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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面前,周围又有那么多路人,他们都对唐鲁立和曾小丽投来好奇或者探究或者羡慕的目光。唐鲁立看向曾小丽,也感觉这时的她很出众、白净、迷人,浑身上下像罩着一层光晕似的,不像是人间的女子,倒像是个天仙一样,任哪个人见了都不能不对她多看一眼,两眼,三眼……虽然跟曾小丽已经是恋人,关系还挺亲密了,但因为一直给她家里人反对,叫他们的关系不能更进一步,尽快走到结婚的那一步。这样,当他们两个人在这种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互相走到一起,“亲近”在一起,唐鲁立也还是禁不住有些紧张的,怕在这儿跟她太过“亲热”,说些不该说的话儿,给她的熟人听见、看见,传话给她的家里人,叫他们大生气,不知会出现怎么样的麻烦事情,因此就表现得有些窘迫的样儿,竟然结结巴巴地跟她说不成一句话儿。
曾小丽也不多说什么其他话儿,只害羞似的对他莞尔一笑,然后又道:“阿立,我跟了你很久,看见你好像缺钱买菜是不是?我这儿有两块钱,给你吧。”
她说着,就把早就抓在手上的两块钱往他怀里一塞,然后便逃也似的快步跑走了。
……
回想往事,虽然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那些情景此时仍然宛然在目,栩栩如生,很清晰地重新浮现在他的面前。
唐鲁立很颓唐,过去他和曾小丽谈恋爱的时候,有时他想到自己可能和她结上婚,做成一对幸福美满的夫妻,他就认为那是不切实际的妄念,为此他常常在她面前说出些违心之言,不敢太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现在他若再想自己和她结婚的事情,他更得唾骂自己不自量力了。但当他现在想起曾小丽,想到他们过去的亲热情景,以及推度她现在可能正跟她的新对象在一起,吃东西,聊天,亲热的情景时,他的心就由不得隐隐地作痛,惘然若失。
但是不管怎么样,该过去的事就得让它过去,不属于他的东西他怎么不舍得也是得不到的,就让自己在心里祝福曾小丽一生平安,以后过得比现在好吧,她永远是一个值得他爱的姑娘!
唐鲁立穿过市场面前的小路向大鸟饭店方向走去,到了那巍然矗立的建筑物前时,他就由不得停下了脚步,瞩望着那森严的大门,充满感叹地想:“这是个显示财富的地方,这是个显示身份的地方!这也是个叫我大感自卑的地方!如果我什么时候能够经常进入那儿去宴客,那我才有资格去讨曾小丽为妻啊!”
……………………
刘雅芳是个还没有工作没有事情做的人,平常时间很多。她像自己的老表程雅湘一样跟凌帆认识,而且关系还“挺不错”。自从她有一次主动去镇政府人武部找过凌帆,又赴了他的“约会”后,他一下了班就会出现在她面前,不管她是在家里还是在外边,把她的时间尽可能多地占有。
凌帆是一个结了婚有老婆、孩子的人,又当着国家干部,还老这样不知轻重,跟刘雅芳混在一起,那是很“引人注目”的。虽然刘雅芳的父母和姐姐、姐夫等人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不爱乱惹事生非,但都比较自私自利,对他老到家里来找她即使有些微词,怕无端端地招惹来一些闲话,却也没有当面对他讲出什么怪话,而是在他走后刘母有时会说出些旁敲侧击的风言风语,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己邪,别人才会跟着邪”啊,什么“以前我还以为她是身不由己,这下看来,她那是自作自受啊”,等等,叫刘雅芳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父母家人口多,房子窄才两房一厅,自己没有可单独跟凌帆呆在一起,关在一起的房子,凌帆不顾身份的这样来找自己,老给人看见脸上挂不住,正好阿姐家崭新的柴房里几乎无物,她跟姐夫说了一声就搬进去住了。
刘雅平见了心存顾忌,不满地想阻止她,说:“你一个没结婚的妹子,阿妈家不住,住到姐夫家来做什么呢?”
雅芳却振振有词,大声地说:“住在阿妈家太挤,连洗个澡、换件衣裳都不方便。住到这儿,门一关就谁都看不见了,好得多。”
“你要知道,没结婚的妹子只听讲住在阿妈家,没听讲住在姐夫家的。你往姐夫家住,知不知羞啊?”刘雅平再皱起眉头说。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羞的。我是住在姐夫家的柴房,又不是同姐夫、阿姐住在同一个房间,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刘雅芳很不以为然。
刘雅平驳斥不了阿妹,觉得她的话儿也有道理,她确实不是同姐夫、阿姐住在同一个房间,而只是住在姐夫家的柴房,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刘雅芳搬到姐夫家柴房住以后,觉得很惬意。因为房子虽小,却是她自己的一个人天地,她在里边想睡觉就睡觉,想看书就看书,想光着身子就关着身子,谁都没法碍她的眼,不像在家里时那样,要老是看着父亲、母亲的脸色。美中不足的是,她自己没收入,不能在这儿单独开灶,得每日至少两餐跑回娘家去用膳,因而接受母亲的冷言讽语,不然她可就称心如意多了。
这日下午三点多钟,刘雅芳还躺在床上睡午觉,凌帆敲开了她的房门,自己把门给关上后,他先把一枚金戒指送给她,说是有一在他家门前楼跟她提起过的。然后他便再说了些不合他身份的话儿,什么“这下的人很开放,未婚的可以同居,结了婚的可以做情人”、什么“你生得这么靓,我见了你就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不同别的女人的地方,不看见我真是受不了!”……如此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通话儿,末了就急切地要求她在他面前脱衣裳,想跟她“亲热”“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