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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鸦在洛南山走后便闭目养神,越养越神思恍惚,几次想起身去追洛南山。
最后以一声苦笑作罢。
自己遇了三个有侠气之人,却杀了两个。
好人做不得,坏人不想做,做一个恶人吧。
“回吧,别在这守着我了”李鸦闭着眼对云芸说了一句。
没听到动静,又说道:“我也不跟你说叨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事,等我养好伤再说,你回去后自己小心着点,别让姓吴的暗算了。”
“那我走了”
云芸应了一声,嘟囔了一句李鸦听不太清的话,只听到两字,“良心”
不是没良心,就是有良心。
轻盈步伐的声音渐渐远去,李鸦在椅子上躺了一会,在伤药和自身回复能力作用下渐渐有了些力气,便找了侍从,领了月字刀使的一身白色锦衣与新的练功室钥匙。
绣着恶鬼图案的衣服李鸦不喜,没拿,夜叉这个称号洛南山一时疏忽没跟李鸦说,要是说了,李鸦肯定不愿意。
难听。
新的练功室离原先的很远,看着也像那么回事了。
一个大院。
一座大房子。
独门独户,与其他院落相隔十米,院外看不出什么,李鸦也没有欣赏能力,只觉着一大块一大块青石砌起来的院墙很结实,至于古雅清幽之类的,有屁用。
进了院,首先入眼的就是院里连一根杂草也没有的光秃秃青石地面,再入眼的,没了。
进了院,李鸦才想起自己把云芸那把剑拉到了原先那个院里。
还要不要去取?
进屋,分了两间,一间有床有椅有案几,甚至还有杯子茶具等耍弄情操的物事。
另一间一个布垫一座空屋。
很惬意。
身份提升,生活品质提升。
就是拿一身伤去换,疼的要命。
现在这状态也没法练刀,李鸦躺在床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睡着,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也不寻思着出去搞事,李鸦穿了衣服直接去找连城去拿刀。
那把无生。
一路闲逛,一路闲思,到了连城刀具前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钟头。
终于开了门。
人还不少,打眼一瞅至少有二十来号人在店里转着,显得很拥挤很热闹。
“老板,这把刀我要了,钱我给你放这了。”
“这把刀还能不能再便宜了,再便宜点我就要了。”
“这一把,还有这一把,再加上这一把,我都买,老板,是不是总共三十九万刀币?”
在店门外李鸦就听到嘈杂声音,进了店更是吵得慌,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抱着三把刀,也不怕被割伤了,从李鸦身边噔噔蹬几步走出店门。
什么时候生意这么好了?
李鸦记着这里的刀好归好,就是死贵死贵的,不是真正用刀的武者连进来都不会进来。
往连城经常靠着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他摆着一张臭脸,被客人老板老板的叫着却一声也懒得答应。
要不是所有刀上都贴了标价的标签,买刀的人都不知道该给多少钱。
人有点多,李鸦挤不进去,只能等着人一个一个往出走,自己再一步一步往进挤。
想起那把绿皇,标价一百万,往那看了看,还在,标价却换成了五十万。
价钱低了一半。
好几个人正围着,要不是这把刀形状过于怪异,估计已经有人买走了。
这是清仓甩卖的苗头。
李鸦觉着有点奇怪。
花了十几分钟挤到连城面前,硬是对着那张方方正正的冷脸挤出一个微笑,却被连城一直提在手里一把长的有点过分的连鞘长刀拍在怀里,碰到伤口,龇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这是?”
李鸦将连鞘长刀抱个满怀,压下对这把刀的好奇,问道。
“甩货,明天关门。”
“你都关了两天了,明天关也用不着甩货吧,一天卖四天?”
连城看了看李鸦渗出血迹的胸口,问道:“你又受伤了?”
随后皱着眉头道:“你这样天天把自己的命玩着,有意思?”
“没意思,就是不玩命更没意思。”
连城瞪了一眼李鸦。
“刀我给你打好了,拿着去玩,爱怎么玩怎么玩。”
“明天关了门,就不开了。”
李鸦硬撑着笑了笑,就怕听到这句话,偏偏听到了这句话。
“你这样卖刀,肯定是缺钱了,你这么有钱还缺钱,肯定缺不少。”
“我刚挣了点,借给你。”
从左面怀里掏出一摞,又从右面怀里掏出一摞,李鸦把昨晚上刚刚到手的一百万武币递到了连城身前。
无生被李鸦放到了脚下。
连城随手接过两摞武币,随手往脚下一个钱箱子里一扔,抬起手想拍拍李鸦肩膀,结果隔着白色的锦衣看到了血迹。
目光从上往下捋,以连城的眼力很轻易看到李鸦遍布全身的伤痕。
再看着李鸦换成白色的锦衣,连城手抖了抖,轻轻落在了李鸦肩膀上。
“等我办完事,咱俩好好喝几杯。”
“行”
李鸦弯腰提起无生。
“到时一定要让你请客,我一会就去定个位置,你和我说说,何时能办完事,再和我说说,去哪里办事。”
连城摇头,眉毛拧到了一起。
“不说我可就不走了。”李鸦将无生立了起来,这把别在鞘中的刀看不出什么样子,但只刀柄就到了他的肩膀处。
连城仍是摇头。
“你想在就在,想走就走,我不会和你说的。”
李鸦向连城身后看去,这个店里一父一子,来了很多次,好几天没见着大老板了。
瘸脚的大老板。
已达超武之境的大老板。
能使出锤山的大老板。
“那天在那座百米高擂上的,是不是你父亲?”
李鸦终于说出自己两天来的猜测,打铁匠使锤再正常不过,自那天百米高擂上比过之后,连城刀具便关了门。
巧合只一样就足够引起猜测。
又是超武,又是铸造师,好好的生意不做将店门关了。
“我不知道他是受伤了还是怎么了,你的事我也掺和不了,我问你,只是因为我想问问。”
“再没个人能让我问了再问还想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