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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到最精彩的部分,温沫的上半身逐渐往身旁的人那靠。
穆斯年立马抬手抵住她的手臂,“怎么?”
温沫装出一副病弱的样子,头继续往下倒,“烧得有点严重,感觉很难受。”
又烧了?
穆斯年抬手想探探温沫的额头,她却猛地往后闪躲。
他收回手,掀开被子站起身,把西装扣子系上,手掌将西装上的褶皱一一抚平,“帮你打一针吧。”
这自信的语气,不管别人相不相信,反正把心里有鬼的温沫吓得不行。
她左右看了看,身子坐直,把被子僵硬地往上拉,直至盖过脖子,膝盖也缩了起来,小脑袋将被子压在膝盖上,完全一副弱鸡的样子。
“穆、穆总还会打针?”
“会。”
说着,穆斯年又将西装扣子系开,斯条慢理地脱下西装,并把衬衣的袖子解开,往上卷了两层。
好像真的会的样子......
“不、不用了,穆总,我不烧了。”
“不烧了?”
“嗯嗯,我可能副业病犯了。”
“副业?”
你还有副业?
“女流氓。”
……
“打一针吧。”
“不用!不用!我睡了!穆总晚安!”
-
从瑞士抵达国内时,夜色已经将沪都上空笼罩,城市却依旧灯火辉煌。
穆斯年和温沫推着行李从机场出来,温沫脸上是藏不住的疲惫。
而穆斯年却依旧神采飞扬,挺胸阔步,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
因为身体原因,穆斯年选择不带温沫到处跑,更别说什么Fi
st山了。
出差这四天,温沫哪的风光都没参观,唯独把酒店的风光欣赏了个遍,连厕所死角都没放过。
本来出差时间定的一个星期,穆大总裁为了身体虚虚的温小秘书也提前回国。
刚到机场门口,沈凌舟驾车缓缓停在两人面前。
他从后视镜上观察着温沫的脸色,又瞧了瞧穆斯年,摇下车窗打趣道:“穆总,出差回来这么满面春风。”
“下来搬行李。”
“好嘞。”
“晚上好,小温。”
“晚上好。”
温沫在心里轻哂,啧啧,比她还怂。
坐上车,温沫难得一次这么安静,一句话没吧啦,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闭着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全身笼罩着一股抑郁的气息。
沈凌舟瞥了眼后视镜,正打算和她说点什么,却被穆斯年的手机铃打断。
温沫不动声色地往车窗靠,很少人知道穆斯年的私人号码,即使是公司的高管。
工作上的事一般都是由她来通知穆斯年,只有私事,才会直接打到他手机上。
她对他的私事虽然好奇,但没有到偷听电话的程度,也不喜欢听别人打电话。
穆斯年将眼镜摘下,眯着眼看了眼手机屏幕,接通电话的同时,按下免提。
一个厚重的男声从手机音响里传出来。
“穆总,你好。”
“嗯。”
“是这样的,贵公司新品刚刚发布,我想贵公司一定需要一位高流量的代言人,我想向您推荐我旗下的于紫萱。”
温沫微抬眉梢,有些惊讶。
于紫萱,中国娱乐圈最年轻的影后。
艺人们还在国内娱乐圈尔虞我诈时,她就已经走向国际,是好莱坞常用的华人女演员,流量高得惊人。
“工作上的事联系我秘书。”
穆斯年正要掐断电话,电话那头又说道:“紫萱和您也有些交情,希望穆总可以考虑一下。”
交情这两个字,让温沫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她悄咪咪地往穆斯年那挪了挪,上身稍微倾斜着,眼睛不自然地往他那瞟。
可下一秒,就被穆斯年似笑非笑的目光抓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温沫感觉自己心脏重重地敲了下,轻咳着挪开视线。
“于紫萱?”
“穆总,她和您一起参加过英国WIN集团举行的酒会。”
参加酒会?
商业上的正常社交没什么。
温小秘书安慰自己。
“没有印象。”
温小秘书在心里重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印象。
“您再想想,您不是还送了她一件高定礼服?”
这会儿温小秘书两条细长的柳叶眉差点从额头飞出去。
一起参加酒会就算了,居然还送了裙子?
还是高定?
哇!
穆斯年你这个渣男!
前脚给于紫萱送高定礼服,后脚就和叶千语说甜蜜悄悄话?
温沫看向穆斯年的眼神一开始还是星星之火,现在已经是可以燎原的烈火了,春风都吹不生的火。
穆斯年对上她的目光,轻描淡写地说:“那是场时装秀,高定是她自己买的。”
话里的意思就是,他没有和于紫萱一起参加酒会,他也没有送于紫萱所谓的高定礼服。
“不好意思穆总,可能是我搞错了。”
“工作上的事联系我秘书,我听她的。”
咚咚……
是心动的声音。
听她的。
那一刻,温沫觉得自己一定处在云端,还是身旁的男人亲手把她捧上去的。
“您可以把您秘书的号码发给我吗?”
穆斯年淡淡地收回目光,“我没记她号码。”
说完,他迅速地掐断电话,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身旁的男人迅速收回手,“嘭”的一声,温沫从高高的云端摔下。
头破血流。
驾驶座上的吃瓜群众沈凌舟终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可在看到后视镜里,温沫简直可以喷火的眼睛时,只能用力抿住嘴巴憋住笑意,抬手比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神情专注地开车。
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去成瑞士的著名景点,本来就够懊恼了。
好家伙。
现在听完穆斯年打电话,简直雪上加霜。
一个总裁没有秘书的电话,成何体统?!
-
回到家,温沫将自己重重地扔在大床上。
脑海里回放的画面全是穆斯年说:“我没记她电话”那无所谓的模样。
那她之前给他发短信,他怎么就知道是她发的。
难道只有她说话这么骚里骚气的?
她重重地“啊”了声,扯过枕头将自己的脸盖了起来,又掀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结果重重地摔到了地毯上。
懊恼了半天,她抓起手机,点进微信给穆斯年发了几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