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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敬吾对竹下幸子曾经颇为迷恋,但是他和竹下幸子在一起的时候却时常因为能力问题而感觉到耻辱。这种耻辱感累积起来后,让山下敬吾再也无法忍受,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把竹下幸子送给叶途飞的主要原因。
竹下幸子起初对山下敬吾的安排颇为不满,但见到叶途飞之后,她完全改变了初衷。因为,以她的经验来评判,叶途飞应该是男人中的极品,是十个山下敬吾同时努力也无法达到的境界水平。这种男人是竹下幸子绝对不能放弃的,必须尝试。
但是,尚未等到她得逞,便在二郎山执行任务时遇到了事故,叶途飞丧失了能力,竹下幸子一时间极为失落。
再后来,从山下敬吾的口中得知,叶途飞的伤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有理由拒绝她,叶途飞之所以要拒绝她,只因为她很‘脏’。
竹下幸子对此毫无恼怒之心,相反,她更加兴奋,她要征服叶途飞,她要让叶途飞转变认识,她不是脏,她是有经验。所以,她不顾一切,要求继续留在叶途飞身边,哪怕是给叶途飞做下人,哪怕是天天欲/火烧身只能自我安慰。
田边惠子也是日本特高课招募的女特工,但她的经历和竹下幸子截然不同。日本人在计划实现南北贯通的战略之前,就有了以华治华的政策设想,为了能收买并控制住一批在华有影响的人士,他们在日本本土招募了一批爱国女学生,田边惠子便是其中之一。
起初接到山下敬吾的任务的时候,田边惠子颇为抵触,但是山下敬吾向她说明了叶途飞对大日本帝国的重要性,跟她解释说,能获得叶途飞的青睐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帝国需要你的奉献,要抓住叶途飞的心,让他死心塌地的为帝国效忠。
田边惠子最终愉快地接受了这项任务,当她见到叶途飞的第一面,这种愉快感便增强了一倍,她像是一个初入爱河的小姑娘,整天缠在叶途飞的身边。
两个日本女人对叶途飞展开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竹下幸子的必杀技是肉体炸弹,她相信自己的肉体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田边惠子使用的招数是纯情加制服诱惑,她相信中国男人和日本男人一样,都喜欢刺激。
但这些似乎对叶途飞都没有产生效果。
于是,竹下幸子开始变招,她主动地和叶途飞发生肢体接触,有时候用臀,有时候用胸。有那么一次,她的动作稍微大了一些,而叶途飞闪得慢了一些,她一个踉跄,竟然跌到了叶途飞的怀里。这一下子跌得可不轻,竹下幸子竟然无法从叶途飞的怀中起身,就连叶途飞使了劲地往外推,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不巧的是,田边惠子刚好撞见了。于是,叶途飞看到了田边惠子的另外一重性格:醋坛泼妇!
田边惠子一把抓住竹下幸子的头发,将她拖起身来,迎面就是一个耳光。竹下幸子哪里能吃得了这个亏,一个反手小擒拿,将田边惠子反压过来,然后便展开了厮打。
叶途飞见状,二话不说,立马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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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已过,天气渐渐转凉,叶途飞带着几个勘探古墓的专家在二郎山一带转悠了将近半个月,却依旧毫无所获。
他并不着急,在二郎山叶途飞找到了昔日的感觉,和各匪帮的弟兄们在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每天,他都会喝到半夜,喝得酩酊大醉,当然,都是因为躲避幸子惠子的骚扰而故意装醉。
一直转悠到临近中秋,一行人才结束了第一阶段的勘察工作,收拾了工具,回到了贾家汪。此时,贾家汪的各行各业在叶途飞的整治下已经恢复了元气,街上的商铺十之八九都处于开业状态,且各家商铺的生意还都算不错。偶尔有几个日本兵痞在街上闹事,叶途飞也能迅速地说服日军首领赶紧约束部下。叶途飞向高桥信汇报了汉代古墓的勘察情况,出乎叶途飞的预料,高桥信竟然毫不在意,指示叶途飞说这件事可以先放放,等过了中秋节再说。
中秋节的当天,叶途飞迎来了一个故人,闫希文。
叶途飞见到闫希文的时候竟然一时忘记了他的名字,但叶途飞记得很清楚的是这个人自称是欧阳雪萍的大哥,所以,叶途飞跟闫希文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客套寒暄,而是:“欧阳医生她还好么?”
闫希文并不在乎叶途飞的失礼,热情主动地上前和叶途飞握了手,说:“她很好,很安全,她知道你还活着,很高兴,托我给你带句话。”
叶途飞拉着闫希文的手,迫切要求:“你快说,她要你带给我什么话?”
闫希文好不容易挣脱开,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才说:“她要你效仿关羽关云长。”
叶途飞笑了,说:“她还读过三国?还知道关二爷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故事?你见到她请转告她,我叶途飞自认比不过关二爷的英雄气概,但我叶途飞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绝对做不出辱没老祖宗的事情。”
闫希文道:“这句话我一定带到。”
老朋友见面格外高兴,又是佳节在即,自然少不了设宴喝酒。酒桌上,闫希文除了向叶途飞讲述了全国抗战形势之外,还给叶途飞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日本人从本国请来了几个空手道高手,在徐州城摆了擂台,口气狂得很,说是要灭掉所有的中国武师。”
叶途飞听到此言,眉头蹙成了一坨。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三天来,咱们上去打擂的伤了七八个,日本人放出话来,擂台再摆三天。”
“徐州是个好武之乡,街上到处是武馆,我就不相信,没有人能打败日本人?”叶途飞皱着眉头发问。
“有倒是有,可日本人很卑鄙,把几个有名的武馆都给封了,武师们也都被请到宪兵队去了。”
叶途飞陷入沉默,日本人的险恶用意昭然若揭,摆擂台是假,击垮国人的抵抗意识是真。该如何选择呢?
过了好久,叶途飞开口说:“明天我去一趟徐州城!”
闫希文道:“你去?山下敬吾知道了会怎么想?怎么做?你的弟兄们的性命可是攥在他手心里的。”
叶途飞说:“忠义堂三百兄弟虽然穿了这身狗皮,但这口气还在,只要有了机会,就有小日本的好看。但是,如果整个徐州城的老百姓没了这口气,那么你我之后,又有谁能把这杆大旗打下去呢?闫大哥,我理解你对我对我们忠义堂的关心,但是这件事,我必须做!”
闫希文不同意叶途飞的观点,他说:“叶六爷,争一时之气,非英雄所为,我劝你三思。”
叶途飞说:“不用再多言,我已六思过了!”
闫希文说服不了叶途飞,只能提及现实中的困难,说:“那么六爷是否想过,您如何避开山下敬吾的眼线?您尚未到达徐州城,山下敬吾便可得知信息,他完全能做到把您阻挡在徐州城之外。”
叶途飞稍作片刻沉思,说:“这就需要老哥你的协助了。”
闫希文不解,叶途飞俯在他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讲解了一番,闫希文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当天晚上,二人喝得极为尽兴,意犹未尽之时,叶途飞又叫来了郭忠林。
三人一直喝到了半夜,闫希文和郭忠林已然是不省人事,而叶途飞也是意识朦胧,他拒绝了竹下幸子和田边惠子的服侍,跟闫、郭二人和衣而卧,一张床上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闫希文摇摇晃晃地告辞,叶途飞干脆连床都懒得起,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几句,算是给闫希文告别。闫希文赶在竹下幸子和田边惠子到来之前先上了马,上马之后便将上身俯在了马背上,一张脸紧紧地贴住了马的脖子。
郭忠林似乎酒醒的稍微透彻一些,他向竹下幸子和田边惠子解释说:“这俩都喝大了,呵呵,到现在还没醒酒哩。哦,对了,六爷说他想好好睡一觉,不让任何人打搅他,你们两个听懂了?任何人,包括你们两个!”
竹下幸子尚有怀疑,就听到屋里面叶途飞的吼声:“吵什么吵啊!吵得老子头疼的厉害,都给老子滚远点!”
声音有些奇怪,像是被什么阻挡了一样,口音也有些不像是叶途飞。
竹下幸子觉得蹊跷,踮着脚尖从窗格子往里望去,但见叶途飞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只露出一双脚来。竹下幸子暗暗地点点头,没错,是叶途飞,他脚上的那双袜子正是她昨天才给换上的。
竹下幸子太自负了。
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的确穿的是叶途飞的袜子,他甚至穿了叶途飞的内裤,就在竹下幸子窥探的时候,他还特意翻了个身,故意把屁股从被子中露了出来。他之所以这么做,都是叶途飞的交待。
竹下幸子不知道郭忠林可是个易容高手,当竹下幸子和田边惠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真正的叶途飞伪装成了闫希文已经走出了贾家汪镇子。
叶途飞要亲自去趟徐州城,他要亲自去会会那几个来自于日本本土的空手道高手。
对了,叶途飞为什么要交代闫希文把内裤露出来呢?莫非是因为竹下幸子能辨认出叶途飞的专用内裤?竹下幸子能么能知道叶途飞穿的内裤是个什么样子的呢?莫非他俩。。。
叶途飞不说,竹下幸子不讲,鬼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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