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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她就是个祸害!
孙燕萍的脸色飞快变绿了,她的表情像活生生吃了一只苍蝇,吐不出来吞不下去。
苏若水很好奇,这句话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能够让孙燕萍脸色大变?
“你……这么多年了,你还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吗?”她咬牙切齿地说,语气染上了一丝哀求,“君庭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爸爸都死了——”
啪!
孙燕萍半边脸都红了,她的面前,厉朗转了转手腕。刚才,就是他的这只右手,往孙燕萍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厉君庭眼中尽是寒光,他看着孙燕萍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样。如果孙燕萍不是厉家太太,那么刚才她挨得就不会是一巴掌。
苏若水也懵了,孙燕萍不是厉家的太太吗?为什么厉朗可以扇她巴掌?如果……如果要打的话,也应该是厉少动手吧?
厉朗打完之后,站回一边,对震惊又疑惑的苏若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厉君庭怎么可能自己动手?扇人这种事情,他手下的人做就行了。包括处置赵莹这种小事,厉少一般也不会亲自观看。
都是手底下人处理干净了,厉朗说一声“少爷,事情办好了”就结束了。他甚至,可能连“赵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苏若水懵懂的模样,让厉朗在心里叹了口气。
少夫人不知道,她到底比别人特殊了多少啊。
孙燕萍捂着自己发红的脸,眼睛瞪得像铜铃,她浑身颤抖,几乎要把一口牙给咬碎了。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挨了这一下!也知道,这一下看似是厉朗打的,其实就是厉君庭的授意!
“爸爸”,这两个字,也是厉君庭的禁忌。
更何况,她还说那个人已经死了,是啊,他死了,可是他是眼前这个男人逼死的!
也许是安逸太多年了,每天打打麻将,做做SPA,和太太们聊聊天,让她把五年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厉君庭垂着眸,心不在焉地拨弄着袖扣,“孙姨的记性实在太差,厉朗,把家规裱好,送到孙姨的房间里挂起来,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苏若水发现,他的袖扣还是之前她系的。
厉雪伊看着母亲肿起来的右脸,看着厉君庭的眼神染上一丝哀求,“君庭哥哥,妈妈只是无心之失,她也是为了厉家和你着想……”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着想了?”厉君庭蓦地抬眼,眸光如刃。
厉雪伊浑身一抖,避开了他的目光。
“你会后悔的,君庭。”孙燕萍恨恨地看着苏若水,“她就是个祸害,她是江家派来搞垮我们厉家的!你要是把她留着,厉家迟早要垮!”
厉君庭却没有理她,就像她说的是不堪入耳的废话。
苏若水的手突然被他的握住,跟在厉君庭的身后,踉跄着穿过餐厅往别馆走去。
孙燕萍不肯罢休,被厉雪伊拦住,“妈妈!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您做得不对,就算嫂子再……她毕竟也是君庭哥哥喜欢的人啊!这下你们的关系闹僵了,只能等以后缓和了。”
缓和?她肯放下身段,去跟苏若水说话,已经是苏若水的荣幸了!
都怪赵莹那个蠢货!孙燕萍气得浑身发抖,要是苏若水真的把厉家的脸面丢光了怎么办?她是厉家的太太,她不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
厉君庭的脚步比平时快,要不是他拉着她的手,苏若水差点跟不上了。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但已经看不到孙燕萍的踪影了。厉朗没有跟上来,他要和孙燕萍说什么?
比起对赵莹的毫不留情,孙燕萍也不过是因为说了不应该说的话,被打了一巴掌而已……
苏若水,你在想什么啊!孙燕萍怎么说都是厉家的太太,厉少怎么会像对待赵莹那样对待她呢?
能够亲眼看到欺负自己的赵莹得到报应,就应该高兴了。苏若水在心里对自己说。
到了别馆门口,厉君庭突然松开了苏若水。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脸疑惑地看着厉君庭的背影。
他很高,这是她第一次见面就知道的事情。但是现在,苏若水还觉得很远。明明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却觉得遥不可及。
又是这种感觉,仿佛自己站在山脚下,厉君庭是在山顶的人,她只能从下面抬头仰望他,却永远都上不了山。
“厉少……”苏若水轻声说。
眼前的背影甩下了她,苏若水怔怔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离去。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只是犹豫了大概五秒钟,苏若水跨进别馆,却看不到厉君庭的影子了。
他去哪里了?她茫然地看着长长的走廊,手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喂,厉朗?”苏若水拿着手机,“厉少不见了,我?我现在在别馆的门口,什么?让我等你?”
厉朗没有跟她说厉君庭去了哪,该怎么找他,反而让她在原地待着。
是不是她又哪里做得不对了,才惹得厉少生气了,把她扔下?是因为孙燕萍的事情吗?她,毕竟还是给他添了麻烦……
苏若水的心里堵堵的,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这还是男人第一次抛下她……不是因为工作,而是这样,就像把一只小狗遗弃在路边,把她扔在了这儿。
等了大概五分钟,厉朗匆匆地赶来。
“厉朗。”苏若水迎了上去,忐忑不安的问,“是我又惹厉少不高兴了吗?”
厉朗安抚般的一笑,说:“这不是您的问题,少夫人。别馆有很多房间,除了西侧和北侧的,您可以随意挑一间。”
厉朗岔开了话题,苏若水就算再笨,也知道他不乐意于继续说。
这让她更不安了,可是在厉家的这两天,苏若水学会了顺从。
她把心里的局促和疑惑压下,问:“厉少住在哪里?我……我应该住在哪里呢?”
厉朗愣了愣,眼里出现一分赞赏,又有几分于心不忍,最终还是说:“您很聪明……说句我本不应该说的话,少夫人,在太太面前,您的态度应该强硬一点。”
“可是她是厉少的母亲啊?”
“不。”厉朗摇摇头,“少爷的妈妈,二十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