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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艰难周旋,好不容易找回存折,看到上面缩水的数字后,何雨水简直气得肝肠寸断,若非秦卫军出手相助,那些被挪用的钱财恐怕永无归期。此事让她耿耿于怀,并当众立誓何家与贾家从此势不两立,还要求她哥与贾家断绝一切往来。当时傻柱默不作声,何雨水误以为他并无异议。
谁知傻柱竟暗中接济贾家,为帮他们度日,甚至丢掉了自己的工作。这一系列变故皆因秦淮茹而起,让何雨水心中郁结,如鲠在喉。
面对何雨水的指责,秦淮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似乎已经将导致傻柱被解雇的原因忘得一干二净。
秦淮茹这样的人,为了保全自己在厂里的饭碗,能够主动退出食堂。才过了没多久,她就装作若无其事,一脸无辜的样子。
秦卫军在一旁看得暗暗叫好,眼前的这场闹剧让他心情大好。而秦京茹则愣在一旁,对院里的这些纠葛毫不知情,此刻正困惑不已。
秦淮茹试图为自己辩解:“雨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刚回来,无缘无故就被打了一巴掌,这不太合理吧?”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那张伪善的脸孔,满心愤怒:“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贾东旭去世后,趁我不在勾引我哥。”
“你真是手段高明,所以才能拿到他的存折,如果不是我发现,一分钱你也别想拿走。原以为那次之后你会有所收敛,没想到竟变本加厉让他去偷公家的东西,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邻里们听到动静纷纷出门围观,上次见识过她们的激烈争执,这次自然不愿错过。傻柱也被外面的吵闹声惊动,起初他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喧嚣,本打算不予理会。
直到听见何雨水的声音,人们才意识到又出了状况,料想可能是秦淮茹归来了。
两人再次碰撞出情感的火花,鞋都来不及穿妥便冲出了房门。
傻柱一瘸一拐地走到秦淮茹跟前,瞥见她脸上的掌印,瞬间明白了事态缘由。他扭头看向何雨水,毫不犹豫地回敬了她一巴掌,“啪”的声响令四周邻居们惊愕不已。
谁能预料,在他们这个院子里,亲哥哥竟会为了一个寡妇而动手打妹妹,这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要成为别人的笑柄?
显然,傻柱已然陷入痴迷无法自拔,从前为秦淮茹与何雨水争执不休,如今竟升级到了动手的地步,这让谁看了能受得了?
秦淮茹只会利用他人,从不顾及别人感受,然而傻柱却因她而在众人面前失态动粗,何雨水心中一片冰凉。
她的对象看到何雨水受辱,没有片刻犹豫也给了傻柱一巴掌,之前一直隐忍未发,这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尽管他是何雨水的兄长,但为了避免此事导致日后见面尴尬,他也曾保持沉默。
可是现在,他竟然为了一个寡妇狠心扇妹妹耳光,这让他实在无法再忍耐下去。
作为何雨水的男人,关键时刻如果不能挺身而出维护她,真不知道会被院子里的人如何欺凌。
历来有姑嫂间争吵时,哥哥站在嫂子一边的情况,倒也可以理解。然而,秦淮茹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算什么呢?竟因为她的缘故,使得原本深厚的兄妹之情破裂。
全院的人都被这一幕震惊了,似乎傻柱已铁下心来与秦淮茹共进退,连最基本的亲情纽带都不顾了。
在他看来,那一巴掌只是为了让何雨水清醒,但在旁人眼中,却是彻底摧毁了兄妹俩的情感桥梁。
何雨水之所以如此做,皆是因为对傻柱过分关心,试图为他讨回公道。
若非她插手处理,根本无人会理会他的境遇,更别提找回存折了,到头来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为了帮他拿回存折,何雨水甚至与秦淮茹大闹一场,还追回了被滥用的钱款,并且在监狱中竭尽全力使他得以释放。
她为傻柱付出了这么多,难道真的视而不见吗?抑或是这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所以最终得到的回报只是一记耳光。
秦卫军对此举双手赞同,认为何雨水的对象做得对,自家媳妇被人打了,如果不还击还算什么男人?
总不能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吧?自己的女人,无论何人,哪怕是大舅哥也不能欺负。
阎埠贵目睹此景,心头一阵悸动,暗自庆幸这件事与自己无关,这样的场面,谁能招架得住呢?
他总觉得将要有大事发生,傻柱在这个院子里屡次制造混乱,每次都是何雨水出面摆平,整个院子的人都知晓。
傻柱到底有没有把何雨水当作亲妹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照这样下去,家都要散了。”
“因为一个外人而伤害自家人,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病得不轻。”秦卫军断言此事必将引发决裂,“不用多想,这是必然的结果。”
周围的邻居们也在窃窃私语,揣测傻柱是否真的被秦淮茹迷了心智。
“莫不是傻柱的魂魄被秦淮茹勾引去了?难道他真要步何大清的后尘不成?”
“看上去也并非有通天之能,却对那个医区厩厨瓯邸区的一位女子如此痴迷,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其执着之处。”
“本就手足稀少,这下可好,唯一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也闹翻了。”
在尚未成家之前,傻柱一直是何雨水坚实的依靠,即便婚后亦然,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曾几何时,他对何大清之事耿耿于怀,当得知实情时,怒火中烧。
那段时间,傻柱郁郁寡欢,为何如今竟变得如此?他并非未曾经历过被离弃的痛苦。而今,却又因秦淮茹使何雨水再次体验那种滋味,对此他决不能忍,内心深处涌动着不平与愤慨。
忆及过往共同度过的点点滴滴,虽非富贵荣华,但也过得安稳无虞。每当何雨水遭受欺负,傻柱总是第一时间站出来,只要有他在身边,她便觉得万分安全。然而自贾东旭去世后,一切都变了样。
秦淮茹不断地挑起事端,甚至令傻柱身陷囹圄也是源于贾家——若非在捐款活动中与秦卫军发生争执,他又怎会去偷车轮?倘若未曾发生此事,现在或许就不会瘸腿,也不会因此丢掉工作,这一切变故都与秦淮茹息息相关。
傻柱自小到大从未对何雨水动过一根手指头,但这次却狠心地扇了她一巴掌,这样的行为如何能接受?
何雨水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明白,断不会忍受这种委屈。既然傻柱选择了秦淮茹,她便决定主动退出,不再有任何瓜葛。她坚信,傻柱终有一天会为今天的这一巴掌后悔不已,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没想到他竟然听不进去,不分是非,甚至可能还会害了自己。
心中满是不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何雨水也回敬傻柱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我还给你的,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再无任何关联。”
何雨水铁了心要与傻柱划清界限,从今以后也不想再插手他的破事,随他去吧。
阎埠贵看到此景愣了一瞬,“卫军,你真是料事如神,还未发生的事就已经预见到了。”
秦卫军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吃瓜。
傻柱被打得一时懵住,连挨两巴掌才清醒过来,懊悔刚才的冲动之举。
“雨水,别赌气说话,我可是你哥,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哪能一句话就撇清关系。”
“这件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是一时冲动才动手打了你。”
“从小到大,我从未打过你,今天这事实在是太过鲁莽!”
这确是第一次出手打人,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一个寡妇而起。
如果不是别的事情,或者她做出什么出格之举,他或许还不会这么生气。他这是在帮她出气啊,可刚从屋里出来就给了她一巴掌,各种冤屈顿时涌上心头。
决定无论未来有何变故,都决意不再插手他的事,纵然再处处为他人着想,也得不到回报。
不如离了这院落,寻一处清静之地过日子,眼不见为净,瞧见西隆那胖子就心烦。她瞥了他一眼,一声冷笑后径自回屋去了,周围的邻居们则聚在院中看热闹,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对象见她回屋,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随后亦跟了上去。
何雨水在屋里整理行囊,能带走的东西都被她打包好,无论如何也不愿再留在这里。
前一刻还在为他擦屁股,还无辜赔上了五十块钱,得到的却是响亮的一巴掌,这厨房里的纷扰,尽显他的愚昧和固执。
心中的愤怒是真真切切的,一回来便因他的事而烦恼,这样的生活实在疲惫不堪,一刻也不想在此停留,只盼尽快离去。
傻柱也明白这次自己确实犯了错,但事情已然发生,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
何雨水收拾妥当后,直接将门锁上,围观的群众仍聚集在院里,对于发生的这一切,他们恐怕正私下里嘲笑不已。
何雨水不管这些,走到傻柱面前,将存折摔在他脸上,“这是你的,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再来找我。”
“从今往后,我们两人再无瓜葛,那间屋子属于我个人财产,不容侵犯。”
“若我回来发现有丝毫差池,必让你们付出代价。”
其实这话是对秦淮茹说的,无需多想也知道,一旦无人管束,她随便几句话就能把傻柱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今存折已回到傻柱手中,以他的死脑筋,必定会不断接济贾家,但现在何雨水已全然不在乎。
之前存折还在她手里时,还需费心去管,现在倒不如交还给他,至少从此之后,她无需再牵挂任何琐事。
看着何雨水远去的身影,傻柱一时愣住,直到看见地上的存折,才意识到她是真心动怒。
或许从此她真的不会再管他的事,否则不会拿出存折来。
当初拿走存折,只是担心被骗,没想到竟演变成今天这般局面。
捡起掉在地上的存折,傻柱拖着伤腿追出,深知是自己做错了,欲求得何雨水的原谅,并希望她能够回来居住。
毕竟,一个未婚女子带着诸多行李,又能去哪里呢?万一遭遇什么不测,又该如何是好?
何雨水心意已决,宁可在外面漂泊,也不愿再踏入这个院落,看到秦淮茹那副令人作呕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立刻撕破她的伪装。
连她的对象都看出,那个寡妇并非善类,是什么蒙蔽了傻柱的眼睛,连这点小伎俩都看不穿?
真是快把她给气炸了,脚步愈发加快,只要离开这里,哪里都好。
秦淮茹此刻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刚回来就被莫名其妙扇了一耳光,此刻脸颊依旧火辣辣的疼。
但她刚才分明看到何雨水拿出存折,并声称以后再也不管傻柱的事,这让秦淮茹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秦京茹心中明了,那存折中的数额她心知肚明,金额颇为丰厚,此刻不禁暗自思量,若是能将这本存折握在手中,生活该有多美满。
现下她在工厂初入职,薪水微薄,已有段时日未能尝到肉味。记忆中,上次在食堂目睹傻柱手中的肉食,便勾起了她的馋意。原以为那次家中或许能有荤腥改善伙食,无奈最终并未如愿,连一丝肉星都没见着。
眼瞅着傻柱的存折,秦京茹又开始默默盘算,若有这笔不小的钱财傍身,往后的生活必能无忧无虑。
秦京茹有些惊讶,甫一到达就见识了不少热闹场面,更让她忍俊不禁的是,她的表姐秦淮茹竟被人甩了一巴掌。他们刚才言语间透露出不明所以的信息,虽不甚了解内情,但肯定有其隐秘之事。
先前还认为秦淮茹在这城里过得滋润,两人同是乡野长大,如今她嫁入城中人家,摇身变为都市人。再者,从刚才许大茂和傻柱的情况来看,二人显然均单身。
那么,提及介绍对象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呢?秦京茹决定必须弄个明白,否则哪天被秦淮茹卖了还帮着数钱。尽管两人是表姐妹,毕竟隔了一代,出门在外总要防人一手,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邻居们三五成群地各自归家,路上还在热议何家与贾家的纠葛。虽然刚才何雨水那一巴掌让事情变得紧张,若非此事,也不会闹得如此沸沸扬扬。
早前,何雨水对傻柱的存折视若珍宝,出差都随身携带,生怕再次被骗走。如今却一反常态,直接将其退还给傻柱,并声称不再过问,这正合秦京茹之意,只要把握好分寸,“好日子”总会悄然而至。加之她已搬离此处,今后院里的事自然不会再牵涉其中,无形中少了一个针对自己的人,心情也因而轻松不少。
秦淮茹亦打算回去,眼下秦京茹尚未找到工作,只能暂且安置在家慢慢寻找。事实上,此次接她进城的主要目的并非找工作,而是有意将她介绍给傻柱,因此特地回乡接她来此。
待人群散去,秦京茹决心把事情彻底搞清楚。“姐,你老实告诉我,这次带我进城,是不是为了给我介绍对象?说找工作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做媒吧?”
她心底已经猜到了几分,原本还以为真是为了找工作而来,没想到竟是这样,有种被蒙骗的感觉。不过话又说回来,还得感谢许大茂,若不是他,自己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既然已至此境地,秦淮如也不再遮遮掩掩,坦诚道:“京茹,你也老大不小了,确实该找个合适的人结婚安定下来。”
“我们院子里的傻柱其实挺不错的,虽说腿脚有些不便,但生育功能并无问题。”
“他那样的人多让人有安全感啊,而且还有几千块的存款,腰包鼓鼓的,岂不正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人选?”
傻柱目前孤身一人,父母双亡,与妹妹也断绝了联系,若能嫁给他,倒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无需顾虑婆媳矛盾,也无需承担养老送终的义务,加之他拥有一笔可观的存款,未来的日子想必是过得滋润无比。
尽管他腿部残疾,但这并非先天所致,即使生育后代也不会遗传,对日常生活并无太大影响。他擅长烹饪,虽被轧钢厂解雇,但凭借一手好厨艺,在众多饭店中寻得一份工作并非难事。
秦京茹是个不易被轻易说服的女子,纵然心向城市中的美好生活,但对于傻柱这样的对象却并不热衷。秦卫军在旁听到秦淮茹的话,不禁暗自哂笑,他的真正意图并非给秦京茹找个如意郎君,而是想利用她来牵制住傻柱。
秦淮茹早已洞察傻柱的心思,见其身有残疾,连自己都心生嫌弃,更不用说介绍给她的表妹了。之前求助于傻柱时,对方就不规矩,为了防止其他事情发生,她才假意提出将表妹介绍给傻柱。
秦京茹刚搬来此地,对院里的情况尚不了解,对此秦卫军耐心劝导:“别轻信秦淮茹的话,傻柱和许大茂都不是善茬儿,你得多留个心眼,仔细观察这里的风土人情。”
“他们俩在这院子里名声极差,没少干坏事,否则怎会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
“你姐更是无情无义,贾东旭去世没多久,就跟傻柱暧昧不明,这种人不宜深交。”
且不论那些缺德往事,单论秦淮茹自身就与傻柱关系不清不楚,还试图拉扯她表妹下水,这心思歹毒至极。为了个人利益,竟算计到秦京茹头上,其害人的手段真是日益精进。
与其花那么多心机去算计他人,不如多想想如何教育好棒梗。虽然他曾误入歧途进入少管所,但如果后期教育得当,至少还能有个孝顺儿子送终。
在大家的印象中,秦京茹本性不坏,不惹是非,只是渴望嫁给有钱人过上好日子。这一点众人也能理解,毕竟嫁人就是为了生活更好,如果嫁过去反而受苦受累,那又有什么意义?
随着日子一天天变好,人们对生活的品质自然会有更高的要求,姑娘们挑挑剔剔也在情理之中。阎埠贵听闻秦卫军的讲述后,亦随声附和,指责他们的不是。
“他说的确实没错,贾东旭在世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在厂子里腻歪不已。”
“傻柱帮贾家忙前忙后,并非出于真心实意,那只是一种掩护,骨子里还是因为喜欢秦淮茹。”
“我们同在一个院子住了这么久,无论大事小情,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没长期在这里居住,对这些情况自然不太了解。”
院里的风吹草动,他们都看在眼里,秦淮茹与傻柱之间的事,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没人点破而已。
众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如今秦淮茹的做法实在过分,为了留住傻柱这位贵人,竟然让自己的表妹做出牺牲。
归根结底,这还只是表妹,若换成亲妹子,她还会这样做吗?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自打贾家接纳了她后,似乎也变得如贾张氏一般自私刻薄。
比起贾张氏的贪婪懒散,秦淮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贾张氏最多也就是嘴馋贪小便宜,却也不会算计到自家亲戚头上。秦淮茹却是被金钱迷住了心窍,眼中只有自己,全然不顾及他人的感受,更不曾想过一旦事情败露会如何?
一边想摆脱傻柱的纠缠,一边又觊觎他的钱财,殊不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个浅显的道理她竟不懂。
阎埠贵的一番话颇有道理,邻居们也在窃窃私语,“院子里困难户那么多,如果真的心善,为何不出手相助一把呢?”
“在这大院里这么长时间以来,真正受过傻柱帮助的,也就只有秦淮茹家了,这一点足以说明问题了吧?”
“是啊,别人家的事都视而不见,可一遇到贾家有事,她比对待自家的事还要热心,总是第一个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