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钟跃明的变化

风雪塞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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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鹏跟随池中海已有数年,以往博士喜怒皆不形于色,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情绪外露。而且看池中海的表情,这个钟跃明比张伟东还要棘手。

    “博士,这个叫钟跃明的小子有什么不妥么?”小鹏很小心的问道。

    池中海没有回答,只是吩嘱了一句:“替我跟张伟东约个时间,我要跟他聊聊!”

    小鹏不由道:“博士,张伟东部长来蓬州应该先来拜访您才对,您不该自降身份主动去找他啊。”

    池中海道:“这已经不是讲究身份和架子的时候了,我要趁那个叫钟跃明的小子没把蓬州捅破了天之前把这事解决了。你去吧!”

    “明白!”小鹏说完向池中海鞠了一躬,转身通过电梯离开了池中海的密室。

    从曼琳的公寓离开后,方绍良去了城东的巢穴。这两天他一直在考虑修习“雪影分身术”的事情,这种轻功需要体内的真气运行与身体肌肉动作协调一致才行,可惜的是这事上大多数的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方绍良暗自试过很多次,结果不是忘了运气就是忘了用力;自然每次都被摔得七荤八素。

    今天他决定换一种方式,这种方式说穿了也是不值一提,就是三个字:“慢慢练”。

    就像他当年学骑自行车一样,先学掌握平衡再练协调性。想到这他运起寒月镇心诀先做个小周天运行来平复情绪,之后将沉腰坐胯以寒月真气为引在宽敞的室内跑了起来。

    在方绍良将修习雪影分身术的步骤分解之后,忽然觉得这门轻功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他跑了大概一公里远就觉得脚底下轻飘飘的,似乎真气已经和脚下的筋络贯通。

    如果通过内视可以发现,他体内的那道绯红的光纹顺着他的大腿渐渐向脚下行走。

    方绍良一抬头,前方正好是墙角,他脚下一用力身形一偏,两只脚就稳稳的“钉”在了光滑的墙壁上,接下来方绍良扭腰发力,自己的身形就横过来与墙壁成了直角,接着他一提真气两脚随之而动,就像一只壁虎一样在墙壁上跑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方绍良就像他当年学习骑自行车一样把雪影分身术的第一阶段学成;他不得精神大振,当然这个并不是因为他在修习武技上有多少天赋,而是他身上的凤凰泪。

    方绍良的足尖在墙上一点,整个身体就借力弹起,他双臂一张像一只大鸟一样滑过近20米的空间,最终稳稳的落在地上,落地之后他的迅速自行收敛没有半分的阻滞。

    至此今天的所有训练项目都已经完成,方绍良也不贪多便高高兴兴的收拾一下回自己的公寓了。

    城西龙山街,这时天已黑透。

    之前小蕾在这杀死了三个人,还把附近弄得血肉淋漓,在一段时间内这里鲜有人来,但是国安部十九局离开蓬州之前发了消息,平息了小蕾带来的恐慌,所以这里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此时三个十七、八岁,顶着杀马特头型的小伙子正在街边的露天排挡吃炸串,这小哥仨个头中等也并不健壮,耳朵上还扎着耳钉,一幅“新新人类”的样子。

    抛去发型的话,这小哥仨的形象都不错。脸上白净,没有青春痘,甚至有几分俊朗;可惜被发型毁了。三人一边吃一边胡吹海侃,不到一个小时,这小哥仨就撸了近六十串,外加两打啤酒。

    此时这哥仨都有了醉意,酒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多人喝下一点就走了样了;此时这哥仨脑子就有点不清楚,说话的时候嘴边挂的不文明用语就越来越多。旁边也有不少人,还有两个长得很清秀的美女,美女听这小哥仨嘴边的零碎越来越多就表现出了厌恶的表情。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说道:“哪来的苍蝇,总在这嗡嗡。赶紧滚!”

    这话一出口,旁边那俩美女就冲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身高中等也不是特别健壮,年轻人的余光看到引起了美女的注意不由得又把腰杆拔了拔。

    说话这人是钟跃明。

    今天是他很重要的一天,他似乎在这一天里得到了重生,上午时在城西的废厂区已经试过自己的本事,现在钟跃明有一种“天老大他老二”的感觉。

    可惜这小哥仨不知道在说他,还在那自顾自的吃没理他这胡子,钟跃明见状火往上撞,双瞳中一股暗红冲斥了上来。

    “我草尼玛你们三个,老子跟你们说话呢!”

    随着钟跃明一句痛骂,他手中的啤酒瓶也飞了出去,正砸在这小哥仨的桌子上,当场酒瓶就摔得稀碎,碎玻璃和瓶里原有半瓶酒四处喷溅,附近还坐很多人,桌子上的炸串也被砸飞弄得三人一身都是。

    这小哥仨也喝了不少酒,见有人挑衅当时那冲劲就上来了。有一个小黄毛刚站起身把啤酒瓶抄起来想要找人,就觉得头上一痛,他被一只手薅着头发就按下来,撞在了桌子上;这大排档里的桌子是用坚硬复合板所做的本来非常结实,可今天就像一层纸一样轻易的就被撞穿个窟窿,这小黄毛顿时满脸的血污,软软的倒了下去。

    钟跃明松开小黄毛的头发,又把另外那小哥俩给薅了过来,“给你们脸不要,一层一层往下撕;拿你们当人看,还特么跟我学狗叫。尼玛叫你们你们没听着怎的?耳朵聋了!”

    钟跃明眼中红芒激,一脸的狰狞,这小哥俩本来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平时也不是怕事的人;可今天他俩在钟跃明面前,就感觉是被一条大蟒蛇盯住一样,似乎对方一张嘴就能把他们吞到肚子里去。

    现在这俩小孩儿的酒已经被吓醒了,两人吓得直哆嗦,连连的道:“大哥大哥,我们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说到这俩小孩儿的声音里已经带哭腔了。

    钟跃明还在想说什么,旁边一个粗重的嗓音传了过来:“你挺大个人在这欺负小孩儿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去干点正事啊!”

    随着这个声音一个光头大汉走了过来,这大光头也就三十五岁左右长得很健壮,身上穿着跨栏背心前胸后背描龙画虎还一脸的横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这要是以前的钟跃明,一看大光头这副社会大哥的样子就吓得腿肚子直抖,但是今天情况可不一样了。

    自打今天钟跃明得了凤凰泪之后,他就觉得身体里一直有股膨胀的力量,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人打上一架。

    “呀嗬,谁没穿裤衩把你给露出来了?老子干不干正事用你管?你看顺眼么?”

    钟跃明手一松把那俩小孩放下,转过身走到大光头面前,抬着头看着他;一脸的轻蔑。

    大光头确实是在道上混的,这么多年以来见过不少场面,也有一定的实战经验。刚刚钟跃明欺负那俩小孩儿时他还不觉得什么,可现在往他面前一站,他才感觉到来自钟跃明身上的压力。

    “这小子不简单啊!”

    此时大光头也不愿意多扯闲淡,便道:“兄弟,你这么大人了何必跟几个毛孩子过不去呢?听老哥一句劝别为难他们了。”说完大光头一转身便想离开。

    大光头以前在道上混时经常打架,也经常受伤;可那毕竟是年轻的时候。现在他已经成了家,两个月前老婆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现在他已经有了牵绊,当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过那种亡命之徒的日子。

    所以他今天原本就想给钟跃明一个教训,后来发现钟跃明不好对付,便也不再想蹚这趟混水。

    可是大光头刚转过身,就听钟跃明在身后嘲讽道:“装完逼就走,你觉得挺刺激呗?”

    钟跃明这句话一说出口,大光头脸色沉了下来,旁边还有五六个大光头的朋友,这些朋友里有个不冷静的立刻就道:“哎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你……”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迎面飞来的桌子拍倒在地上。

    钟跃明猖狂的道:“你刚刚说我欺负小孩儿,那你们几个不是小孩儿吧?今天我一个打你们一帮,你们谁跑了就是女表子养大的!”

    被钟跃明拿这话一挤兑,这几人可真气坏了,尤其钟跃明还先出手打倒了其中的一人,大光头上来就伸手去揪钟跃明的前襟,钟跃明冷笑一声伸手一抓,就把大光头的手臂抓住。

    大光头就觉得手臂就像被钢箍箍住一样,动都动不了;接着钟跃明手上一用力,只听得一阵骨骼折断的响声,大光头这只手臂的骨头,已经被钟跃明折成三段,整条胳膊都坠了下来。

    这断骨之痛痛得大光头汗出如浆,大光头一咬牙竟是没叫出声来。

    钟跃明很意外,“呀嗬,骨头够硬的;来来我看看你能忍多久。”说着抬起一脚就踹在大光头的心口,这大光头身材高大,大约有一米九左右体重也在200斤以上,却被钟跃明这一脚踹出了十多米远。

    大光头倒在地上就“扑”的一口喷出一条血箭。

    一时间,这一幕把周围看热闹的人全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