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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寻人启事张贴的范围很广,但收效却甚微。
又过了好几天,来汇报的人也只有寥寥数个,还都说的驴唇不对马嘴。
林深愈发有些急躁起来,现在解除诅咒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了,再不抓紧时间,不用说迷洋了,就连他都会完蛋。
江浅不是不知道事情严峻,她也急躁,但她知道光急也没有用。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想办法去到月亮国,看看具体情况是怎样的,如果真的见不到公主,也好知道见她的条件是什么。
两人一拍即合,在跟离尔离歌说明情况后,便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
……
晚上,篱笆城的天空依旧是一成不变的昏暗,夜空中就连一颗小而亮的明星都没有。
林深房间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他把窗户关上,从桌旁站了起来,“进来。”
门被推开,一脸娇羞的离歌穿着粉嫩的睡衣款款走了进来。
一看来者是它,林深一挑眉峰,“离歌?怎么是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离歌红扑扑的小脸愈发通红起来,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也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想找林深哥哥你聊聊天……”
林深在心中微微叹气,拍了拍身旁用泥巴捏的椅子,“那坐吧。”
离歌展颜一笑,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飞过来坐好,“林深哥哥,半个月后咱们就要结婚了,你想好要举行什么样的婚礼了吗?”
它不说这个话题还好,一说林深就倍感头大,“离歌,先不聊这个话题……”
“为什么啊!这两天我满脑子都是各式各样的婚礼场景,咱们两个手牵手,深情地凝望着对方,再来一个特别浪漫的接吻……咱们以后一定会幸福美满的!”
离歌越说越陶醉,根本没看到林深的表情逐渐变得尴尬。
“离歌……半个月还长,你现在想的太早了。”
离歌噘着嘴,对他的反应非常不满,“你什么意思嘛,什么叫我想的太早了?已经还剩下半个月了,现在就应该开始布置了,你却一直不让!”
林深垂着头,双手无措地搅在一起,内心十分纠结。
他这样,算不算欺瞒无知少女?
明明离歌对他是真心的,可他却……
离歌盯着他,良久后,它突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林深哥哥,没事的,婚礼我来操办就好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林深大惊,下意识把手从中抽了出来,根本不敢看它的眼神。
离歌的面色终于冷了下来,它深吸一口气,神色冰寒地说:“林深哥哥,你是不是不愿和我结婚?”
“我……”林深抬起头,牙齿却仅仅地咬着下唇。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反正还有半个月时间,他一定会想办法离开篱笆城,但凡要是说了,这么久的牺牲就都白费了!盛空对他们的信任也就都会化成泡影!
离歌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缓缓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问你有关婚礼的事情了,不过,明天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
没等林深反驳,它凄凄一笑,说了一声晚安,便起身毫不拖泥带水地走出了房门,并把房门关上。
林深神色莫名,总觉得它有哪里变了,但就是说不上来。
……
第二天一大早,江浅本来想要尽早出发,可刚下楼就见到了笑得一脸得意的离歌,一瞬间,她的头又大了两圈。
用眼神问了一下林深,后者摇了摇头,示意它是自己要跟过来的。
江浅无语,但知道甩不掉它,只好带着它一起上路。
与此同时,在距离篱笆城十几公里外,猎奇从树上撕下了一张寻人启事,看着画上傻憨憨的蘑菇精,他那双桃花眼猛地一眯,眼中道不清什么意味。
一旁的咕啦凑上来随便看了一眼,便转过了身去,“这下怎么办,虽然月月姐和林深哥把婚期延后了半个月,但总不能让他们一直住在篱笆城吧?”
“这有什么,他们住在那里享受的可都是城主级别的待遇,又不会亏待了他们。”
猎奇把寻人启事一卷,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咕啦瞬间就来了气,怒瞪着他骂道:“喂,方才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早知道你变心变得这么快,我还不如跟我姐一起回花海国呢。”
猎奇无所谓地耸耸肩,“我都告诉你了,回花海国就是死路一条,你姐还不听我的。”
咕啦不服:“怎么就死路一条了?那是我们的家!”
“那你想想,你父王现在还认你们吗?咕噜已经和盛空商定要结婚了,回去只是给国主的气焰火上浇油,不被关起来才怪。”
咕啦沉默了,它垂着眼帘,使劲搓了搓脸蛋,“那怎么办,天气国现在的兵力又不敌篱笆城,姐姐不回去求父王,还能有什么办法……”
猎奇看了它一眼,平静俊逸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由衷的笑容,“我说你傻吧你还不信,你忘了森林国了吗?”
咕啦轻轻抽了抽鼻子,“你才傻呢!篱笆城是森林国的附属国,它怎么可能帮着咱们去打自己的部下呢?”
“但是你别忘了,篱笆城近几年可不太平,离尔可是一直有心要脱离森林国的控制的,到时候只要在耳旁煽风点火,给它们冠一个造反的罪名就可以了。”
咕啦大眼一亮,“是哎!那咱们快回去吧!”
猎奇狠狠揉了揉它的高马尾,笑道:“不急,盛空国主已经去了。”
“讨厌,松手!”
……
一路向西走去,江浅拿着地图转来转去,却一直绕不开脚下的这片区域。
这里是篱笆城、地下组织与巫婆的巫婆塔三者交汇的地带,磁场极其不稳定,传说很多人都曾在这里迷路。
可要想去到地下组织,这是一条必经之路。
终于,江浅抹了把汗,抬头看着已经升到头顶的烈日,心中开始慌乱起来。
从早上开始,他们就一直在这里打转,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依旧没有走出去。
她转头问着离歌,“离歌,这块你应该了解什么情况吧,你说应该怎么走?”
离歌一昂头,就这么无视了她。
就在江浅眼抽的时候,一道残影突然从不远处一闪而过,同时一串奸邪的笑声诡异地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