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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些事,会让人惊心动魄,在宇宙裂痕的五维的世界里,K星。
这一世,我在这样的世界里虚度,磁漫国高高的生长在光中,而绿满家族在丛林的树冠上,如森林的猎人,健康蓬勃地生长,只是最近出了些事,绿满家族被神秘人囚禁多年的王死了,唱歌谣的孩童失踪了。
而在长钩子酒馆遇见了星际旅人,鱼鳞人,来自众神的焰,熵,海洋星体,而他们的星体在跃迁时毁于尘埃,他们从此过着到处旅行的生涯,这些鱼鳞人,身背鱼篓,手拿边缘石,鱼叉挂在他们的腰间,他们高傲地面对着K星的其他家族,扁扁的鱼头,他们那五百万年的寿命像是对其他生灵的一种嘲讽。
绿满家族最早来自黛星体,一个遥远的翡翠盛产的星辰,玉石的台阶和门前古老的玉树,还有那上面缀着的绿色玛瑙,那是一种低调的奢靡,那是绿满家族没来K星的辉煌年代,现在绿满家族生活在K星森林的树屋上,安静又安稳,就如他们绿色的肌肤和绿色眼瞳,以及鸭掌,穿着树叶衣衫带着弓箭的他们,仿佛让人忘记了他们的曾经。也许曾经是身材矮小的浑身透绿的神奇的绿叶中的小人儿,就如见到的绿满家族的王那样的模样。
更令人惊奇的是历史上十大白袍子罪犯,改造生命体的心灵匠人,除了妖娆的女子涩,就是小满的姨娘了,而她也是刺杀绿满家族王的人,我们找到了凶手,却无法对其惩治,因为连我的冰蓝和白荷之光都无法惩罚的人,其他的族群又能怎样对待。
而海底蓝色血液的神秘一家人又是何许人呢,我们不得而知。
长钩子酒馆,一片灯火阑珊。
我坐在黑玉石的桌子边上,长钩子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仆人和侍者端送来的美食,据说是这一年夏季最好的鱼类,鲜美无比,那些贝壳在我的面前的盘子上已经叠加成了小山,他吮吸着里面的汤汁,而他的银镯子已经被他摘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他说:“这就是一种吸引,我喜欢却又不能时刻戴着,这么好看的银镯子,是古银,难得的佳品,就像现在酒馆新来的这些仆人,外星辰是那么吸引人,却要来这里做仆人,像是一种搭救,看这上面雕刻的花纹,卷曲的树叶,和那批酒杯一样。不说话的怪人,要我们K星的地图有何益处。谁更恨你,谁就更可能爱你。”
他手上的戒指是一颗大大的宝石,向前伸着胳膊,让新来的仆人服侍自己,长钩子的袍子还是红色的,没有穿古旧的蓝,他的一条腿更神气了,但是他的目光却是深邃。
“我一直在想,那些地下海中的那户人家,蓝色血液的怪人,会不会如鱼鳞人一样,出现我的酒馆里,我们却没有察觉,隔着这层层叠叠的纱,点点的灯光也照不清的脸,或者他们就在这里吃着K星的美味,不穿蓑衣也不戴斗笠,捂着吃饱的肚子,大口吹嘘着,我真认为这很可能,我观察着所有的宾客,我常常猜忌地失了眠,我说磁漫国的王,你也这样想过吗?”长钩子推开盘子,放下刀叉。
是啊,为了一张随处可以找到的K星的地图,就这样送来如此多的银质稀奇的器皿。迎来光明的K星的世界越来越复杂了不是吗?
不知何时,爵刃的王,烨,流淌着身躯,坐在我们的桌边。
烨,黑森的眼眸低低地说:“是啊,都在隐藏,我真怀念悄悄去哪K星地下的乌岩城里,在深冷的街道上,轻轻地等到我爱的女子,小慈,走过的身旁,即使她不看我一眼,即使她冷漠地对我,她不爱我,爱那个病罐子,还为了星洡,不肯回到爵刃城当她完美的公主。我真怀念,还是没有光的日子喜人,我们都可以暗暗地做些事,虽不是畅快,却也欣喜。”
黑色袍子的边角,落在地面上,深色木质的地面,镶嵌着黑色玉石,而一边的侍者急忙帮烨整理了,又上了新的佳酿。
这是要缅怀过去吗?小慈,我的养母,温柔地呵护着我的童年时代,那就是一个柔软的梦,我的家人,像是一场短暂的相聚,为了能为K星带来光明,养父与养母相继而逝。而成长让我们掩藏了孤独,掩藏了深爱,掩藏了我们曾经狭窄的心意与不愿意面对世界的无奈。
鱼鳞送上了野果子,他敲着边缘石对长钩子说:“长钩子掌柜,这些日,你这店里还有没其他外星人来这喝酒了,这里的装饰也该换换了,幽暗的会让我睡意绵绵,这盛夏的日子。”
“幽暗会让人想想心事,你看,我们可以自如地交谈,没有战争,一切都因为幽暗,你们的两个同伙在我的店里做仆人,有没有外星人到此,你或许早就知道了,可是这位鱼鳞人,我见了你几次,都没有分辨请你就是哪个,叫什么名字,你们不会没有名字吧。是代码吗?那样子好低级,是低级维度的做法。有没有名字啊?”长钩子笑着问。
鱼鳞人,用鱼眼瞪视着长钩子说:“哪有那么美的,我们是没有名字的,连代号也没有,我们的思想是相通的,在五维的世界,这条宇宙裂痕深如沟壑的天地里,我们没有名字也没有代号,我们其实就是每个人,我们的思想一般是一个星体内相通,你见到我,就是见到了其他的,至少我们来K星的这一群鱼鳞人就是这样,其他的星体,就和我们隔阂了,这里我们是一体,你和我交谈其实也是和他们,我们是一个整体,长钩子阁下,你还没发现吗?那么精明的人。”
也就是说鱼鳞人在这一星体是相通的,他们一个紧密的整体,一个团队。他们五百万年的寿命还有如此大的玄机。
长钩子惊讶地叫着:“所以你们没有名字,也没有代号,你们也太诡秘了吧,敲着边缘石,不过这样也可以,你就是他们,你们要怎么过日子呢?常年旅程,居无定所的,一直要行走繁衍生息。不过你们最近好多了,在这K星不愿意离开了吧,不要抖落鱼鳞,我就认为你们也是体面的。”
鱼鳞人高傲地昂着头,他对我说:“磁漫国的王,你久居民间不会磁漫国,会不会你的权柄消失了,你的养子可信吗,五维的世界要发生大战了,你的国虽然可保平安,可是K星其他的人就难说了。现在旧的白袍子罪犯已经找到了两名,一名是涩,一名是绿满家族的。她们会不会联手,又要暗中进行什么改造计划,我建议她们还是去四维或是三维的世界,假装伟大的神吧,在这里,大家都厌弃他们,再说K星的几大家族开启的新的白袍子计划也不知道推行的怎么样了。”
这位来自众神的焰,熵星体的鱼鳞人对K星的大大小小的事,关心的很呢,这哪里是来旅游逛逛的,这完全是想要左右世界的心。
也许常年流浪的人,更渴望一个家。而他们彼此精神的相通,我想这样不会孤独吧。
烨,爵刃的王,像是突然睡醒,从桌角爬起来,他软乎乎的液体的身子变得硬朗,刀剑轻轻从背后立起,他阴森地说:“你们鱼鳞人是这样存在的,完全就是一体?这太古怪了,我杀了你,就等于杀了他们,这太划算了。”
鱼鳞人急忙地说:“不,不,这可不对,我死了,他们还是活着的,不过他们会知道我死了,不需要通风报信。下雨啦,我们也觉得心情舒畅,可有时我会有一种想死的深情,对死亡的深情,也许就是累了,常年跋涉在星体之间。但是这样一会儿液态一会儿刀剑的爵刃家族,我还是从未曾见识过的。爵刃的王,烨,你常来酒馆,你的爵刃城就不怕被什么劲敌给沦陷?”
风大了,外面像是下起了雨,树洞的酒馆更暗了,有仆人翘起脚点燃了一些深绿色的灯。
“鱼鳞人,你时刻关注着K星,每一个城池的沦陷,你们是不是想建个便宜建个自己的家园啊,总是担心别人的地盘的安危,你们真的太伟大了,最近还传唱绿满家族的歌谣吗?他们的孩童都消失了很多,这样下去,不用多久,绿满家族就灭绝了。你们那么热衷的歌谣,我好怀疑你们也是希望绿满灭亡的一部分敌人吧,这看不见的战争真要人的命,这遮遮掩掩的交锋,好叫人无味。”烨,皱紧眉头,像是滴出来一滴油漆状的眉毛。
“真刀真枪,那是三维世界的莽夫,五维的世界,需要的是一些手段,隐藏的手段,带着目的性的优雅,这才是妙的,我们穿越了无尽的星体,见了大大小小的生命,很多战争我们都袖手旁观过,我们都会按兵不动,我们是鱼鳞人,是过客,虽然是好奇的过客。”鱼鳞人用手里的鱼叉,从盘子里叉了一块小饼,津津有味地嚼着。
这样的话像是惹恼了爵刃家族的烨,他不是很愉快地那胳膊上的一把利剑轻轻抵上鱼鳞人的咽喉,要杀了他吗?鱼鳞掉了叉子,也紧张地望着我,要喊救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