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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秒杀!
随后帝辛脖项处的那个奇怪的圆环,忽然发出了漆黑的光芒的,一股旋风平地而起,卷过那一摊碎肉,最后又归于圆环之中。
想来,是灵魂之力被吸收了。
炎巽一看差不多到了时机,便做了个手势,隐藏在附近的风纪委员们纷纷现身,立刻把帝辛给包围了。
"我是鹤望兰学院风纪委员长炎巽。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知你能否给我们解释一下?"炎巽拦在帝辛的身前,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他。
帝辛摊了摊手:"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跟你们解释的。"
"现在已是门禁时间,你擅自外出,并且做下这样的事情...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就有人上来要把帝辛给抓住带回风纪委员的总部。
"住手!"忽有一人在众人背后厉声喝道,"你们没有把他带走的权力!博士,您这边请。"
炎巽侧身看去,却是理事会一名为高枢的理事,带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出现在了众人身后。
"高理事。"炎巽表情淡然,他知道自己找到了第十魔法开发局能够出现在鹤望兰的原因。
"这里正在进行重要的实验,是理事会批准过的。帝国的上层对这件事情也很重视,你们维护鹤望兰的秩序就行了,别一天到晚瞎捣乱。都给我让开!"
高枢很不客气地教训道。
"帝辛,走吧。"那个跟高枢一起出现的,身穿白大褂的人冷冰冰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管其他人,转身就走。
眼里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帝辛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这个实验,究竟有什么意义?"龙曦忽然上前一步,拦住了帝辛,"你们究竟想要从中得到什么?"
"恕我不便相告。"
"那么,我会阻止这个实验的。"她直勾勾地盯着帝辛说道。
满身血腥气的少年忽然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一般,湛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无尽的嘲讽。最后他轻轻地摇头,一字一顿道:"不,你是无法阻止的。无论是谁,也无法阻止这个实验。禁忌的开关一旦被打开,就再也无法停止了。"
"我们彼此都是弑龙魔法的使用者,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我会阻止这个实验。绝对。"少女混沌般的眸子里燃烧着坚定的光芒,在这黑夜之中,比天上那最亮的星还要耀眼。
"高枢...他跟第十魔法开发局是什么关系?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冒出来,他以为他这个理事很了不起吗?"
走在路上,炎巽晃着可怜的千变,一脸的不爽:说句实话,除了龙曦,他炎大少爷还真没吃过什么人的亏呢。
"你说什么呢?我们学校有这么一个理事吗?没有吧..."龙曦面带微笑地眨着眼睛,言外之意,是要把这个高枢给"咔嚓"了。
"...别闹。那个白大褂看起来跟高枢很熟,说不定就是高枢偷偷放进了这些人来。可他们进行的究竟是什么实验?如果是那个'镜中世界';,未免有些说不通。第十魔法开发局应该不至于穷到要来鹤望兰偷镜子。"
"也许他们是来了之后才想到要实验一下这个魔法的。"
炎巽不置可否,一行人功败垂成,都有些郁闷。
往前走了一段路,龙曦道:"如果按照你的想法,把镜子的失窃和灵魂之力的实验分开来看,假设是两批不同的人做的...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们完全没有搞清楚这些人的目的,所有的调查也毫无线索,接下来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我想我们忽略了一件事情。"炎巽忽然说道,"你不是说,圣域级别以下的魔兽,根本不敢接近弑龙魔法使用者吗?那么那些被帝辛杀掉的S级魔兽又作何解释?"
"这..."龙曦也被问愣了。是啊,按理说,因为自身拥有一部分龙的气息,圣域级别以下的魔兽根本不敢接近弑龙魔法使用者。可是那些实验用的魔兽,却完全不畏惧自己,更是如同发狂一般向帝辛发起了自杀式的进攻。
说话间已经回到了风纪委员的总部,刚刚踏进大门,龙曦立刻站住了。
"不对。"
"怎么不对了?"其余人停下来,全都是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龙曦一脸认真地观察着大厅的两侧,最后指着不远处一个垃圾桶说道:"那个垃圾桶的位置,比我们离开时偏了三毫米。而且这里的气味也有些不太对。"
看到其余人脸上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情,她接着补充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
"有人来了。"
说着,"啪"地一下,龙曦打了个响指,黑色的火苗顿时布满了整个大厅,一个人影在火光的照耀下缓缓地站起身来。
在那人从阴影里走出,让所有人看清了他的脸的瞬间,龙曦感觉到刚刚还处于警惕状态的炎巽放松了下来。
紧接着,炎巽上前了几步,颇有些无奈地道:"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却跑到这里来装神弄鬼。"
出现在大厅中的少年有着一头藏青色的短发,藏青色的双瞳,五官俊朗不似凡人,身穿鹤望兰的校服,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冰冷、拒绝他人接近的气息,面无表情。
"我们夜家只会弄鬼,却是不会装神的。"他冷冷地反驳炎巽道。
夜家?如此说来,这名少年是出身于九大世家之一的、月光城夜家了。
这名少年名为夜倾城,是炎巽的室友之一,前段时间到天水大陆其他的国家去进行交流学习,看起来刚刚回到鹤望兰不久的样子。
炎巽一脸的不敢恭维,似乎在说"这真是个无趣的家伙"。
最后他问道:"好吧好吧,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夜倾城依旧冷得像一块冰,只是这种冰冷在他的身上毫无违和感,完全是浑然天成的一种气质。
他的语调很平稳,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