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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她的是韩锦诗,兰清浅不是放纵,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韩家其他人脱身了。
韩绵绵点头,“到底也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她是我二姐,她也没机会下毒害你。而且她害你多半是嫉妒我跟你关系好。”
“她这也不是没得逞吗?还好是对我下手,若是你,指不定坟头草都几丈高了,这夫君都成别人的了。”兰清浅取笑她。
韩绵绵,“你又变着法的说我蠢!”
韩绵绵就是个单纯心善的姑娘,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热心肠,对家人和朋友都很好。
兰清浅告辞便向回去了。
还在外面的韩将军一听,邀了儿子女婿一块回来了。
韩锦诗和二姨娘跪着祠堂里哭。
韩夫人一脸的不耐烦,却也不出声。
韩绵绵抿唇不悦,“哭什么哭,你害人,害到皇后头上去了还有什么脸哭?不知情的到以为你是受害者来着!”
韩锦诗哭,哽咽着,娇弱的能滴出水来。
“父亲,我,我不是成心的,也是一时失去了理智。这不,皇后娘娘也没事吗?”
“没事,真要有事,你赔得起吗?”韩绵绵听到她这话,越发生气。
韩夫人冷喝一声,“皇后没事,那是上天庇佑,陛下护佑,皇后福气好命大。也是我们行家祖上积德,若皇后有事,别说你们母女的脑袋,韩家九族都脱不得干系。我们还能在这听你哭,这祖宗牌位还能看着你闹?”
韩将军张了张口,“此事要如何办?”
韩夫人就等着他问呢。
“自然是秉公处理,如今韩家便有两条路,一将这作茧自缚不知死活的东西送去宫里,该杀就杀,该打就打。二,就可劲包庇她,韩家一起死,九族一起灭。”这话里是带着几分狠意和逼迫的。
韩将军自然不会傻到选二,自然是只能选一。
“父亲救救我,我不想死,父亲我,我知道错了!”韩锦诗一个劲磕头。
二姨娘也拉着他哭,“将军看着我们这么些年的情分,您就救救她吧,她再是庶女也是您的亲生骨肉,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妾身怀着她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将军可还记得,妾身母女就因为给将军挡箭,她才早产的。可怜锦诗还未出生,便已经在为将军挡祸了。”
二姨娘聪明,知道抓着这么一个,便足以让韩长恭心软。
韩将军果真说不出二话来了。
韩夫人,“这些年,就算她是菩萨有天大的功德,韩家给你们母女也报答的够多了吧。让你们进了韩家的门,入了族谱,吃穿用度也未曾苛待过你们。
昨天敢推绵绵下水,今天敢毒杀皇后为一己私欲,明天是不是就要造反了?韩家幽几个脑袋够她来祸害。”
韩将军看着二姨娘母女,目光投向了绵绵,“绵绵,要不,你去和皇后请罪,求求情。”
韩绵绵,“我不去,这话我开不了口,她是我姐妹,皇后娘娘也是我从小一起玩的姐妹。”韩绵绵是铁了心不会帮说情的。
韩夫人生气,“糊涂,你干脆去自首说是韩家谋害皇后全族一起死好了。你以为皇后当时为什么没直接杀了她,是惧怕你韩将军吗?
她这是在给绵绵面子,也是给韩家一条活路!若她当时杀了锦诗,这就成了韩家谋害皇后,谁都脱不干净。如今等你送人法办,便是给韩家个脱身的机会。
你素来与陛下接触多,你不是不知道陛下护短的脾气,更何况,动的是他心尖尖上的人。时不待人,若晚了,你只怕亲自杀了,也没机会了!”韩夫人高声训斥。
韩将军听到顾君安,想起她素日的脾气。咬牙狠心道,“将她绑了,我亲自送去宫里请罪。”
韩锦诗看示弱没用,越发高声哭了起来,“爹,不如您一剑杀了我好了,我去了宫里,陛下能轻饶了我吗?”
韩夫人怒拍桌子,“将她嘴堵了!”
韩承运张口刚想说话,白玉无拉了拉他的袖子,将他话阻了回去。
韩将军带了一捆荆棘,叫人绑着韩锦诗去了。
二姨娘拼命抓着,韩夫人叫人直接将她绑去了后院关着。
韩承运见韩将军走了,才敢开口,“娘,这恐怕有些不好吧,锦诗她是个姑娘!”
“害人就是打错,枉顾王法,分什么姑娘不姑娘的,何况害的是皇后。皇后就不是女子吗?她什么身份,不知死活的去动皇后!
你若敢胡乱去求情,仔细我叫人将你捆了也挨一顿板子。平日你爹纵着她还不够?今日大祸,便是皇后仁慈,给我们留了一条路。”
韩承运便不敢多话了。
训斥完儿子,韩夫人道,“玉无,你带着绵绵先回去吧,天色也不晚了。你放心,韩家的事情绝祸连不到白家头上去。”
白玉无躬身,“岳母言重了,那我先带绵绵回去。”
韩绵绵走着路上,略微有些不开心。
“玉无,你觉得我是不是做的不对啊!爹出门的时候伤心欲绝的样子!”要自己亲爹送女儿的命,她觉得也着实残忍。
白玉无拉着她的手,“你做的很对,今日,纵使岳父不送韩锦诗去,韩锦诗也绝不活不下过明日。此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瞒不住。
皇后这是在给韩家机会,岳父岳母不动,那么陛下便会下令抓捕韩家,到时候,牵连的就不只是韩锦诗一个了。”
拉着她的手,“而且韩锦诗是自作自受,完全用不着同情,她暗中在韩家给你下的绊子还少吗?
婚嫁前,故意去白家宗族亲眷里传播你不能生养,克夫,私下不检点。婚后,故意在我酒水下药,意图与我有染嫁入白家,与你争夫。”
说起此事,韩绵绵忍不住问,“你既知道婚前她说的那些话,为何还铁了心娶我?”
白玉无,“缘分天定,我与你的缘分,在两年前就定下了。某日大雨,玄妙观里,那个好意命丫鬟送伞给我。你大约是忙着去马车上,未看清我。”
韩绵绵隐约想起那个蓝衣少年来。
有些惊诧,“那个书生是你?”有些惊喜,眉眼里带笑,“那日你一个人,穿着过于朴素,我以为是哪家的书生,没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