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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商夏的纹身
有关柴窑:
此段不是闹着玩的,是正儿八经的事实:产生于五代时期的柴窑,因无法发现窑址,至今尚不得见其实物,又加之缺乏确证的史料,致使这一国之重器无法定性和对之做出可靠的结论,也一直成为中国陶瓷史上的一大悬案。
另注明:除文献记载之外,迄今为止没有出土一件可称之为“柴窑”的瓷器。
柴窑特点: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文中已经多次提到)
柴窑无大器,最高者高不足20公分,径不过15公分,追求小巧玲珑,精致,多楞,所谓棱而滑,极富袖手把玩之趣。(大器、小器最难烧,所以才需要商秋重点保护双手)
柴窑最大特点是薄,太阳光下闪耀特殊光,致美独特的纹片线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巅峰杰作,卓世而立,断代极明确。
……
有关霍亦仑与生母是否相认的事。
商夏唯恐他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因此,首先花费大量时间调查霍亦仑的工作日程,其次再让他的生母与儿子在各大拍卖行偶遇。为了让霍母与儿子拥有共同的话题,她帮霍母准备了上百条有关瓷器的问题。或许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吧,一向孤傲的霍亦仑对这位陌生的阿姨颇有耐心。几经接触,两人很快成为忘年交。不过最终,霍母决定放弃相认,因为她可以看出儿子如今很快乐,爱情美满,生活充实,她又何必跳出来打乱目前的平衡?
至于霍启乔,他们那份不该存在的爱,仿佛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再次重逢,除了礼貌性的微笑,似乎什么都没了。
值得思考的是,彼时的爱情究竟留下了什么?……是一生的遗憾,还是无休无止的罪恶感。
……
有关商夏纹在背上的甲骨文
“”为不存在于甲骨文中的文字。
第一句,南百(移);
第二句:望夕行;
第三句:(参)天(松)注:参在这里当“三”用,使人误以为是“参天老松”,实际上指得是生长三天的松树种子,也就是土里。
第四句:(笑)万(代)
商秋曾在前文提过——【哥只知道纹在你背上的河姆渡凤凰代表凤隐镇某个方位,至于甲骨文,爷爷说等我到老迈龙钟之时自会一目了然。】
柴家男性因为用眼过度以及常年置身于高温窑口,导致晚年无一例外患上眼疾,症状为,偶尔出现视觉扭曲的现象。这时便可以认出看似像甲骨文实则是可识别的繁体汉字。
……
有关宗海晨曾在凤隐镇的祖坟看到类似字体的原因。
是商夏父亲的墓碑,由爷爷亲手雕刻。
……
有关甲骨文中的真相:
自从商家兄妹的父母背弃祖训之后,爷爷唯恐商秋误入歧途重蹈覆辙,于是将柴家千百年来收集的瓷器精品深埋地底。
其中具有代表性的瓷器包括:
宋代:五大名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
元代:元青花。
明代:永乐甜白釉;成化斗彩。
清代:珐琅彩,粉彩。
另:玉器、铜器、牛骨雕、名家书画等。
以上,据保守估计,市值不会低于十个亿。
ps:宗海晨对于“河姆渡凤凰”的猜想是正确的,商夏爷爷确实把柴家的藏品藏于凤隐镇神圣不可侵犯的祠堂后院。
温馨提示:在通常情况下,烧造世家也是收藏世家,没见过真品便不可能仿造出以假乱真的赝品。鉴定亦是如此,只有多看多接触历朝历代官窑精品才是辨别真伪之根本。
……
好了,文中最后一个疑点已经介绍完毕。
——如有雷同,纯属发了!
【关于商夏的纹身之谜,说白了就是一张价值连城的,蕴含历史痕迹的藏宝图,换言之,她才是超级大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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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宗家、邢家、贺家的妻儿老小们
周末,部队大院里
陆檬坐在阳台上保养琵琶,视线无意间一扫,惊见贺文轩正面朝宗立诚挥舞着拳头摇头晃脑,她连琵琶都没放下便冲到阳台边:“贺文轩!不许欺负弟弟。”
“没有啊,我在教宗立诚跳骑马舞!缸囊丝带噢!”贺文轩认真地努起嘴,蹦跶两下又停下:“哎呦我去,妈,给咱个调儿。”
“……”陆檬想了想,怀抱琵琶找了找感觉,凭记忆弹出的□□部分,乐声响起,只见两个孩子群魔乱舞起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宗立诚拍拍手,忽然想到含有“琵琶”的唐诗。
“哎哟喂,你儿子够牛的。”
贺旗涛说着与宗海晨端着棋盘走入院中,见孩子们玩得正欢不自觉地笑起来。
“院里很久没这么热闹了,你们早就该搬回来。”
“嗯,省得成天捧着电脑不撒手。”宗海晨仰头看向自己阳台:“媳妇儿,别忙乎了,过来凑凑热闹。”
商夏拍打着棉被,首先朝贺旗涛礼貌俯首,又朝对面阳台上的陆檬招招手,陆檬正在为孩子们配乐,只得点头微笑:“你家诚诚比我家的皮猴儿乖多了。”
“都差不多,闹起来上房揭瓦,喏……”商夏指过去,两孩子正蹬着小短腿儿往树上爬。
听到陆檬连绵起伏的惊呼声,贺旗涛爽朗一笑:“别嚎了,再把狼招来,让孩子们玩吧,我跟海晨看着呢。”
陆檬白了丈夫一眼,见商夏走出屋门也下了楼,两人坐到孩子身旁,边闲谈边死瞪追跑打闹的两个小疯魔。
“你的琵琶弹得真好,有空教教我。”
“好啊,只要你不嫌烦我随时愿意教。”
“作为回馈,等春节逛庙会的时候,所有投掷类的游戏我都包了。”
陆檬不明所以,宗海晨解惑:“套圈、射击,只要是瞄准类的项目都是我媳妇儿的强项。”
扑哧,贺旗涛一口茶喷在地上:“我看不光你媳妇儿瞄得准吧?也没听说你搞对象,可一转眼你儿子都这么大了。”
听罢,两位女士琢磨一秒,双双嘴角狂抽。
“哈哈哈,别介意啊海晨他媳妇儿,自小就认识逗惯了。”
商夏尴尬地摇摇头,她明白,熟人之间才敢开这种玩笑。
宗海晨则拿起一颗棋子砍向贺旗涛:“现在的孩子都跟人精儿似的,你以为他不懂、其实他心里在笑你懂得不够多。”
果然,两孩子停止躁动,但不是关注他们这边的黄段子,而是齐刷刷看向正前方。
邢育手推婴儿车盈盈走来,车里坐着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孩。
“嘤嘤嘤嘤……”邢暧姚叼着奶嘴张张小手。
“哎哟喂,稀客啊,你们什么时候搬回来的?”贺旗涛与宗海晨站起身,因为他们尊敬这位曾奋战在灾区前沿的女英雄。
邢育淡然一笑:“有半个月了吧,姚姚听到孩子们的笑声吵着要出来。”
“瞧瞧这孩子的小模样儿长得多俏,”贺旗涛蹲在孩子面前逗弄,又转头对陆檬说:“闺女可是妈的贴心小棉袄,来个?”
陆檬有心骂他,但碍于人多唯有配合着干笑两声。
商夏也凑过去围观小女娃:“你女儿真可爱,像个瓷娃娃。”
邢暧姚咕噜着一双大眼睛,仰起头看向妈妈,咯咯一笑。
这一笑,奶嘴从嘴里掉出来,邢暧姚刚要咧嘴哭,顿感嘴里多了一根儿软乎乎的小棍,她谨慎抬起大眼睛,看向正把手指头塞进自己嘴里的宗立诚。
此情此景,令成年人一时间很难反应。
“宗立诚!快把手指头从妹妹嘴里拿出来。”宗海晨率先恢复冷静。
“喔……”不等宗立诚抽出手指,贺文轩已“协助”他退开两步,继而义正言辞地教训道:“你的手上有很多细菌,小妹妹会拉肚子的!”然后伸出自己的脏手指,笑眯眯地问:“我的手指头比较干净,要不要尝一尝吖小萝莉。”
“……”陆檬捂脸躲到贺旗涛身后,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
邢育是出了名的淡定,将女儿从车里抱出来,笑着说:“没事,不用紧张。”
商夏领着两个皮小子去洗手,两人则一步三回头,卖力地朝小妹妹挤眉弄眼。
“这大周末的,邢凯呢?”
“部里忙,加班。”邢育揽着闺女坐下,想到丈夫总会带着温柔的笑意,无论多忙多晚,邢凯都不会忘记给她打电话。
陆檬坐到她身旁,边轻柔地抚摸小女婴边发出邀请:“既然你老公不在家不如一起吃午饭吧?我和商夏可以轮流帮你看着小家伙儿。”
只要生养过孩子的女人才能理解母亲的辛苦,吃饭吃不上两口,睡觉睡不了整觉。
不等邢育回应,只听隔壁小院传来花盆落地的动静。
“滚,找你那破鞋去!”
“你能讲点儿理么小姑奶奶,烈日当头的我倒哪给你找鞋去啊?”
“我不管,反正我梦见了!”
“梦见你妹了木有?”
哐当,又一个花盆飞出阳台。
……
宗海晨与贺旗涛面面相觑,话说当年……算了,说来话长,总之正发飙的姑娘在整个大院里是最漂亮与最泼辣的*型性狠角色。记得小时候,他们这群男孩儿因为毛手毛脚没少被这姑娘暴打,打完还不算完,她还得挨家挨户告状,让他们接茬儿挨父母的教育。
如今这是哪位不要命的汉子娶了远近闻名的小辣椒?
高干家的那点事儿
男女主父职:陆军上将
男主:邢凯,职务:外交部礼宾司副司长。
女主:邢育,专长:外科医生。武术。
女儿:邢暧姚,特点:卖萌。以一首完全走音的“嘤嘤嘤之歌”俘获邻家小男孩。
男主母职:检察院院长
男主:贺旗涛。职务:东城区派出所所长。
女主:陆檬。专长:琵琶。
儿子:贺文轩。特点:贫、皮、常以刁难父母为乐儿。
男主父职:故宫博物院院长
男主:宗海晨。职务:一级文物鉴定师,考古学家。
女主:商夏。专长:初级鉴定,识草药,飞刀。
儿子:宗立诚。特点:诗词歌赋朗朗上口,蔫儿坏。
女主父职:??
男主父职:??
女主:小辣椒,官二代。
男主:红二代。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