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多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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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带回屋后,盈春几人立马忙活开来,热水浴桶早已备好,干净的衣裳等也都拿来了。

    她们只想赶紧把欢喜和蓝若烟分开,生怕她把凉气过给了蓝若烟。

    可欢喜死活不肯放手,蓝若烟挥手让盈春等人暂且退下。

    “算了,我亲自来吧。”

    幸好有碧玉镯在,她这身孕怀的结实的很。

    “可是夫人...”盈春还有些犹豫,夫人大着肚子怎么能去伺候一个丫头呢。

    可蓝若烟一个眼神瞪过来,她们也只好乖乖听话。

    “来,欢喜乖,我们把衣服脱了去热水里泡泡,不然你的身体会生病的。”

    在她的眼神鼓励下,欢喜渐渐放开抓住她的手。

    蓝若烟亲自为她脱衣裳,从欢喜身上穿的衣服料子能看的出来,庄子里的人并没有怠慢她。

    头发也没有乱杂杂的异味。

    除了瘦,其他方面再没什么不好。

    给她洗澡的时候蓝若烟特意把碧玉镯整个泡进水里,一旦水冷了就让盈春她们往里面添热水。

    想借助碧玉镯的神奇能力让欢喜泡的久一点,看看能不能对她身子起到好处。

    一个时辰后,她的手掌泡的全都发白了,欢喜只是不愿见人不愿说话,并不代表她就痴傻了。

    见到蓝若烟这样也特别心疼。

    她是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头,所以才一直不开口。

    可从刚才到现在,蓝若烟一直陪在她身边,什么都亲力亲为,她发自内心的关心欢喜怎会感受不到。

    “小姐...我不泡了,您起来了。”

    蓝若烟屁股底下被盈春塞了个矮凳一直坐在她的浴桶边,只有这样她才方便把手泡进水里。

    这会突然听到欢喜开口了,终于放下心来。

    肯开口说话就好。

    “好,咱不泡了,起来穿好衣服,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许多你爱吃的菜。”

    对于蓝若烟这种近乎迁就的照顾,欢喜终于忍不住了,拉住她的手。

    “小姐,对不起,都是欢喜不好,欢喜不该...躲着你,让你大着肚子陪我耍脾气。”

    这样好的小姐,她之前怎么会舍得不理她的。

    欢喜内心无比自责。

    蓝若烟温柔的笑了笑,握紧她的手。

    “傻丫头,是小姐对不起你才是,早知你会变成今日这样,当初我就不该问你的意见直接把你带走。

    若你能一直跟在我身边,或许今天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主仆俩个互相自责了起来,盈春赶紧帮欢喜把衣服拿来让她披上。

    “天冷,先穿上衣服出来再说吧。”

    蓝若烟一瞧她俩一个还在浴桶里站着,一个在浴桶外,不禁笑了出来。

    “有什么话等你把衣服穿好,吃饱喝足后再说,嗯?”

    欢喜擦去眼泪点了点头。

    等她平静之后,蓝若烟趁着她休息的空档去找了趟花满天。

    “哟!今儿是吹的什么风,天都快黑了将军夫人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寒院?”

    蓝若烟抬脚进屋,瞪了他一眼,“你少和贫嘴,我来找你自是有事。”

    花满天满脸无趣的把手里的药材扔回药匾里,吊儿郎当的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要是没事也想不来我这个人,真是个现实的女子,说吧,这次找我又要干嘛。”

    蓝若烟不好意思的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确是这样,她貌似真的只有事相求的时候才会找花满天。

    其余时候都想不起来府里还有这么个人。

    她略带歉疚的看向花满天,“要不,改天我请你吃饭?”

    花满天翻了个白眼,她开的聚财楼不是一直都对他免费开放的吗?就算吃八成也是去那里吧。

    这和他自己去吃又有什么区别。

    “算了算了,早知你这女子一直就是这般没诚意,还是有事说事吧,说完早点走,我好睡觉。”

    蓝若烟心里暴汗,心想着下次找机会一定补偿花满天。

    然后开口说出了这次来找他的目的。

    “你会帮人去除胎记吗?”

    花满天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这?

    他一脸不屑的点了点头,“神医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去个胎记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瞧你紧张的。”

    天都黑了还来找他,不知道自己正大着肚子要注意脚下吗?

    即便他说过她身体不容易轻易生病,可没说她怀的是个铁疙瘩,怎么折腾都不会掉吧。

    万一滑倒...李琮还不立马提刀来杀了他。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你要给谁去除胎记?”

    蓝若烟顿了顿,“欢喜。”

    “嗯?怎么是那个丫头?她不是一向不在意脸上的胎记吗?”

    蓝若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哪有女子不在乎容貌的,从前欢喜不提她也不好提起,加上花满天一直在村里她倒没想起这事。

    如今考虑到欢喜的终生,她觉得还是把胎记去掉比较好。

    这样她和卫征两个人走到一起的把握也更大一点。

    “叫你去就去,问这么多做什么,明天一早到我院子里来。”

    花满天摆了摆手,“这种小事哪需要我亲自跑一趟,喏。”

    他从怀里掏了个小瓶扔给蓝若烟。

    “这是什么?”

    “去胎记的膏药啊,早晚各一次,均匀涂抹在她长有胎记的地方,不出半个月应该就能消干净了。”

    蓝若烟打量了一下这个小瓶子,半个月?真能这么快?

    “你怎么连这种药膏都随身带着?”由于花满天掏药膏的举止实在太干脆利落,蓝若烟好奇的问。

    一般人带点什么跌打金创药在身上还能理解,这随身带个能去胎记疤痕的药是什么心理?

    花满天对她看自己的眼神感到很不满,唰的一下拉开外袍,露出衣服里面大大小小的口袋。

    没一个里面都装着不同的小药瓶,非常小。

    蓝若烟不禁看呆了,“哇...你是把自己当成行走的药罐子了吗?”

    花满天不屑的看着她道,“我堂堂神医出门自然要有备无患,否则有人求助我却拿不出药,又怎能算神医。”

    蓝若烟觉得这话逻辑有问题,可一时间也想不出问题在哪。

    总感觉花满天说这话其实就是在向她炫耀着什么。

    药多了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