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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杭州简姐姐还会和我们在一起吗?”左诗春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
这边简溪羡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这要看陆公子留不留我了。”
“我这里应该还是养得起你的。”陆鹏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如此你就我这里住下吧。”
“那公子我们去杭州就真得是去游山玩水了?”左诗春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这脸上也是带着笑意。
陆鹏也是眼睛亮了亮后开口说道:“是啊,我们就待着不动就行了,这什么西湖啊,我们都去看看。”
简溪羡也是捂着嘴笑了笑后开口说道:“陆公子想来这只知道一个西湖吧。”
陆鹏也是笑着说道:“是啊,所以要简姑娘给我带路了。”
此刻的季家中季安普也是和季长宁闲聊着,季安普也是首先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饭食后也是用手帕擦了擦说道:“怎么你是怎么想的。”
季长宁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父亲大人,不是已经决定了吗?何必如此一问呢?”
“我做决定并不意味着我是对的,同时而我要是正确也与我这个家主或者父亲的身份毫无关系。”季安普也是笑着说道。
季长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父亲大人,还真是有这么有意思啊。我只能说父亲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至少我是这么看的。”
“真得吗?”季安普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看来你们这一代确实对于这无量宗没有什么感情了。”
“但是这个事实,父亲大人您并不能扭转,一个没有办法庇护众人的宗门,而且还让曾经附属于它的人们东躲西藏,我们这一代人不带着恨意,已经是很不错了,更何况父亲大人还要我们爱戴它。”季长宁也是摊了摊手后说道。
“我也是该清楚的,毕竟这时间太久远了,你们没有受过这它的恩惠,自然不会把这个东西放在心上。”季安普也是长叹了一声后继续说道,“长宁啊,你的选择父亲不会干涉你,但是父亲还是会把无量宗的复兴背在身上。”
“父亲大人,你这样会很累啊。”季长宁也是心中不安地说道。
季安普也是哈哈大笑起来,而后也是开口说道:“你爹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在意这种东西?累?要是怕累我当年也就不用过的这么惨了。”季长宁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孩儿明白了,但是孩儿希望父亲大人为我季家想一想,他们是否应该承担这个事情呢?”
正在季安普也是思考的时候,外面也是传来了一个声音:“老爷,少爷。六扇门的肖青谭捕头求见。”
“青谭这个时候来找我干什么呢?”季长宁也是摸着下巴思考道。
“他既然来了,你就去见一见吧。”季安普也是说着就往后面走去,末了也是补了一句话道,“对了我休息了,你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再来找我吧。”
季长宁也是看着外面正高的日头也是愣了愣后说道:“是,孩儿明白了。”
这边的小厮也是恭敬地等着季长宁安排,毕竟虽然这老爷说了,可以请进来,但是去哪里还有一些事情也是没有安排妥当,于是他也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季长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将这肖青谭请到这里来吧,对了让丫鬟上两杯茶。”
“是。”这个小厮也是答应了一下后就跑了出去。这小厮的手脚也是很快的,不一会儿这丫鬟的茶也是先到了,季长宁也是指着前面的茶几让她放下了,这边茶刚放下,这肖青谭也是走了进来。
肖青谭一边走着一边开口骂道:“季长宁!你这架子也是越来越大了。”
“我又怎么了?我的肖大捕头啊。”季长宁也是笑着走到肖青谭面前,将他迎了进来后说道。
肖青谭也是白了他一眼后开口说道:“你还跟我装,你跟我说,这外面这一层层的是什么鬼。我原来要进来还不是一句话的,现在还要通报了?你是真觉得外面这些歪瓜裂枣能挡住我不成?”
季长宁也是摆了摆手让这小厮退下后,也是开口说道:“你别说这种话啊,你心里没有用点数吗?我最近被刺杀几次了?我想要安全一点没问题吧。”
“这个理由我可以接受,但是你跟我说,就你们口的这些小厮能挡住谁?刺客还能大摇大摆从你季家的大门里走进来不成?”肖青谭也是看着季长宁,也是一副看着傻子的眼神,这眼神也是让季长宁感到脸上发烧,但是他还是咳嗽了一下后说道:“好了,这个事情跳过,你来这里找我做什么啊?”
“带你去散散心啊。”肖青谭也是笑着说道。
季长宁闻言也是打量了一下肖青谭,却见这肖青谭也是一身白衣样子,俨然一个书生打扮,哪里还有半分英气。“你是想去探一探?”季长宁也是不肯定地询问道。
“我只是单纯地请你去散散心而已,你这人还真是能给自己加戏。”肖青谭也是笑着说道。
季长宁也是突然觉得有些看不懂这肖青谭,也是端起茶喝了一口,也是努力压住这内心的这一份疑惑。肖青谭也是又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好了,跟你说实话吧,今天这华月贞在哪个茶楼最后一天。我也是提前帮你把这茶楼的雅座给包下来了。”
“雅座?”季长宁也是眼睛眯了眯后开口说道,“肖青谭你个王八蛋,你又记我的账了是不是!”
“废话,我哪里有钱干这个事情。”这个时候一个人也是稳稳地停在了院中,季长宁也是反应很快一指射出,但是院中的这个人也是手中的一对锁也是一甩这一指也是在这锁上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印记。而院中的那个人也是拿过那个锁看了看后说道:“海蓝石的锁,都能被你打出一个印记,可以啊。”
季长宁也是猛地站起来问道:“不知道阁下是谁,造访我季家所谓何事。”
肖青谭也是忙站起来说道:“长宁,这个事情我来解释。都怪我。”
“怎么回事?”季长宁也是扭过头看着肖青谭询问道。
肖青谭也是一个健步走到了季长宁边上后说道:“这位是六扇门的月满月捕头,方才与我一块来的,他方才去一边的茶馆喝茶了,我这不是先进来了嘛。”
“原来是这样啊。”季长宁也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肖青谭一眼后对着月满说道,“方才对月捕头有些失礼,还请月捕头不要介意啊。”
“本就是犯错在前,要不是我没有耐心非要翻进来,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月满也是对着季长宁拱了拱手后说道,“如此月满给季公子赔礼了。”
季长宁也是笑着说道:“我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了。”
肖青谭也是看着季长宁认真地说道:“本来我是不该说的,但是长宁,这月捕头是我们打算让他暂时为你起一个双保险的,绝不是来试探你的本事的。所以我方才说的话句句属实。”
“我信你。”季长宁也是看着肖青谭说道,“既然月捕头也到了,那我们就去茶楼吧。”
二人也是没有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于是一行人也是往着那边走去,这到了这茶楼,机灵地小二也是一甩毛巾后说道:“三位爷,您们的位子已经整理出来了,请跟我来。”
“你倒是机灵。”季长宁也是笑了笑后,带着二人一块到了他习惯待着的雅座,这个二楼雅座今天也是特意将这位子轻轻地挪动了半分,又加了一把椅子,虽然这椅子的位置靠后视角并不是很好,但是月满本就不是来看着戏,也倒是没有关系。而台上的掌柜也是简单地说了两句后,也是请上了华月贞,这华月贞今天也是依旧轻纱遮面,一袭白衣也是透出了几分仙气。
“你说她今天会唱什么。”季长宁也是看着肖青谭问道。
“《和氏璧》。”肖青谭也是直接开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季长宁也是问道。
肖青谭也是翻了个白眼后说道:“废话我和她住在一起啊。”这个时候华月贞也是拨动了琴弦。三人也是闭上了嘴,只听得华月贞唱道:“稀世奇珍哪被土蒙,独有慧眼识玲珑。庸才不辨真和假,昏君颠倒青与红。风雨难摧匹夫志,只为胸中存志诚。唱一段楚国的卞和献玉璞,他罹重罪,遭酷刑,心不悔,志不更,百折不挠觅求真情啊,使那美玉见光明。那卞和家住楚山茅草舍,自幼儿采玉慧眼神通。忽一日发现山谷内,有一片土质迥然不同,心暗想此地定然蕴宝藏,决不能让世间罕物长埋土中。下决心手执锹镐昼夜掘采,哪管酷暑与寒冬,身体儿消瘦精神耗尽,草鞋儿踏破镐头磨平。忽看见巨大的岩石被翻动,呀!玉璞出土喜又惊。那卞和手捧玉璞心神动,总算我十载辛苦不枉费功。提起这玉璞,乃是带壳的玉石,是否真宝必需剥开细看。玉璞啊玉璞,你生长在楚国之地,我要把你献给大王,雕琢成器,方算我卞和为国效力也。”
“可惜了一个好人啊。”季长宁也是叹息道。
“季公子为什么这么说?”月满也是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问道。
季长宁也是意外地看了看月满后开口说道:“月捕头没有听过这个故事?”
“在下确实没有听过。”月满也是看着季长宁说道。
“那月捕头听下去就明白了。”季长宁也是对着月满笑了笑后说道。
这边华月贞也是继续开口唱道:“那卞和欣喜若狂把楚厉王来见,怀抱玉璞跪倒在前庭:“禀大王,小人前来献美玉!”楚厉王闻听喜盈盈,忙唤玉匠来辨认,那玉匠一见玉璞双眉拧。只因他饱食终日不把心用,养成了自以为是武断专横。瞧了瞧污泥秽土裹外璧,弹了弹沉闷暗哑无脆声,摸了摸芒刺粗糙硌人手,掂了掂拙实坚硬体不轻。忙奏道:“此乃一块顽石也!那美玉岂能这样的形容?”楚厉王闻听冲冲大怒:“大胆的卞和,竟敢戏弄孤家?来,把他左足砍下,赶出前庭!”那卞和一腔热血惨遭横祸,好可怜沉冤莫白悲愤难平。这一年楚厉王病死武王登殿,那卞和二次献玉仍落个欺君的罪名。残暴的武王传圣旨,又砍下他的右足动酷刑。那卞和双足被截终身残废,倒卧荒野孤苦伶仃,困时枕着玉璞睡,醒来时相对玉璞诉曲衷。这一天忽听得武王驾崩文王继位,那卞和躺坐在楚山老泪纵横。哭一阵,山上青竹变黄叶;哭二阵,百鸟入巢不作声;哭三阵,黑云滚滚天地暗;哭四阵,河水滔滔卷狂风。只哭得阵阵昏迷又苏醒(啊),只哭得眼眶儿塌陷二目红,只哭得气息奄奄声嘶哑,只哭得泪眼枯干鲜血涌。哭声传到王宫里,楚文王差派大臣问详情:“老人家因何如此悲痛?莫不是双足被截痛残生?”卞和抬头把话讲:“个人的伤残无足重轻!我痛那正直子民反遭诬陷,我痛那忠贞贤士蒙受不公,我痛那庸才误国昏君短见,我痛那石玉不分真理难明!”大臣闻听回宫启奏,楚文王派遣车马把卞和接迎。文王传旨把玉匠唤:“快将那凿錾备好剥开玉璞,我要看分明!”当啷啷见粗砂石片纷纷的落,霎时间露出美玉耀眼明,晶莹无瑕洁白如雪,恰似明月高挂夜空,玲珑剔透光泽滑润,人间稀少价值连城。楚文王命名和氏璧,收为国宝深藏内宫。那卞和三献玉璞传佳话,刚强不屈坚韧不拔,万载留美名。”
“真是中正的人啊。”月满也是开口说道。
“月捕头不觉得这楚王的错太大了吗?”季长宁也是笑着问道。
“但要不是这两位楚王的错误,又怎么能看出这卞和的忠诚和坚韧呢?”月满也是看着季长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