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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说上一个死在这张桌子上那个人的脸皮怎么来着？”
“面具……”
“我没记错的话，那张面具好像是拿来……”
给了17。
“……呵，”17心里是十分不喜欢这种张布方的做法，必须多少年了，在家都没有人反驳过他，倒是沉默了许久，才冷声一笑。
“个人两千积分，拿好，”17接过侍者递上来的两张卡片，扔到了张布方面前。
看样子这两张积分卡是早就做好了的。
“你还想玩儿哪种？我可以奉陪到底，”17颇带着挑衅意味的语句。
但是张布方只是拿起自己的那张看了一眼，这积分卡不过就是黑蓝色金属面质感的卡片，有半块是显示面，他也懒得知道这积分兑换是怎么个规矩，来到这里，东扯西扯，浪费了半天也没进到真正的地下区。
“17，时间不够了，大人让我把他们带走，”汀泉正好就赶了过来。
“……一早就是他们两个，何必让我在这儿？”17言下之意就是说，既然大人早就选好了他们两个，为什么还要送到他这里来浪费时间？
“兴致嘛，”汀泉在外人面前又像是那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就接近了才知道她面具下的蛇蝎模样。
对面又不是简堇先生，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可爱与温柔，去浪费在这些人身上？汀泉如是想着。
“两位跟我来吧，”汀泉转身。
张布方和陈鹤对视了一眼，似乎对于眼前的场景也颇为无奈，这样一波三折，两个人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些许的疲倦。
“你是张布方，那另外一个，小朋友，你是谁？”17在陈鹤临走的时候好死不死还补上了一句。
难道娃娃脸就可以被称之为小朋友？！
“陈鹤！”陈鹤也不停下自己的脚步，头只是微微的向后转了一点，随后又补上了那句自己不知道说过多少遍的话：“我不是小朋友！”
看上去根本就没有什么震慑力。
“我说你们是真的无聊，”陈鹤被17一句话弄得好心情全没了，心情一不好，他就喜欢话痨，开始念念叨叨：“本来一开始就冲着在地下区去的，莫名其妙进不去，还在你的拍卖场扣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进来了，表面又是个假象！”
“这不是带你们来了吗？”汀泉也不恼怒，随手按下一个按钮。
原本还是一个无路的走廊，陈鹤走在最后面，在陈鹤的背后，两侧的墙面突然合了起来。陈鹤吓得往前走了几步，随后转过头来瞪着汀泉，结果对方根本不理他。
“陈鹤，以前你是轮回场的？”汀泉随口一问。
“嗯？对啊，”陈鹤对于自己过去的这段经历也没打算隐瞒，同样为什么汀泉会知道这些事情，他也毫不意外，但是张布方不知道，所以他又对着张布方解释说：“我小时候颠沛流离，大概十岁吧，没饭吃，在外头乞丐也没法做，走投无路就来了轮回场。”
“我们看一看就走吧，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张布方眉头一皱，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在旅店里还有其他人在等着，谁知道到时候要在这个什么场里面待多久，还不如早离开，早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