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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2.0版本
徐露洋跟着家政人员走上楼之后, 在客厅装模作样地扫视一圈:“围巾可能被清晏哥放到别的房间了,我去看看。”
徐露洋径直朝卧室走去,不过奇怪的是, 她并没有看到阳台上出现的那个女人,楼上的房间都是空荡荡的。她和家政发出那么大的动静,那女人不可能没听到,难不成她怕了自己,悄悄躲起来了?
徐露洋仔细看了其余房间后,又去卧室的阳台也看了遍,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女人。
真是奇了个怪。
难道真是自己眼花?
就在徐露洋趴着阳台栏杆朝院子里看时,她的视线不经意扫过窗台上的兰花盆——花盆里什么都没有, 兰花不见了!
徐露洋知道沈清晏特别喜欢花草,尤其喜欢兰花。而这盆兰花是他费尽周折重金买下的, 想起他上次为这盆花呵斥自己的样子,徐露洋忽然生出一种痛快感来。
她将种种奇怪之处串联起来, 得出一种惊喜的发现:并不是自己眼花,那个女人故意靠近沈清晏,实则是为了偷沈清晏最值钱的兰花。毕竟这盆兰花品种稀有,就算折价转手卖出去, 价格也绝对不会低于千万。
“徐小姐,你找到围巾了吗?”
家政阿姨总觉得这位徐小姐行为古怪, 还一上来就去沈老板的卧室, 但她们也不知道徐小姐和沈老板到底进展如何。万一他们真的走在一起了, 她们过问太多, 把话说难听了,今后反而尴尬。
徐露洋转头道:“沈老板最喜欢的兰花被人偷了,你们赶紧找找小偷是不是还在家里藏着。”
这徐小姐不是上来拿围巾么?怎么又变成沈老板的兰花被盗了?
家政阿姨有点懵。
徐露洋见她们还迟疑不定,便又不耐烦道:“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啊!沈清晏花了两千多万买的,平时宝贝得跟情儿似的,找不到你们负责啊!”
可能是被她这话吓住,家政阿姨看窗台上确实有只空花盆,便将信将疑地四处搜查。
不过找了一圈,什么收获都没有。
徐露洋见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出现,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深信对方就是偷了沈清晏的花逃走了。
她幸灾乐祸地来到书房,找到沈清晏画的那幅画,现在再来欣赏这幅画,简直处处都充满了讽刺的寓意——沈清晏心目中这个如兰花般高洁的女人骗走了他价值最贵的兰花。
徐露洋越看越顺眼,便掏出手机拍了一张下来,发到自己的闺蜜群:姐妹们,有人认识这个小婊砸吗?
家政阿姨迟疑不定,因为这看上去更像徐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这院子周围有报警设备,房间里也没有人来过的痕迹,怎么可能遭贼?
“徐小姐,我们都找遍了,没有发现小偷,要不我们给沈老板打个电话吧!”家政阿姨迟疑道。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你们暂时先别做卫生,我们要保留犯罪现场。”正在和富二代闺蜜们聊得火热的徐露洋头也不抬地说。
家政阿姨暗中交流了个眼色:徐小姐怎么越看越像戏精?沈老板丢了东西她还笑得这么开怀。
徐露洋拨了沈清晏的号码,连通后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来。
“徐小姐啊,我是高康浩。沈老板现在还在录节目,他最近都很忙,手机在我手上,你有什么事吗?”
“原来是康浩呀,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清晏哥的兰花被人偷了,我打电话给他说一声,免得他今后怪我知情不报。”徐露洋故意道,语气藏不住那份窃喜。
高康浩收起刚才那份散漫,忙问:“等等!你说什么?”
“康浩哥哥,你该去看耳科。我说清晏哥的兰花被人偷了,他梦中情人偷的!”徐露洋怕他听漏掉,一字一顿咬得特别清晰。
高康浩看向旁边神测莫测的沈清晏,对徐露洋说:“你等下,我把手机给老板。”
高康浩刚才开着免提,沈清晏听得一字不差,不过徐露洋的话疑点太多,沈清晏并不全信。
“你怎么知道我的兰花不见了?”沈清晏严肃地问。
徐露洋兴冲冲道:“我想起那天好像落了东西在你这里,正好遇上你家的家政上门,我就跟着上来拿,没想碰到你的梦中情人偷了你的兰花。清晏哥,你的眼光不行啊!”
沈清晏:“家政阿姨还在吗?让她们接个电话。”
家政一五一十地把徐露洋上楼找围巾,走到卧室看到兰花不见的过程说给沈清晏听,沈清晏冷着脸听完,随后打了报警电话。
他和警察几乎是同时到家门口,上楼的时候徐露洋还颇有兴致地打趣道:“咦?清晏哥不是还在片场拍摄吗?怎么这么快就刚回来了?坐的火箭呐?”
沈清晏没心情和她开玩笑,带着警察直接进了卧室。
不过几人进了卧室一看,全都傻了眼——兰花安安静静地躺在花盆中,压根没有丢!
警察瞧了瞧沈清晏的脸色,问:“是窗台上那盆吗?”
沈清晏点点头:“不好意思,就是那盆。是我没弄清楚状况,乱报警,让你们白跑一趟……”
“不对!刚才明明那个女人明明把兰花偷走了,肯定是她知道跑不掉,才把兰花还回来的。”徐露洋一口咬定。
“你亲眼所见吗?哪个女人?”警察问。
“和沈清晏在一起的……”
“徐小姐!我家里没有女主人,还请您不要造谣。”沈清晏打断她的话,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冷肃。
徐露洋大约猜到沈清晏不想对外承认这段恋情,所以才让自己不把那个女人供出来。她想开口嘲讽,警察先开了口:“是谁发现兰花不见的?”
“是徐小姐。”家政阿姨说。
“怎么发现的?”
年长的警察将整个事件过程了解了一遍,又让年轻的警察去调了周围的监控,发现最近十多天并没有女人出入过沈清晏的别墅,倒是徐露洋今天在这附近溜达了好几回。
警察提取了屋内的指纹记号,在窗台、阳台和书房都有提出到徐露洋的指纹,但并无除了房屋主人其他人的痕迹。
现在的情况基本不言而喻,沈清晏轻笑道:“徐小姐,我记得你上次来我家并未戴围巾。”
他的笑容原本该是温润儒雅的,这一刻却像淬了冰,让徐露洋感到凛冽的寒意。
徐露洋百口莫辩,所有的罪证现在都指向自己。
“我是好心提醒你,那个女人没安好心,你竟然怀疑我?”徐露洋气得面红耳赤,“对!就是我干了!我就想看你抓狂的样子!故意把你耍得团团转,你现在知道了吧?”
发泄完,徐露洋便飞奔下楼。
警察看了这场闹剧,只当这是两位当事人的感情纠葛。这一片住着的都是权贵,他们也招惹不起,便随便劝了沈清晏几句就走了。
两位家政阿姨刚才为了保留“犯罪现场”没有打扫房间,现在沈清晏被弄得一身疲惫,就道:“今后没有我同意,不能随意让人进来。你们先回去,明天再过来打扫。”
沈清晏将画展开看了遍,画纸被人弄出了褶皱,画里的女孩依然甜美地笑看着他,竟让他有些恍神。
真的是你吗?沈清晏心中问。
不过很快他又自嘲地笑了下,她只是他的一个梦。徐露洋信以为真,没想栽赃的却是一个假想的人。
难道自己也要信徐露洋这番自导自演的谎言?真是魔怔了。
沈清晏自嘲地想着,收起画卷,随后走到卧室窗台前,花盆的土壤并没有松动过,不像被人挖走过,兰花长得也很喜人,有一朵还曾半开状态,正散发着丝丝沁人的幽香。
姝蔓看他一脸疲态和关心,心中愧疚不已,便催动体内的灵力,化作幽香散入他鼻尖。
闻到这股熟悉的香气,沈清晏觉得身上的疲惫好像也消散了大半,心情也跟着舒缓过来。
高康浩跟过去,颇有些无语道:“徐大小姐这次的玩笑开得确实有点过火。”
沈清晏不置一词,只默了会儿说:“我打算还是搬回公寓,那边住习惯了,自在些。”
姝蔓微微点了点叶子,她也更喜欢住公寓,慷慨的邻居夫妇人很好,还送她很多好吃的糖果。不像这里,左邻右舍都不是好人。
高康浩打趣道:“老板就不怕那边闹鬼?”
“最近十多天不是都没事么?再说了,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沈清晏转身道。
高康浩没有吐槽他的说法,只问:“老板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就走。”沈清晏说着,当真开始收拾东西,又准备搬回观澜大道那边的公寓。
高康浩调侃道:“我们才搬过来,没想到老板你还没住两天,又要搬回去。”
两人打包了东西,带着兰花盆又回到公寓。
沈清晏把花盆放在墙角,高康浩像是想起了什么,提议道:“老板,你客厅的摄像头安一个就够了,另外一个可以放在阳台上去。”
沈清晏倒没有什么意见,高康浩将橱物柜上黑色小摄像头拔掉,移到阳台。
姝蔓惆怅地耷拉着叶子,今后真的只能乖乖当一株平凡的兰花草了。
男人这段时间好像并不忙,他还抽空将那幅画裱装后挂到书房,姝蔓也看了眼,裱装后的画看上去更不错,她也没想到自己被他画得那么漂亮。
现在有了监控设备,姝蔓不敢随便造次,俨然成了一株普通的兰草,硬要说有什么特别,那就是一直不开花。
就这么安静地过了一个多月,家里也没再出现灵异事件。
冬至来临,窗外下起了洋洋洒洒的大雪,恶劣的天气让小区的电路一度中断,正在外地参加活动的沈清晏无意间发现家里监控坏了。同时,他也在物业群里收到了小区停电一天的消息,便没多想。
等他参加完活动回去看时,家里一切安好,但是几个房间的无线监控摄像头全都无法再用了。沈清晏本想再重新装新的,但年末的活动比较多,也没空去装了。
好在一切如常。
年后,《明星大冒险》已经进入了第七期的拍摄进程,这一期的主题是家。节目组的剧本有提前公布主题,但没涉及会拍摄的内容,而好巧不巧,这期的拍摄内容就是挨个突袭各位嘉宾的住宅。
沈清晏抽到的编号是第四位,突袭前面三位嘉宾的住宅都乐趣无穷。因为都已经混熟,在前往沈清晏家中的路上,大家也开始开起他的玩笑。
“清晏哥,他们私下里说你衣服上有一股女人香,都怀疑你家中藏着美人。”问这话的是柳晗,一个新人小花。
沈清晏想起那兰花的香,唇角微微勾起,“哪有什么美人,我只养了一盆兰花,花香浓郁,所以衣服也沾了香。”
“持久留香的兰花?”柳晗诧异地捧着脸看着他,“就是那株价值几千万的兰花?”
沈清晏失笑,“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听着二人对话,演员马小芳倏然提议,道:“我们现在就过去,一定要悄悄的,看看清晏家里到底有没有藏娇。”
“人家真要藏着美人,肯定早都安排走了,哪可能让你们去逮个正着?”当红明星云岫道。
“云岫好像很懂这种到底啊,难怪去你家没找到美女。”马小芳这话提醒了众人,全车都是一阵了然的哦哦声。
节目组一群人说说笑笑到了沈清晏家门口。
为了寻找他们口中的美人,他们都一致噤了声,力图在镜头前营造一种神秘氛围,好似那扇门背后真的藏着个美人。
沈清晏看着几人认真神色,不由轻笑,他拿出了钥匙轻巧打了了大门。
摄影人员和嘉宾都正身,敛声屏气,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
房间里开着空调,比外面暖和不少;空气里除了有隐隐兰花香,还有一股浓郁的红酒味;而客厅里,沙发散乱地放了一件他的睡衣,挂壁电视上正放着他最近的新作品。
屋内此情此景,众人纷纷转头微笑看着沈清宴,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沈清宴哑然失笑,开口跟几人解释:“可能是……我妈!”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浴室的门缓缓被人打开。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浴室门处,一名年轻女子面色绯红,穿着宽大的白衬衫,露着修长玉腿,慵懒地靠着门,眉眼娇媚地看过来。
摄影人员和嘉宾都正身,敛声屏气,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
房间里开着空调,比外面暖和不少;空气里除了有隐隐兰花香,还有一股浓郁的红酒味;而客厅里,沙发散乱地放了一件他的睡衣,挂壁电视上正放着他最近的新作品。
屋内此情此景,众人纷纷转头微笑看着沈清宴,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沈清宴哑然失笑,开口跟几人解释:“可能是……我妈!”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浴室的门缓缓被人打开。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浴室门处,一名年轻女子面色绯红,穿着宽大的白衬衫,露着修长玉腿,慵懒地靠着门,眉眼娇媚地看过来。
摄影人员和嘉宾都正身,敛声屏气,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
房间里开着空调,比外面暖和不少;空气里除了有隐隐兰花香,还有一股浓郁的红酒味;而客厅里,沙发散乱地放了一件他的睡衣,挂壁电视上正放着他最近的新作品。
屋内此情此景,众人纷纷转头微笑看着沈清宴,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沈清宴哑然失笑,开口跟几人解释:“可能是……我妈!”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浴室的门缓缓被人打开。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浴室门处,一名年轻女子面色绯红,穿着宽大的白衬衫,露着修长玉腿,慵懒地靠着门,眉眼娇媚地看过来。
沈清宴哑然失笑,开口跟几人解释:“可能是……我妈!”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浴室的门缓缓被人打开。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浴室门处,一名年轻女子面色绯红,穿着宽大的白衬衫,露着修长玉腿,慵懒地靠着门,眉眼娇媚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