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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谨言拆了筷子:“我什么意思?我意思很简单,吃饭!吃完了去我家,我给你电脑装一装系统和软件。”
“我为什么要去你家?”樊殊还就不信了,自己居然被个初中小屁孩给唬得团团转。
“为什么?”正夹着菜的聿谨言抬眸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笑容里满是精光,“因为我今年暑假挣得比你多,你打赌输了,所以得听我的!”
樊殊想分辨两句的,当初这个打赌只是随口一提,连赌注都没约,并算不得数,可是,看着眼前这少年的这张精致又满脸精明的俊脸,她忽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因为说了也说不清。
赶紧吃饭吧,吃过了饭,就赶紧回家。随便他说什么,她都不会要他买的手机和电脑。
于是樊殊加快了扒饭的速度……
很显然聿谨言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他对樊殊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跟我家老头儿闹翻吗?”
“为什么?”樊殊抬头看他。
“因为你们家的债务啊。”聿谨言答。
“因为你们家的房子,我透支掉我未来所有的零花钱,因为你爸欠的债务,我透支掉我跟我爸所有的父子亲情,跟他翻了脸。唉……我承认我年纪小,手里拥有的不多,所以只能先透支未来,可是没想到,有的人居然不领情。”
樊殊立即道:“谁说我不领情了!”
聿谨言摇了摇头,一个字都不打算再说。
他不说话了,开始安安静静的埋头吃饭,樊殊反倒不自在起来。
碗里剩下的饭她有些吃不下去了,拿筷子戳着碗里的米粒,她终于还是妥协了:“好了,等会儿跟你去你家。不过,我只呆一小会儿。回去太晚,我姑妈那里不好交代。”
聿谨言的眼睛亮了起来:“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
听……话!
樊殊一脑门的黑线,这两个字他用反了吧!应该是她用在他身上吧。
但凡这小子能听话一点,她也不用那样躲着他。
是的,樊殊就是想躲着他。撇开两人差别极大的家世,性格,以及差别极大的未来的种种不提,光是他莫名其妙的帮她这么多,都已经很让她不安。
他说不是因为同情她才帮她。那么他又是为什么要帮她?
因为耍着她好玩?因为想要继续作弄她?还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她没有觉察到的原因?
总之这个聿谨言让她心里很没底,她感激他对她的诸多帮助的同时,也祈祷着他能快点淡忘她。
可是很显然,她的祈祷并没有灵验。
聿谨言三下两下吃晚饭后,便去取了自行车来,要载着她回去他家。
“还是我骑车载你吧。”樊殊要求说。
聿谨言一脸不耐:“没多远的路好不好,求你别磨蹭了行不行?”
怎么可能没多远的路?从这个电器大卖场到他家的那处大别墅,很有一些距离的好吧。
可不得她再开口,聿谨言已经作势要蹬着自行车离开了。
算了算了,不管谁骑车,只要能到达目的地就好了。樊殊不想当街跟他起争执,便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包装箱坐到了他的车后座上。
她这边刚一坐定,自行车的速度就蓦地加快,她慌忙腾出一只手来抱住他腰,这个别扭小子,一会儿不耍她都浑身不舒坦是不是?
从电器大卖场离开的时候,还是黄昏,一路骑行,快到他家大别墅的时候,天色就暗了下来。
路旁浅黄色的路灯光线里,有小虫子飞舞,夏末时节的凉风迎面吹来,很是凉爽惬意。
樊殊揪着聿谨言腰侧的衣服,同他聊天:“我家的债务当真是你帮忙给解决掉的?”
聿谨言答:“除了我,还能是谁?”
“你让你爸暗中疏通了关系,所以法院就判我家的那些债务就不用还了?”樊殊又问。
“可不是,我爸那个黑心奸商,总算是做了一件善事。”聿谨言应道。
樊殊现在可以确定,她家的债务,是聿谨言缠着他爸去解决的。可能他爸当时不想插手这件麻烦事,不答应聿谨言,然后聿谨言就跟他爸闹翻了脸。
后来他爸顾念他这个儿子,还是低了头,去处理了她家的债务。
所以她才会从她姑妈的嘴里了解到,法院起初不怎么搭理这个案子,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又电话通知说结案了,她家的债务不用偿还了。
其实早在姑妈那天晚上跟她提及这事时,她就已经猜到,是聿谨言暗地里帮的忙。
除了聿谨言,还能有谁?
虽然她一家人在海市生活了好些年,可是认识的人当中能这么利落的处理掉她家的麻烦的,就只有一个聿家而已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不知觉的就回到了他家。
聿谨言带着樊殊进了他家门,一边给她拿拖鞋,一边说:“我爸妈今晚不在家,你不用拘着。”
樊殊突然就想起来聿谨言和他爸闹翻的事,忍不住问:“要是你爸妈知道我来过,会不会很生气?”
毕竟聿谨言是因为她才和他爸闹翻的。
聿谨言一脸的浑不在意:“老头儿要是敢说什么,我就搬出去自己住!”
樊殊笑了:“得了吧,就你这年纪,还自己住。”
聿谨言最讨厌和她聊年纪的事,他接过她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包装箱,噔噔噔上楼回房了。
樊殊看着他上楼的身影,心里面滋味很复杂,他因为她跟他爸闹翻了,还说不是因为同情他,那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真是个让人看不懂的小孩啊!
这个时候,她情愿他只是一个智商平平相貌平平的初中生,这样她跟他相处起来也不会那样别扭。
樊殊在楼下发了会儿呆,恰好聿家的保姆出来了,同樊殊打招呼:“樊小姐来了?”
樊殊笑了笑说:“是啊,阿姨,我和聿谨言一起来的。”
“少爷回来了?”保姆有些惊讶。
樊殊朝着楼上指了指:“是啊,应该已经回到他自己房间了。”
保姆长叹一声,向樊殊诉苦:“少爷这个暑假隔三差五的不回家,又不跟我说他去了哪里,先生和夫人都责怪我好几次了,说我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我真的是太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