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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让江尘松了口气,看着眼前那通透的液珠,江尘并没有放松下来,毕竟这才刚开始而已,接下来的药草不能再出现一点差错,他可没有多余的药草了。
摸出那芪元花,幽灵草等药草,也顺势将它们扔进了炼丹鼎里,随即那灵火将它们融入其中,江尘眼神紧紧地盯着那炼丹鼎,额头不断有汗水冒出,那绷着的弦不敢放开,灵火慢慢淬炼着,而那几株药草也随之慢慢熔化了下来。
接下来的步骤都差不多,江尘却没敢松气,这冰室的温度虽然很低,但江尘依旧冷汗淋漓,小心翼翼的进行着炼制的每个步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随着最后将那凝型草丢进了炼丹鼎,那鼎中闪过一丝亮光,江尘眸中一喜,随着那亮光散去,那破厄丹便已经凝型。
终于炼成了!
江尘感觉炼制这破厄丹比打了一架还要累,不过看着那悬着的那两颗破厄丹,江尘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笑容。
现在只要有雪儿的消息,他便能够和她团聚了!
想到这,江尘心底本来还悬着的心顿时落了半截,将那破厄丹小心翼翼的装进那药瓶里,随即将那炼丹鼎收进了储物戒,这才离开了这冰室。
将这炼丹鼎还回了炼丹室,江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了后忧,江尘这几天过的还算轻松,不是在修炼室度过便是在他房间外的后花园里,没事看看鱼,逗逗虎,这日子过的还算惬意,但一直没能等得江雪的消息却是江尘心里的诟病。
“小狼,我又来了!”
此时在后花园的江尘正无聊的拿着竹叶和雏狼玩耍着,而一道靓丽的身影小步朝着他跑来,在他身旁顿下了脚步。
没有经过江尘的同意,汉祁冰直接便将雏狼抱在了怀里,脸上写满了溺爱之意。
“我说郡主,你这天天过来我这里,不怕别人说闲话啊?”
就在前几天江尘刚把雏狼从储物戒里放了出来,想着让它透透气,没想到却被汉祁冰撞见了,对于可爱的东西招架不住的她便三天两头的往江尘这里跑,恨不得直接把雏狼抱回去得了,让他无奈又无语。
“管你什么事,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深仇大恨没解决呢?别给我套近乎!”
汉祁冰冷冰冰地驳回了江尘一句,随即又宠溺地摸了摸怀中的雏狼,从兜里掏出了几块肉干,递给了它。
这几天的接触,雏狼也察觉到汉祁冰没有恶意,而且还每次都给它带吃的,态度也友善了很多,娇声嗷叫了一声便咕噜咕噜的吃起了汉祁冰手上的肉干。
江尘也懒得和汉祁冰计较了,看雏狼也乐得其见的模样,微微耸了耸肩,转身便要朝着里屋走去。
“喂,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汉祁冰看着江尘的背影,思量了一番,最后还是小声地问了一句,语气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情绪。
“我?找到我妹妹我就离开了,怎么?舍不得我了?”
江尘看着一旁不敢和他对视的汉祁冰,嘴角咧了咧,一脸玩味的说道。
“才没有!”
汉祁冰看着江尘的模样,想都没想直接否决道,随即直接转过身,理都没理江尘,而是挑逗着手上的雏狼。
江尘也没在意,直接走回了房间内,心里的石头却越来越沉,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江雪的消息吗?
第二天,天还微微亮,江尘的房门便被残暴的敲打了起来,江尘揉了揉还有些乏意的眼睛,慢慢开了门,却见汉亭侯一脸兴奋的看着江尘,摇了摇他的肩膀:“江尘,我收到风,你妹妹有消息了!”
“啊?”
江尘本来还疲惫的精神一下子抖擞了起来,连声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应该很快就有人来通报了,我听说有人发现你妹妹在冰原出现踪迹!”
冰原?!
听到这话,江尘的心一下子热络了起来,回想着之前江雪因为那上古灵印而展现的冰技,江尘愈发肯定了起来,那人应该就是江雪!
看样子那上古大能者应该是冰系的修炼者,到冰原应该有利于它突破上古灵印的封印吧,那这样子江雪岂不是很危险?
江尘很害怕江雪已经被她体内的上古大能者夺了舍,到时江雪便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江雪了,想到这,江尘顿时心急如焚,无论情况怎么样,他一定要尽快找到江雪!
看着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急于动身的江尘,汉亭侯顿时拦住了他,没好气地看着他,慢慢说道:“江尘,你也太草率了点吧,不说你不熟悉冰原的环境,即便你熟悉了,冰原那里有多危险你知道吗?那里的温度已经到了零下十几度,你这样子过去,别说找到你妹妹了,在这之前你都可能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汉亭侯的话顿时让江尘冷静了下来,他说的没错,自己若这样子动身,确实和直接去找死没什么区别,但江雪的情况又让他心急如焚,根本静不下心来。
深深呼了口气,江尘强迫自己开始理顺思路,这冰原的环境他确实不熟悉,如果贸然前去,要是因此迷了路,那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这冰原是人皇朝的禁区之一,一般很少有人会踏入,毕竟那地方很危险,里面的冰原生物更是极度危险的存在,不过,你要是铁了心要去的话——”
汉亭侯看了看江尘,继续开口说道:“这是冰原的地图!”
汉亭侯说着,手上闪过一阵亮光,江尘随之看了过去,一张黄皮纸出现在他的手上。
江尘接过了那张黄皮纸,将它打了开来,在那纸上,只是模糊的刻画了大概的冰原的地形棱角,但也足够江尘对这冰原有个大概的印象了。
“至于那冰原那冰冷的环境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汉亭侯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只能轻轻拍了拍江尘的肩膀,对着他宽慰道。
江尘咧了咧嘴对着汉亭侯轻轻笑了笑,他对自己的帮助已经不是一句谢谢能够了然的了,虽然口头上不说,但江尘都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