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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土和息壤,是灵宝中极其接近至宝的宝物,尤其是厚土,得天独厚。
目前,天宝阁没有库存。
关于厚土最近记载还是三百年前,当时库存记有三钱,被一个无名氏买走,之后再无厚土记载。
相对而言,息壤更为普遍,西州王城的天宝阁就有库存。
而土灵珠相对两者来说,更次一些。
土褐色的土灵珠,一瞬间吸引了两人眼球。
李明问道:“怎么来的?”
代王答道:“小七大山挖来的,应该是那只独眼蝎王找到的。”
李明:······
两人的对话,倚楼听风雨可没兴趣听,他双眼放光,猥琐地伸出手摸过来,嘴里说道:“真的假的?给我鉴定鉴定!”
啪!
对土灵珠动了邪念的咸猪手被打肿,灰溜溜缩回去。
代王鄙夷道:“就你?鉴定?思想有多远,人就滚多远,再敢乱伸手,小心你的狗爪子!”
倚楼听风雨第一次见到土灵珠,不免过于兴奋,被打很正常。
灵宝少见,至宝更罕见。
现在可知,山寨出来的超级土灵珠一定是至宝,否则系统不会大费周章发布任务,还是主线任务。
这样看来,那个无上道体的体质很强啊。
代王如是想道。
一想至此,他不禁想打人,因为系统目前只给了土灵珠的灵宝,其他灵珠的灵宝没给出来,否则就能一次性打听清楚。
叮!
系统:宿主想得可周到啊,你要是一次性搞定,作者还写不写小说啦?
代王疑惑道:为什么我每次想事情的时候,你就会出现?不会是一直在窥探我的隐私?还有作者,关我什么事?
系统:宿主,只有你想系统的时候,本系统才会知道你想的什么。行了,不扯了,你继续。
······
那边,李明拿起土灵珠在灯光下仔细观看。
质感柔和、色泽圆润、浑然天成,能感觉到极其精纯且庞大的能量。
李明虽然不是专业鉴定师,但他是个半碗水,什么都会点,什么都不精,他的老本行除外。
“是真的。”
说完这句话,李明转过身,脸上有着极其不解的神态,内心活动剧烈:他就一个臭山贼,为何灵宠随便惹祸就能挖到一颗土灵珠?
天理何在?
正义何在?
颜值何在?
李明无论如何也释怀不了,一颗天然的土灵珠,至少能卖一亿两银子。
当然,光银子还不够,至少还得加上一百万灵石或者相应的妖核才行。
狗屎运,不是人人有的。
走狗屎运的主角,却是每本小说所必备的。
千万不要跟主角拼运气,哪怕你的颜值比主角高得多,也不要去尝试,会被打击得失去所有信心。
李明不知道这些,他认为自己就是主角,一直试图挑战代王的地位,却遭到反噬,这才是他跟代王真正不对付的地方。
“厚土和息壤的事,我会帮你问的。”
李明走了,回去舔舐伤口,回去继续工作,还是回去联系关系?
代王不得而知,但他知道,只要李明答应的事,就会去办,至于办不办得成,跟信誉无关。
是的,李明是个讲信誉的人,观星殿少主身份,也不允许他撒谎。
咔!
嘭!
开门关门,一切如常。
代王收回目光,对倚楼颇为神秘道:“倚楼兄,我们报备的资料,你可要放好哈,千万别出现丢了、被偷的情况哈。”
倚楼听风雨贼精神一振:“放心,绝不会搞砸。代兄,这是要动手了?”
代王摆摆手道:“还不是时候,证据还不足,等我搜集好证据,让缥缈宗手忙脚乱一阵也好。”
倚楼心里一惊,赶紧问道:“你提供的这些资料足够让缥缈宗喝一壶的,可看你的样子怎么很不爽似的。”
这几次的妖兽袭击,换做其他宗门,肯定会名誉扫地,被吃瓜群众喊打喊杀。
可目标是缥缈宗这个古老的庞然大物,这些资料显得相形见绌。
代王继续摇头,无奈道:“不够,远远不够!缥缈宗从成立之初开始,一直在抵抗妖兽,不是这些资料能瓦解的,缥缈宗的名声在西州实在太大了。”
“况且,西州那么大,又不止青山镇一个前沿关卡,疏忽是很正常事情。”
代王越说越阴狠:“这点资料只够给缥缈总添乱,达不到颠覆的地步,我的人已经在查了,你要注意配合。”
“对了,到是你那面,你领导允许你这么干吗?”
倚楼听风雨自信道:“放心,我现在可是听雨报头牌记者编辑,上头巴不得我多吧啦些大新闻才好呢。”
“听雨楼又不怕缥缈宗,而且,作为记者,我报道客观公正的事实,不是很自然的事吗?”
“我顶头上司主编麒麟掉总部去了,他以前就很支持我;新调来的主编盛夏也支持我,可以这样说,等主编盛夏升值后,青山镇听雨报分部,就该我说了算!”
倚楼听风雨为听雨报做出重大贡献,为听雨楼带来一笔源源不断的财富,已经更为重要的名声。
要不是看他年轻,他早就是青山镇的头头了。
现在还把他放在一线的位置,也是为了再锻炼锻炼,以堵住某些人的口舌。
毕竟,每个宗门都是个小江湖,尤其是听雨楼这个第一多人的宗门,内部小圈子林立,利益交错。
倚楼听风雨也懂,他还年轻,不急,先在基层多积累些经验再升职也不迟,更何况,他更喜欢基层一些。
代王说道:“那就好,你等我消息,到时候听雨报加急版的销量会疯长,你要建议你领导多印些。”
倚楼听风雨举起杯:“合作愉快!”
咣!
两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一人饮尽,一人望杯。
好一会儿,休息室里想起代王的哭嚎声:“小李子你个哈麻皮,把老子的极品冰镇柠檬汁喝完了,点都不给老子留,你跟老子等都起,不弄你娃儿老子的王字倒过来写!”
咣咣咣!
剧烈的敲门声传进屋里,外面又想起陌生又焦急的喊声:“寨主,不好啦,又又又出大事啦!”
这个声音比较陌生,代王开门一看,敲门的是一个跟榆木差不多大的青年,长相平凡憨厚。
代王仔细回想了一遍,确实没见过此人,带着疑惑问道:“你是谁?为何本寨主没印象?”
青年武者肩膀上佩戴有青色袖章,这是清风寨中层才能戴的,而就这么个中层,代王一点印象都没有。
青年武者急忙道:“寨主,我是沈石啊,寨子第一次招聘时招进来的。我被选上后,一直跟着左尊、右尊他们打下手呢,然后又去了藏书阁看书,今天才出来。”
看看系统,确实是沈石。
代王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沈石,很好。还有个人叫万年吧,他也是今天出来的?”
沈石?
万年?
盛世万年?
这也太他喵巧了。
代王问道:“说说怎么回事,又出什么大事了?”
沈石急道:“寨主,采石场那里,又来妖兽了,比上次还多!”
咣当!
第一反应人不是代王,而是倚楼听风雨。
代王给得影响记录是有画面,可没自己亲眼见到更震撼,他想去看看。
倚楼抓住沈石双臂道:“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快带我去看看,太不可思议了,连续三次大规模入侵,我得亲自见证历史!”
沈石有点懵圈,看向代王,后者淡淡道:“他是听雨报名记倚楼听风雨,是寨子的贵客。但他说的话不算,别听他的,把他当客人就好。”
沈石的性格与万年不一样,他更加老实,万年更加精明。
是寨子重点培养的两个青年才俊,是土生土长的青年才俊。
代王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焦急,我们去看看把。”
倚楼听风雨跟在后面,冷不丁冒出一句话:“那个沈石,来的是什么妖兽?”
沈石搔搔头道:“一品妖兽,啾啾鹿。”
代王呵呵笑道:“我猜就是这样,先是咩咩羊、然后嗷嗷牛、再后啾啾鹿。牛羊鹿都有了,下次一定就是猪了。”
三人来到采石场,一群啾啾鹿正在武者们的驱赶下向外走来。
一品素食妖兽,共同点为性情温顺,大家也不怕,不等代王吩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一群大概有两百只,够吃上很长时间了。
啾啾鹿体型跟咩咩羊差不多,一般会在悬崖峭壁间觅食,三者之间,啾啾鹿很难抓到,肉卖得贼贵。
倚楼听风雨尽心尽责,不同角度、不同光线、不同环境下记录了这个画面。
代王随手摘了跟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懒洋洋道:“信不信,我们报上去,缥缈宗仍旧不会有任何动作。”
倚楼听风雨反问道:“其实,我很想知道,缥缈宗为什么会这样对你,这可是妖兽啊。”
代王换个姿势,躺在马背上说:“你就不要问了,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他不说话了,不知道想些什么。
快到广场时,他突然到:“送一只啾啾鹿去厨房,告诉长乐姐和李哥,我中午要吃鹿血。”
一说到吃,倚楼听风雨便忍不住口水直流。
清风寨的两个厨子手艺太好,比听雨楼的厨子厉害得多,是时候叫自己厨子来学习学习,否则吃惯了清风寨的饭,养刁了口味,再吃其他的吃不下怎么破?
倚楼贼兮兮道:“代兄,我能否派两个厨师来跟叶大师和李大师学习做菜?”
自己厨子做的味道其实不差,但相对清风寨两位大厨而言,就差得有点远。
况且,倚楼听风雨一直能吃出叶李夫妇的进步,这点是他家厨子不能比的。
代王笑吟吟看着他,眼神中精光乍现,仿佛看到一座移动提款机,已经很久没卖平安符了。
考虑片刻,他朗声道:“可以啊,不过你得问问长乐姐他们,我可做不了主,毕竟寨子里的人还有灵宠的饭,都是他们做,他们很可能没时间,如果他们不想干我也不能强迫,是吧。”
“如果你能说服长乐姐,我就同意,然后我们就可以谈谈关于贵厨来鄙寨学习的费用问题。”
倚楼听风雨一脸苦涩,这是明目张胆要贿赂啊,该死的清风寨!该死的厨子!该死的刁胃!
没事!
他现在有钱,还不少。
现在每个月的奖金哗哗哗流向口袋,有什么是小钱钱摆不平的?
如果有,就证明给得不到位。
老子现在穷得只剩下钱了!
倚楼听风雨一脸不在乎,伸手一掏,一把永福钱庄的银票攥在手里,假装不心疼道:“够不够?不够我这还有!”
代王一阵恍惚,那是一千两一张的,目测至少十张。
史诗技能:无影探云手发动。
唰唰唰!
一秒时间不到,倚楼听风雨手里的银票已经易主。
倚楼又又呆呆望着空无一物的手,表示这货有隐藏的霸占小钱钱属性,然后耳边出来魔性的声音。
“一张、两张、三张······”
代王很恶心的把食指伸到舌头上舔一下数一下,看得倚楼直反胃。
太他喵的恶心人了!
倚楼偏过头不看,又堵上耳朵不去听那魔性声音。
“一张、两张、三张······”
虽然堵上耳朵,可魔性声音仍旧透过缝隙入耳,十张银票要重数?
从小数学不及格吗?
还是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魔性声音依旧,不管不顾的数,仿佛要数到天荒地老。
倚楼越听越不对劲,他的银票是一万一万放的,一沓只有十张一万两,那二货怎么越输越多?
不对劲,难道我拿错了?
当听道某人念二十张时,他开始怀疑自我。
“停!”
倚楼急不可耐道:“你会不会数数?怎么可能有那么多?”
他没有偏过头,没看到代王是怎么数的。
然而某人还在数,都数到快四十张了。
倚楼感觉不对劲,边转头边说:“你在数什么?”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冲破休息室的束缚直冲天际。
原来,代王没有数银票,而是数他随身携带的白纸,就是那个画平安符的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