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故意吓她

张淑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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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穆斯年沉稳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温沫才松了口气,可当穆斯年敲门,她的心又提起来了。

    她就套了皮裤,上身穿了个b

    a外加没套上去的皮衣,她后背完全是暴露在空气中的。

    但是现在能帮她的只有穆斯年,如果再这样被皮衣勒着,估计她手就得废了。

    温沫转过身背对着门,手打开门栓,肩膀往前凹了凹,努力将自己的背看起来更加单薄,削瘦。

    “穆总,你自己推进来吧,我手被勒着开不了。”

    穆斯年没应,只推开门,只见温沫背对着他,皮衣卡在半腰上,他直接上前抓住皮衣的袖口,利索地一拉,皮衣滑落。

    下一秒温沫就看见置物架上多了一件黑色的紧身上上衣,紧接着背后传来关门声,还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正在凹姿势的温沫:“……”

    她保持微笑,一定是她最近胖了,所以背部线条不明显,导致穆斯年没有发现她的美丽。

    温沫穿上滑衣,再套皮衣时便利索了很多,她边整理袖口边向外走。

    推开更衣室的门,往赛道走,有微风吹来,扬起她的头发,她的步伐十分有节奏,这时用英姿飒爽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今天是个阴天,有些冷风拂过,穆斯年穿着全黑的赛车服站在一辆黑色的赛车旁,黑白将他衬托得更加气宇轩昂,俊逸非凡。

    勾人的男子站在炫酷的赛车旁边,如此诱人之景,温沫差点没忍住回去掏手机拍下来。

    待她在穆斯年面前站好,另一辆赛车旁的沈志远也刚好往这儿看,视线带着不一般的意味。

    温沫在试衣间弄得满头大汗,这会儿被风吹干了些,但额前的刘海有些还依旧贴在额头上,外加她在试衣间和穆斯年待了有些久,沈志远对他们的关系本就有些小心思,这样一来,他就在偏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沈志远走近,倚在穆斯年身旁黑车的车身上,带着笑意地问:“小温换好了?”

    随后点点头,笑道:“挺合身的。斯年。那就准备开始吧。”

    “好。”

    话落,穆斯年别有深意地看了温沫一眼,温沫突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没事没事,一定是她自己吓自己,反正在车上。难不成穆斯年还能把她给甩出去?

    “上车。”

    穆斯年一声令下,温沫甩了甩头发,壮着胆子上了副驾驶,她神态自若,实际夹在两腿之间的手不停地摩擦,以此来发泄心中的紧张。

    穆斯年上车系好安全带,属于他凌冽的气息随着动作,瞬间充满车内,接着这股气息离温沫越来越近,吓得她闭上了眼睛。

    原来之前的铺垫,都是为了在车里的爆发,穆斯年居然这么闷骚?

    温沫只感觉自己的肩膀和小腹被勒住,随着几声“咔哒”,那股气息也渐渐远离。

    温沫突然松了口气,原来是系安全带。

    穆斯年发动赛车,传来轰隆隆的声音,随着赛道传来机器声的倒计时,车子如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速度快到温沫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余光只见车窗那飞速后退植物的绿影。

    车子漂移着过了几个弯,温沫的脸已经被吓得苍白,手紧紧抓着安全带,忍着不适,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而穆斯年好似就是为了让她害怕,将甩尾的角度放得特别大,每一次都让温沫觉得安全带已经勒不住她了。

    前面又是一个大弯,温沫实在抗不住体内一股眩晕感,左手胡乱抓住穆斯年拉手刹的手。

    “穆总,穆总,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可穆斯年就好像没听见她的话,到达弯心处,依旧将手刹拉紧,用力踩住油门,左手向左打方向盘,帅气的飘过这个大弯。

    “啊啊啊!慢点慢点!”

    “呜呜呜!穆总,拜托拜托,慢一点!”

    温沫感觉自己的心就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了,穆斯年要是再不停,她20多年的命就要搭在这车上了。

    穆斯年用余光漂了眼温沫,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已经吓得豪无血色,额前的刘海散乱地贴在额头上,睫毛上似乎挂着小颗的泪珠。

    他终是在一个直道上停了下来,紧接着沈志远的赛车就从他旁边飞速而过。

    温沫双手抓着安全带,大口地喘着粗气,眼镜瞪得老大,无神地盯着前方,好似灵魂出窍了般。

    待她确定车确实停了下来,心里突然涌出一种静止的世界原来如此美丽的感慨。

    “穆、穆总,我要下车。”

    “不体验了?”

    “不了不了。”

    还体验?再体验她就不知道明天的太阳有多美丽了。

    见她确实被吓得不轻,穆斯年下车,给她开了车门。

    温沫胡乱扯了几下安全带,意图很明显,我没力气,你来帮我。

    穆斯年又弯腰探进车内,耐心地给温沫解开三条安全带,这绅士的模样,温沫差点以为刚刚疯狂漂移的人不是他。

    温沫扶着车门下了车,在双脚碰到地的那一瞬间,她更加真实地感受到活着真好。

    没有过多的交流,穆斯年关上车门,又回到驾驶座上,加足马力扬长而去,留下温沫在风中凌乱。

    温沫盯着渐行渐远的车尾,眯了眯眼,没关系,她是淑女,她不能生气。

    可在几次自我心里疏导后,她依旧被一团怒火堵住走出不来。

    傍晚回去的路上,温沫还是和穆斯年一同坐在后排。

    一上车她就往角落里缩,生怕等会儿前面开车的司机也来个极速漂移,那她可能会原地去世的。

    今天耗费了她太多精力,没多久她就靠在车窗上睡着了,穆斯年将注意力从文件转移到她身上,接着示意司机将车内空调的温度开高一些。

    待她醒来,已经在自己小区楼下了,穆斯年已经摘了眼镜闭着眼,温沫不知道他睡着了没,也没打扰他,和司机打了个招呼就下车了。

    一下车她就被风吹得直发抖,她裹紧大衣缩着脖子往家里跑。

    温沫一下车,穆斯年就睁开眼,重新戴上眼镜,看着温沫进了小区,才让司机驾车离开。

    晚上,温沫收到一份邮件,是穆斯年发的一份和一家外企的签约合同,并让她核对相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