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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前任呢!
要么是深爱过的, 要么是脑子一抽眼一瞎错爱过的。
总之都是爱过的。
面对着爱过的前任, 夏晴多特别想探知一下她当初爱他的心理。
到底是真爱啊, 还是脑子一抽?
她这么不靠谱,她也不确定。
失忆这个梗用的多了,夏晴多自己都觉得特别那啥。
再想知道点什么的话, 那就得多看多听,然后理性的分析。
夏晴多那一瞬间的羞涩感过去, 满脑子都是理性。
窦燃一瞥眼,就能看见她纯净的眼眸,是那么的亮。
有些人是晚熟品种,夏晴多就是这种人。
她年岁到了,身材也发育好了, 也知道情爱是怎么一回事。
可仅限于知道,自己却从来都没有动过那根筋。
就像上大学的时候, 他对她示好, 她理所当然就把他当哥儿们了。
这种人就不要指望她能够对谁一见钟情,她傻的, 一定会错把爱情当友谊。
而且夏晴多还是晚熟中的拖拉机。
窦燃勾了手, 让她坐近点听。
夏晴多不疑有他, 挪了下屁股, 坐了过去。
没有四目相对, 夏晴多侧了张脸对着他,嘴角不自主地翘起,特别孩子气, 仿佛是在说“快说快说”。
“能怎么证明呢!”窦燃说着,很奇怪地咧了下嘴,“吧唧”亲在了她翘起的嘴角上。
“你——”夏晴多整张脸皱巴到了一起,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被窦燃亲过的地方。
窦燃摊了摊手,显得很无辜:“爱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啊!”
十八岁的夏晴多一定会说“这不是爱,这是耍流氓。”
还好,三十多岁的夏晴多只是在嘴角旁抹了又抹,一句话都没讲。
她大约也是默认了,爱本来就得是做出来的。
只不过再想哄她相信一次,可就有难度了。
说来也好笑的,窦燃迂回到了现在,了解她,倒是比了解自己更清晰。
而且他总有一种错觉,像他,和十八岁的时候肯定变了很多,而晴多像是根本就没有改变多少。
今天收工比较早,下午六点,太阳都没下山,夏晴多就拍完了自己今天的最后一场戏,可以四处瞎溜达了。
度假区的后面就是秋实山。
听说秋实山,属秋天的景色最好看,有满山的红枫叶。
虽然现在才刚夏天,离秋天还早着呢,夏晴多照样准备出发去看看。
所谓登高望远,求的是一个开阔的视野,和开阔的心境。
况且她也没有想要登到山顶,山腰的地方有一座小庙,她就是想去那儿看看。
其实“失忆”这茬儿,不想起来就算了,一想起来还是不甘心。
窦燃说自己喜欢他,她总想知道喜欢他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境。
人可能就是贱,越是没办法知道的事情,就越是心急难耐想知道。
夏晴多回到住处准备换双运动鞋,在套房里转了两圈儿,愣是没找到放鞋的箱子。
想啊,说的是度假区,其实也就是宾馆,能放东西的地方就是一进门的挂衣柜。
衣柜特别整齐,挂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她的在最显眼的地方,黄可可的在一旁的角落里。
黄可可这姑娘特别居家,可不止是跆拳道练的牛叉,收拾起东西来也牛的不行。
自从有了她这个助理,夏晴多的房间里,再也没有乱七八糟哪儿哪儿都是东西的现象了。
撇掉那些总麻烦别人的心理,也还有一个坏处,那就是黄可可收拾起来的东西,她找不到啊……内牛满面。
黄可可没跟着她回来,说是去找柏涵说个事儿。
其实夏晴多都想问窦燃好几次了,黄可可和柏涵是不是谈恋爱了,她总看见他们腻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夏晴多抱着头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放弃了,她给黄可可打电话。
那边才一接通,她就说:“可可啊,我带了双运动鞋来,你放哪儿了?……哦,露台上晾衣架的后面有一个小箱子里!好,知道了……嗯,我一会儿出门走走。”
简短地交代了一下一会儿的去向,挂了线。
夏晴多推开卧室与露台相连的玻璃门,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箱子。
换鞋,出门,只拿了手机和几十块的零钱。
进到电梯里,夏晴多还闪过了一丝念头——咦,很奇怪的,黄可可居然没说要跟她去!
出了电梯,夏晴多就知道了答案。
一身很清凉打扮的窦燃,正在大堂里。
“嗯!”夏晴多叹了口长气。
躲不掉,避不开,只有随便了。
夏晴多也没跟窦燃做交流,心里就想着他爱跟就跟吧!
她打头走了出去。
两个人一直沉默着出了度假区的大门,拐上了后头往秋实山上去的小路。
从远处看的话,两个人不远不近,跟竞走似的。
这条小路也就是三百多米,不一会儿就到了山脚下。
这时候,窦燃在后面出声叫她:“晴多,上到山上就天黑了!”
夏晴多的脚步顿了一下,埋头继续。
都这么大人了,她是有计划的。
现在的季节,八点都不一定天黑。
天黑前到达山腰,下山路不好走,她还带着满格电的手机。
一路上寂静的很,夏晴多只能听见自己吭吭哧哧的呼吸声音。
看来真的是缺乏锻炼了。
后面的窦燃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夏晴多有几次都觉得他丢了,猛地一转回头,刚好能对上他的眼睛。
他总是笑。
夏晴多悻悻!
七点半,比计划的早了半个小时达到山腰的小庙。
说的是小庙,听说就是村子里的有钱人花钱自己修的。
庙门口还立了个金灿灿的佛像。
庙里没有和尚,只有居士。
居士在打坐。
夏晴多小心翼翼地跨了进去。
来的时候,做过许多假想。
她就想着,怎么着也得好好问问,为什么她一下子就没了十几年的时光。
可真到了这里,跪在了佛像前,反倒是一句质问或者询问的话都讲不出来了。
匆匆地拜了三下,夏晴多便出来了。
她立在小庙前吹风,俯瞰山下。
忽然就转了头,对窦燃道:“我跟你说,其实我没有失忆,我还十八……哦,不对,我十九了,你信吗?”
并不等他答话,她自顾自又说:“在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我爱过你的事情,所以,窦燃……”
她停顿了一下,去找他的眼睛,“所以,窦燃,我真的不太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有点接受不了,明明是朋友……”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他了。
大概是每一个字都不太想听。
窦燃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剩下的话语。
都已经爬得那么高了,天依旧还遥远的要命。
风倒是很急。
猎猎的凉风,吹的她齐肩的发丝,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并不是第一次亲吻。
虽然上一次是在拍戏。
但仿佛是一种条件反射,夏晴多的眼睛不受控制地闭在了一起。
本来只是一种带了些惩罚意思的试探。
夏晴多的眼睛一闭上,窦燃很干脆地捧住了她的脸,狠狠地继续。
只是亲吗?
亲完了要不说点什么的话,她后脚就会告诉自己就当是演戏了。
窦燃真的是带了股子狠劲,松了她的唇,又咬牙切齿地说:“你记不记得爱我,或者说你爱不爱我都没关系,我爱你就行了……”
这话说的太变态了,而且窦宝儿什么时候简单粗暴到了这种程度?
爱情不是首先得交心!
夏晴多是想反驳一句的。
可是捧着她脸的窦燃又说:“而且我亲你的时候,你又没有推开我。”
夏晴多如梦初醒,怎么忘记了还有这种操作的。
尼玛,又不是拍戏。
窦燃说完了这句,就不准备说话了,捧着她的脸还要再亲。
夏晴多开始推人,玩命地推。
可就是玩两条命,她也不一定就能推开窦燃的。
什么你没推我啊,本来就是窦燃故意说的,他心想着,她没推开过后还能说她忘记了,她推了推不开,他就当她是默许。
夏晴多推不开人,就咬紧了牙关,不让他得逞。
窦燃是铁了心的,一只手一摸她的腰窝,击中死穴。
夏晴多跟触了电似的,一瞬间的惊讶,脑子一嗡,他的舌尖便攻破了她最后的那道防线。
捧着她脸的大手,已经移到了她的后脑,紧紧地钳制着她。
夏晴多的脑子不会转了,满脑子都是他的舌尖绕着她转啊转。
她轻哼了一声,像是没法控制的困意袭来,她闭上了眼睛。
天什么时候黑透了,都不知晓。
窦燃大约换了好几种亲吻的姿势,爱太浓烈,恨也没消。
夏野正趴在书桌前写作业,完全没有征兆的,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
莫名奇妙,有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怎么破?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有人,写的比较艰难,十一点发第二更。
要是第二更不足七千的话,我明天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