻觉里。

    秦放不说话,他五官虽然长得好,可是一贯的没有表情,倒像阎王似的,他不说话我才确定他是秦放“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这里。”

    我当下骂了出来:“你他妈的秦放,我刚刚……”他在这里竟然也不出来帮我一把,如果,如果我真的。

    他扛起我。“你不吃点亏,怎么知道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

    我酒劲上来,醉的一塌糊涂。他抗我的动作粗暴极了,就像原来在乡里的时候扛起一根木头。

    他把我弄的痛死了,我掐着他的后背骂骂捏捏:“秦放,你他妈的把我放下来。”

    他不理会我,径直把我丢到了车里。

    我的额头撞到了车门上,差点没把我痛晕了,他把车开动了,我从后座上上去要抢他的方向盘:“秦放,你混蛋。”

    他一派平静:“换个词吧,我听腻了。”

    他说“系好安全带,否者后果自负。”等他彻底把车速提上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一个拿驾照五年没被警察开过罚单的人飙起车来是什么概念么?

    那就是直接把汽车当火箭开。

    我在骂过之后,不得不赶快去找安全带。然后华丽丽的吐在了车里。

    车上的气味肯定难闻极了,他也不停下来收拾,直接把车搁到了云山小区,又像扛木头一样把我扛到了三楼,丢到了沙发上。

    我不知道他是发的哪门子的疯。

    喝醉了的我脑袋不清醒的和他开玩笑:“秦部长,你怎么把我带这里来了,是想和我共度春宵么?”

    就在这一句之后,我听见他心里的小火苗嗖嗖嗖的三声,他把我压在沙发上,直接吻了起来。

    秦放今天真的是疯了,跟某种“野生动物”一样啃咬着我的双唇,比我刚刚回来的那次更加的粗暴。

    我推他:“秦放……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他还是不放开我,他咬痛我了,我哽咽着抽气。力气所限,这次我很吃亏的没有打到他。

    我害怕,害怕他会有更深层次的动作。可是我的挣扎好像更加的激怒到了他,他把我抱到卧室,摔到床上,我落下来的时候看着床头放着我的照片,我自己都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照的这个相片了。照片里的我穿着学士服一脸的傻笑。

    我真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龌龊的把我的照片放到他的床头。

    他已经压了下来。

    我彻底的怕了,迷迷糊糊的说:“秦放,你这是违法的。”

    他说:“说什么呢,顶多算酒后乱性。”

    他这句话说起来有点笑意:“还没醉的彻底么,他们怎么不给你下点药。”

    我说:“我是醉了,我身上的味很难闻,你不要碰我。”

    他反怒为笑,上来解我的衣服:“你这个女人的思维从来就没有正常过,放心,我不碰你!”

    我被他按住,不住的动弹着:“你别动,你别动。”虽然这么说着却觉得浑身越来越烫,等到肌肤碰到冰凉的空气的时候我才觉舒服了一点。

    等到我觉得彻底的凉快了之后,睁开眼睛,看到秦放拿着我的衬衫坐在床边一脸的隐忍。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厮就又扑了过来,把吻印在了我的身上。

    我记得那一夜我一直囔着:“秦放,你说了不动我的,你出尔反尔。”

    而他说:“你也从来没对我守过信。”

    第二天我浑身酸痛的梦中醒来的时候,看到这间熟悉的卧室的时候,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这到底算酒后乱心,还是违法呢?我要不要告他?不过我估计我告不下他,秦放这家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没家世没背景的毛头小子了,而我没有父亲撑腰,估计一不小心就被和谐了。

    和前夫在一起的感觉真的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秦放推门进来了,他穿着灰色的家居服,一进门就迎来了我一个抱枕。

    “沈晗之,你真是退步,从前都是直接丢烟灰缸的。现在这么温柔了。”

    说的我像泼妇一样,其实也就离婚前闹得最凶的那次丢了个烟灰缸,其实也没闹,就我一个人吵,他油盐不进,我一恼,抓了个东西丢过去,砸到他胳膊的时候才发现是我丢的是个烟灰缸。

    他在言语上占上风心情一直是不错了,我反正知道自己告不了他就坐在床上对他媚笑:“没事,秦部长,我男伴最多,原本你要有这种需求,我今天晚上还可以来陪你。不过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想好好的过,所以以后就不能奉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