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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她的红唇被他紧紧锁住,一个吻,缠绵而炽热。
秦佑珂的舌,轻易闯入她的唇舌之中,勾起,痴缠,两人拥着彼此,却觉得怎么也不够。
桥楚吸允着他的舌头,像是害怕他会突然离开一样。
辛辣的味道依旧在空气中飘忽,她却闻不到,鼻翼之间只有属于秦佑珂纯男性的气息,好闻得很。
桥楚媚眼如丝,在一个缠绵至极吻的催化下,早已经动情。
他的手指像是上等的催情药,从她的唇角开始,慢慢往下,没挪动一寸,让她身体内的热情更加增加几分。
桥楚接近融化的边缘,从唇里溢出的声音动听迷人。
空气的暧昧因子越来越多,她无助地攀着秦佑珂的肩膀,双腿发软,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骆天驰站在门口,那些黑衣男人如同守卫一样,拦着,不让进。
“桥楚,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气愤之极,他站在门口大吼一句。
公寓里的两个人,纷纷一怔,就像当场被人浇了一盆冷水。
秦佑珂抿着嘴唇,骆天驰还真的不折不挠,外面桃花一朵朵,还想要霸占着桥楚。
他眼眸眨了眨,里面的愤怒随处可见,桥楚看到,他眼中带着要毁掉骆天驰的危险。
她垂下眼眸,冷清慢慢布满眼睛,她清醒了,动情的时候,不过是一时间的情况,而现在,她不该跟他这样的。
就算是他说了会等她,但是留学的五年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桥楚不敢保证,这五年的时间会不会发生什么事,秦佑珂也不敢保证。
她轻轻抽出他放在她衣服内的手,说:“对不起。”
话脱口而出,她的眼睛眨了眨,里面氤氲的水雾更加浓重,她是该道歉,因为她打算再一次拒绝秦佑珂的求爱。
秦佑珂的手空空的,本想着要更多的。
“我等你。”他在她的嘴角亲了一口,拥着她,闭着眼睛平息着身体的情谷欠。
桥楚闭着眼睛,听着他的呼吸声,声音从重慢慢变成轻,就像一个剧烈运动过后的人,呼吸慢慢变得平稳。
他身体内叫嚣的情谷欠已经稳定下来了。
轻轻松开,秦佑珂把嘴唇贴在她的耳旁,低声说道:“我要回去了。”
桥楚张开唇,眼中带着惊讶,心里流淌着不舍,这么快吗?她以为,他是明天回国。
可是也好,少一天的沉沦,也就少一天的记忆。
她害怕,自己往后的五年,都会抱着对秦佑珂给的回忆去生活,有时候回忆太多,想起来也是烦恼。
桥楚目送着秦佑珂离开。
公寓的门关上的瞬间,她听到心脏“咯噔”一下,他带着他的行李,一同离开了。
厨房里的开水已经快要煮滚,她很少吃小龙虾,因为嫌麻烦。
看着水盆里还在活蹦乱跳的龙虾,她叹息一声,这些本来都是为了他准备的,可是他已经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空气的辣味太过浓郁,她眼泪慢慢从眼眶里流出来,还是压抑不住。
她哭着,肆无忌惮,反正公寓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
秦佑珂从桥楚的公寓走出来的时候,骆天驰还在焦急地在门口前的马路上踱来踱去。
看见他的瞬间,骆天驰立刻上前,言语粗俗,“你是不是把桥楚给上了?”
秦佑珂冷眸一紧,看着他的怒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那么快。”
站在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人,不约而同捂嘴一笑。
骆天驰觉得自己的脸被丢光,他愤怒着,欲上前跟他搏杀一顿,还没碰到秦佑珂的衣服,就被那黑衣人给推开。
力道很大,他狼狈地摔在地上,刚好好不容易抚干净的灰尘,重新沾染上。
秦佑珂冷漠看着他,与之狼狈相比,他高贵得像一个天之骄子。
“我怀疑骆总是非法入境,让大使馆那边处理一下。”他吩咐道,要是骆天驰不走,桥楚可能会有麻烦。
军区的飞机在这边机场随时候命接他回去,但是那边给的时间最晚是明天离开。
他要是想继续保护桥楚,也只能到明晚,并不能保护得太久。
所以秦佑珂只能这么做,替她扫清这一切的麻烦,而且,这些麻烦还是他给与的。
“骆先生,现在我们怀疑你非法入境,请跟我们回大使馆一趟。”他身后的黑衣人立刻明白。
“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有护照的!”骆天驰拿着自己的护照,秦佑珂想要整死他,没那么容易!
他上了他的女人,现在还试图把他驱逐出境,想得倒是挺美的。
秦佑珂上前,他没有注意的时候,直接抽走他手中的护照,撕毁。
“斯拉”一声,骆天驰的护照成了废纸,“现在你没有了,带走。”他做了个姿势。
骆天驰惊愕,直接被两个男人押上了车。
他没有了护照,等待他的就是被大使馆遣返回国,顺带会被限制来这边。
秦佑珂转过身,看着紧闭这大门的公寓,他能帮她的,就是这样。
“首长,您的车已经准备好了。”另外一个黑衣人上前,提醒着秦佑珂。
“嗯。”他点头,冷酷吩咐道:“让军区的飞机做好准备,一个小时候出发回国。”
“啊?是!”黑衣人吃了已经,很快就反应过来,点头答应。
秦佑珂转过身,走向黑色的宾利,一步一步,背对着远离公寓。
他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黑衣人不敢轻易开车,待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吩咐道:“开车吧。”
“是。”黑衣人发动着车子。
桥楚看着那辆黑色的宾利离开,快步走向屋子门口,打开门,看着那辆车,越走越远。
他们这一别,可能会很久不见,她捂着眼睛,不想让人看到她哭红的眼睛。
原来,离别是这样的难受,怪不得,林俏俏当初不愿意来送她……
“呜呜。”虽然是极力忍住了,但是哭声,还是从她的嘴角溢出,不是破喉咙的大哭,而是极其的隐忍,那种哭声,除了桥楚,谁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