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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司寒目光冷沉的盯着手机界面的如果两个字，憋了半天，键盘卡在哪里，也没想到要说什么来。
看着画兮又回了几个问号。
鬼使神差的，厉司寒就开始编辑了一句话：“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画兮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整个人懵了几秒：“？？？”
“厉司寒，你脑抽了你？你脑子有毛病啊，脑子进水了你？我妈都死十几年了，你还要把她老人家的尸骨从棺材里挖出来，在跟你一起掉进水里吗？”
“你怎么想的，你脑抽了是吧？我妈都是尸骨了，你连尸骨都不放过。”
厉司寒：“……”
他这是，问了一句什么抽西北风的问题？
他缄默间，手机震了一下，画兮发来了一张名片，厉司寒点进去，看到上面的介绍：精神病院科主任。
“……”
画兮叹了一声，编辑信息：“厉司寒，你这病有点严重，去看一看吧。好歹一个公司的总裁，别到时候发病了，抓着自己的员工就问，我和你妈还是你爸掉水里救谁的问题。”
“……”厉司寒再次沉默，面色复杂。
他不解释被认为自己脑子有毛病的这件事，而是极力纠正：“我是说，如果……”
也就是比喻而已。
画兮冷脸果断：“没有如果，苹果就有，还有青苹果红苹果，你想要那种？”
“……我……”厉司寒看着那个字，顿了半响，想到什么，继续编辑，眼眸沉沉又冷淡的：“换我和你爸呢？”
画兮看到后，差点没气笑歪了嘴，钢铁硬核的语气回：“我爸，那他一定是中风了。我谁都不救，我救钱。”
“哪来的钱？”
厉司寒拧眉，不就是他和画兮的父亲掉水里了了吗？
画兮嘴角勾了一下：“哦，是因为有人出钱，如果我把你们两个踹进水里，我就获得一百万报酬。”
“一百万？”厉司寒眼眸沉的很渗人，如果张钦在，就能感觉空气都要冻结了：“我就值一百万？”
带了问候重复的问题，等了几秒，后面没回了，画兮思量了一会，犹豫着：“要不，十万？”
想了一下，又发：“一万？一千？一百？一块？一毛？”
“呵！”厉司寒冷冷的低笑了一声，面色阴沉：“我是免费的吗？”
“这个……”画兮看着那两个字，又想会：“不，你是无价。”
先前满脸阴鸷被这句话取悦了，冷气也散了不少，脸色也微的缓和，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了起来，此刻，厉司寒心情美滋滋的。
但下一秒，看到画兮再次发来的，脸色当即僵硬的难看。
“你，厉氏集团的CEO，谁敢出钱买你啊，不就是无价的吗？跟免费的好像没有区别，我觉得我能坑我爸一笔。”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似乎要掐断了手机似的，厉司寒阴沉着面色：“我连钱都比不了？”
“是……”
画兮发了一个字，手机突然没电关机了，眼皮跳了一下。
她好像没有说是吧，打错了字，一不小心就按到了是。
完蛋，厉司寒这家伙可能又要生气了，这很令人生气的，她一不小心就发了个字去。
行吧，手机关机了，充电器也没有带，办公室内也没有，只能等到晚上回去在跟厉司寒解释吧。
画兮预料的没错，厉司寒在看到那个“是”字后，一整天的心情都是阴霾的，跟狂风骤雨差不多，全公司的人一下午都感觉到了这异常的气息。
瘆人，发怵，总裁吃火药了！
北辰阎也感觉到厉司寒这家伙情绪不太对，他还不容易忙完了，正想开溜追蓝柒柒去。
结果刚松开气，就有秘书将一堆的文件堆了上来，都可以将他给淹埋了。
“靠，这家伙吃火药了？”骂骂咧咧暴着脾气反胃要吐的拿起文件，忍着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