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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亿点点头,还想说什么,眼皮子在打架,“我怎么觉得这么困.....”
李杜青转身扶着他,“爹,这药是这样,喝了有些上头,觉得困是正常不过,你再歇息歇息。”
李亿睡着了,李杜青转身就去了他的书房,在里面翻腾了好一会,终于是从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一个盒子,里面有几本书,翻了翻,果真发现最下面那本里面藏着几封书信。
李杜青拆开来看了看,将书信揣着怀里,趁着夜色出门了,出门添了一个黑斗篷,一直往凤仙楼去了,将书信交给一个神秘人。
“这书信天亮时,我还要还回去,得快些。”
神秘人点点头去了。
李杜青叫了些酒菜吃了,一直等着书信送回来。
顾君安接到书信的时候,三七提醒了一句,“李杜青说了,这书信是他偷出来的,为了不惹人怀疑,所以天亮之前要送还。”
兰清浅看了看,书信内容,“这人对李家和顾老二的过往还有宫里的事似乎知道的格外清楚,还知道让李家因现在朝臣闹这事借题发挥。可这字最是陌生,也看不出是谁的笔迹来。”
顾君安,“不急,现在有眼睛替我们盯着,还怕看不清是什么鱼?”
书信被重新装好,顾君安吩咐,“送回去,让他好好听差办事,以后李家家主的位置便是他的。”
三七退出去。
兰清浅叹,“李亿和李家那老夫人可真够黑心肝的,李老夫人对这个庶子没感情就算了,这李杜青可是李亿的亲生儿子,这利用亲生儿子来替自己顶罪,也不知道李杜青的阴影有多深?”
想了想又叹,“最可怜的还是小李氏和燕姨娘。李老夫人为了给她儿子报仇,竟撺掇小李氏自杀,自杀不成又将人给勒死,真是坏透了。”
顾君安拥着她,“朕倒是觉得最冷漠无情的是李亿,为了家族前程,为了自己,舍弃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己发妻。他当时跳出来打那巴掌不就是以此为暗号,故意将罪责全推着妻儿身上。”
“你这样说,我倒是一时也不知道该觉得是谁可怜!小李氏摊上这样的夫家,李杜青摊上这样的父母,李氏摊上这样的夫君......”
“由头都在李亿只身上,为夫不尽责,让发妻顶罪;为父冷漠不慈,放纵儿子不成器,却又为了自己宁愿舍弃亲子,子不教父之过;为主,没能为李家撑天。”
“有他这样的爹李杜远那自私狂妄的性子倒也是不足为奇。以后心安还是严厉些好,否则将来也养成李杜远和李杜青这样的性子如何是好。”兰清浅有感而发。
历经此事,朝堂里倒是安静了好几日,眨眼一转,便到了九月二十三,兰清浅的生辰。
现在以皇后的身份来操办,自然比不得从前,隆重了数倍倍。
一大早,兰清浅还没起床的时候,各宫各家的礼物便如流水一般送了进来,整个大殿堆了一地。
兰心安早上都没顾得去太傅那念书,就坐在礼物堆里拆东西看。
“怎么都没些吃的,咕咕咕喜欢吃的他们一样都没送,送的都是些亮闪闪一点也不好的东西。”
握着一串极大珠圆玉润的淡紫色珍珠,兰心安失望。
“二傻子,这一颗珍珠都能将城里一半的糖葫芦摊买了,更别说是糖葫芦!”真是有人不识金镶玉来着。
兰心安看了三七一眼,眼里满是期待,“那我们拿这个去换好吃的吧,糖葫芦!”自从糖葫芦事件以后,兰心安叫三七彻底改成了糖葫芦。
三七摇头,“我可没这么大胆子,等会九公主发现了,你倒是没事,我铁定倒霉。”
“做皇后真好,可以拿这么多东西,我也想做皇后!”兰心安看着地上的东西。
三七被自己口水呛住,“咳咳咳!你恐怕是实现不了了,不过你努力些,以后做沧澜的皇帝也是一样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兰心安,“皇帝不是万万人之上吗?”兰心安在宫里,乱七八糟的学到了些。
三七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谁让你倒霉特殊些,有个姑奶奶,自然是一人之下了。”
按着兰清浅这混世魔王的性子,恐怕这小子以后做了皇帝也少受不了兰清浅的折腾。
三七那好自为之的眼神,吓得兰心安将手里的盒子都扔出了好远,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感觉格外慌慌的。
“嘭!”一声巨响,殿外院子里冒出一阵火光和烟雾。
兰心安被吓到了,直接往三七怀里缩着。
三七怕其余的东西也有问题,抱着兰心安率先蹿了出去。
凤临宫里的丫鬟太监们听到动静纷纷过来看。兰清浅刚起来就被这声异动给惊到了,赤脚顺着声响跑出来。
兰心安还在三七身上挂着,瞧见兰清浅来了,眼里立刻聚起一层雾气,“咕咕咕,炸了,礼物炸了!”
三七解释,“这有心人在礼物里放了火药筒,上面涂满黄磷,这盒子被小太子摔开,遇到周围的气息,自然烧起来,里面的火药也就爆炸了。”
兰清浅自是知道这是冲着她来了。
“好毒的心思,我只要一打开这盒子,这么短的距离还能有脱身的机会?”
转头吩咐甜汤,“将册子拿来好好看看,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
甜汤立刻跑着去了。
三七看了一眼,“这些东西暂时别动了,我等会找几个人来先查验了再说。只是今日是皇后生辰,怕出了乱子,宫里朝里都不安生,你还是早点想个借口传出去为好。”
兰清浅,“就说,心安在玩弄晚上要放的烟火,不小心弄炸了!小孩子调皮也是常有的事情。”
三七心里腹诽:小孩子调皮是不是常有的我不知道,你这让孙子背锅倒是常有的。
兰心安不太懂她们的意思,可听见兰清浅说,还是认真纠正,“咕咕咕,我没有不乖,是它自己炸的!”言外之意便是这不关他的事。
兰清浅敷衍的摸了摸他的头,“好好好!”嘴上说着,可还是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