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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颐一脸笑意,“可别勉强,要是不舒服你吱声,我给你找张太医......”
折腾了娇韵郡主几日,和颐对她彻底没了兴趣,将她赶回去了。
娇韵郡主巴不得了,连忙谢了恩就跑了。
正好碰上下朝后来找和颐的兰心安。
“娇韵郡主这急急忙忙的跟逃命似的是干什么去?”
三荣,“听和颐公主身边伺候的人说,和颐公主打发她回去了。这几日鸡毛掸子扎够了,自然是恨不得做长一双腿,跑的比都谁都快!”
兰心安眸光一闪,记仇的小本本开动。
“传旨下去,娇韵郡主伺候和颐姑姑有功,就给她个封号好了。既然她喜欢鸡毛掸子,就赐封号鸡毛掸子好了!”
这是在无所顾忌的打赵家,娇韵郡主的脸。至此之后,娇韵郡主成了鸡毛掸子郡主,沦为了全皇城的笑柄。
和颐来了,兰心安是最高兴的。
可他觉得须得给和颐在沧澜找门亲事,和颐才能顺理成章的长久住下去。
因此让三荣通知了朝里的达官显贵未婚俊杰,都来参加游园,给和颐郡主挑一挑。
“我今年才十四,怎么心安就早早给我挑上了夫婿了?”
三荣跟着,“陛下说了,又顺眼的就给殿下留着,免得过两年被别人家挑走了!殿下,若是有个合殿下心意,殿下喜欢的人陪着殿下玩,那不是好事吗?”
和颐点点头,“是好事,我可以指使他给我罚抄写,干活,顶错。就像我母后指使我父皇一样!这么一说,我母后可真是太幸福了,五岁就找了夫君,什么事都有我父皇给他顶着。”
顾君安以前经常说兰清浅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情。和颐总结了一切,为什么她不写字不好好念书,调皮捣蛋就要挨打。而她母后小时候就理直气壮的调皮捣蛋。
因为她早早有了撑腰的夫君啊!
三荣跟着她,“殿下可有什么喜欢的标准?”
“唔,要长得好看的,太丑了的吓到我!”
三荣出声附合,“那是自然,咱们尊贵美丽的殿下,自然是要配个貌似谪仙的驸马才行。”
想了想又继续道,“还有要胆子大,武功好,能挨得打的。以后我父皇母后罚我他才能替我挨打。还要有才情的,诗词歌赋都会的,这才能替我念书抄写。还得骑马射箭都很好的,这样才有趣。”
三荣点点头,“那是自然,殿下放心。咱们沧澜的贵室子弟能文能武长得好的,多着呢。宋家的小公子就不错,年纪约莫十七,大殿下三岁,性子活泼好动。他父亲是将军,跟着家里学了一身的武艺。”
指了指,前面那个,“对,那个蓝衣服的就是。”
和颐好奇,提着裙摆过去看。蓝衣少年转身,一瘸一拐的走着过来。
脸上还有两条明显的疤痕,五官倒是不错。
和颐蹙眉,“他就是宋将军的儿子?三荣这就是你说的不错?”
“宋捐参见殿下!”
三荣一脸惊愕,“小宋公子,您这腿是?”
“害,前不久策马出去,从马上摔断腿,大致是瘸了。”宋捐一脸无奈。
“那您这脸?”三荣。
“别提了,这是出去征剿土匪,被人砍的。后来用药不当,这伤痕就散不下去了。”
和颐摇摇头,脸上的嫌弃显而易见。
三荣在旁边跟着,“碰巧,碰巧,咱们再看看南宫家的大公子,外号人送玉面书生,是迷倒城里一干少女啊!”
和颐看见不远处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年,等他转头过来,几乎是被呛了一口口水。
满脸的斑点还是麻子,眼睛一只大一只小的。
立刻摆手,“这,这玉面原来是骂人的词啊!”
三荣蹙眉,今日怎么来参加宴会的,一个比一个奇怪。往日他见着的那都是些玉树临风的俊朗少年啊。
一路过去,和颐发现都是些长的极具特色,不与正常人一样的。要么就是些身体残缺或者性格变|态的,或者是满身脂粉气,比她还娇艳几分的公子哥。
亦或者是哪个红色绿色都分不清的小侯爷!
和颐,“这皇城里的公子都这么令人惊喜的吗?”
三荣,“啊,这......意外,还有前面还有。”
忽而发现一个黑衣少年,坐在琉璃瓦上。一身的肆意洒脱,再正常不过。
三荣赶紧道,“殿下,这是贺家老将军贺东挚义子家的公子,贺征!”
立刻上前去喊,“贺公子,贺公子!”
贺征听到三荣的声音,从琉璃瓦上跳下来,走近。
嘴里叼着一根草,脸上带着洒脱的笑意。
随意的行了一个礼,“参见公主殿下!”
“你怎么和他们不一样了?”兜兜转转了一圈,和颐心里早有数了。
那些公子们左不过是不想和自己扯上什么瓜葛,又惧怕皇权,所以这才故意装瘸装瞎装无能。
贺征,“公主大概是记不得我了!三个糖葫芦!”
经过他一提醒,和颐想起来了,“是你?你还没还我糖葫芦呢!”
许多年前,她来沧澜,三七给她买了糖葫芦,却被同样在宫里的贺征抢了三颗。和颐狠狠咬了他虎口一下,给他手都咬出血了。
她死活不撒口,贺征没办法,只得拼命和她说,还她三十串她才松的。
贺征还气鼓鼓骂了她一句,“你怎么跟狗似的,还咬人!”
看见他手流血,当时还给和颐吓哭了,跑着去找太医,等太医跟着她来的时候,贺征已经不见了。
“这不,这次就是来还你糖葫芦的。你想吃多少,我请!”贺征眼里带着笑。
和颐高兴道,“走啊,我要吃一垛。”
遇着年幼的回忆,和颐颇为高兴。
“你当时都被要出血了,你怎么不哭啊?我找太医来了,你就不见了!”
“我爹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贺征道。
三荣欣慰的点头,“看来陛下交代的事八字有了一撇。”
贺东挚那是沧澜数代的老臣了,又是战功赫赫的将军,为沧澜立下过无数大功。想来家世也能配得上皇家这颗掌上明珠。
两人小时候还有青梅竹马的情谊,那也算是有缘分了。
贺征带着和颐去欢欢喜喜吃糖葫芦了。
另一边的白家里,名门显贵的公子们站了一院子。
白月沧坐着椅子上,看着此刻正常又俊秀的公子哥们。
“丞相大人,这我们都按您的意思办了,这公主殿下见了我们是一百个嫌弃,绝对不会看上我们的。”
“是啊,是啊,丞相的意思我们不敢有违。”
白月沧冷笑,“算你们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回去吧,谁要是敢让和颐公主看上他。本相就敢做你们后爹,看上你们的娘!灭了你们全家!”
白月沧在朝中向来以心狠手辣,奸诈狡猾著称。
朝里的人谁也不敢头铁得罪他。
公子哥们互相纷纷行礼告退了。
此刻护卫急急的进来,打破了白月沧的悠闲自在。
“爷,贺征拐带和颐公主出去吃糖葫芦了,据说,两人有说有笑的满意而归。和颐公主似乎很喜欢贺征来着!”
白月沧淡定不起来了,“贺征那小子怎么回来了?不是跟着他爹在边关吗他怎么愿意来选驸马?”
护卫,“似乎是贺征以前小时候就认识和颐公主。”护卫一五一十的将宫里发生的事情说了。
白月沧阴沉着脸。
“来人,备车马,我要进宫去一趟。”
白月沧表示淡定不下来了,马上小媳妇就要成别人的了。
白月沧入宫的时候,和颐正在悠哉的悠哉的吃着糖葫芦!
看着闯入殿内的身影,和颐有些惊讶,“白月沧你怎么来了?”
“公主是要选贺征做驸马?”白月沧已然是淡定不了了,开门见山。
“谁跟你说的?我还不知道要不要他做我驸马呢?”贺征似乎是和她玩的挺好,可和颐自己也不明白要不要他做自己的驸马。
白月沧慢步逼近她,“他有什么好的?能比得过我?”
“你?”和颐不懂白月沧为什么忽然拿自己和贺征做比较。
他们就不是一样的人......
“不错,和颐不觉得我要比他更适合做驸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