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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走亲戚了。
过个年,基本都是被热闹包围着的。
到了年初四,言轻歌就等不下去了。
手上拿着言浚给的地址,独自一人谁也没告诉的独自坐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他没打算将人带回来,但,至少想去看看她。
言浚给他的是乔家的住址。
到了美国,他甚至都来不及倒时差,直接就到了手上拿着的地址去了。
白色的占地面积极广的庄园。
那就是她长大的地方。
站在门口,言轻歌忽然有些紧张了起来。
脑子里都是纪念离开之前的那句再见了。
言轻歌就这样,在庄园外站了许久。
想起二哥将地址给他时的打趣。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这位姓纪的乔家小姐可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啊,不喜欢水,乔家二话不说将庄园里的泳池全部都填平了,喜欢马,你家那位未来丈人甚至在庄园里划了大片草地,给她建了私人马场,请了专业的人帮她养马;在她朋友圈里,也十分受照顾;我们家小少爷也是自小被娇宠着长大的,你们这两个从来都是被人照顾的人在一起,以后这日子能过得下去吗?”
他不需要那些宠,他也只想宠着她。
言轻歌按下门铃。
不一会儿,有人来开门。
是一个中年妇女。
“请问您找谁?”
“我想找一下纪念,她在吗?”
中年妇女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不好意思,家里只有佣人在。”
言轻歌想起言浚说过,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乔家人时常进出医院。
“纪念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在医院?”
佣人的面色没有多少改变:“小姐去了中国找少爷,一直没有回来过。”
按理说,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因为纪念已经回来了,还是和她爸爸哥哥一起,那应该就会回家来才对。但是,现在却说她没有回来过?
那她去了哪儿?
在庄园哪里得不到任何的消息,言轻歌也并没有放弃。
既然都已经按耐不住的来了,那么无论如何他至少要见上纪念一面。
打电话回去给言浚,可得到的却也是不知的回答。
“找不到人就回来吧,老佛爷知道你一个人跑去美国了,担心得很,知道是我给你的地址,差点没把我发配到边疆去了。”言浚的话里似真似假的调侃。
“你帮我查她在哪里。”
言浚沉默了下:“查不出。”
“二哥!”
“轻歌,我是说真的,真查不出。乔家人如果有意要隐瞒她的下落,那就不是能够随便让人查到的,如果能查出,我现在就能给你地址了。”
言家的信息网很厉害,乔家那边却也不是等闲之辈。
铁了心的要隐藏的话,就会做得非常的漂亮。
可即便如此,言轻歌也还是没有放弃。
势必要见一面纪念。
一天的时间,美国的医院被他找遍了,并没有任何纪念的下落,也没有查出任何和乔家有关的事情。
明明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可一瞬间,她所有的一切好像都从这里消失了。
倘若不是庄园那里确定有纪念这个人,不是那么多人都仍旧有与她相识一场的记忆,恐怕他都要怀疑自己的那一段心动是不是只是幻觉了。
到了美国的第三天,一大早,言轻歌刚走出酒店,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人。
乔予墨。
他似乎十分了解他出门的时间,此时人就靠在车子旁看着他。
言轻歌停下脚步,乔予墨朝他走过来。
“有时间聊聊吗?”
两人之间,如果不是有一个纪念横亘其中,那么最多就只能算是知道彼此,连相识都算不上。
所以,乔予墨出口作这样的邀请,不用说也知道,百分之百和纪念有关。
就近的酒店,两人上了二楼的咖啡厅。
言轻歌看着他,沉默着等他开口。
既然是主动来找自己,那么乔予墨一定是有什么要跟他说的。
乔予墨喝了一口咖啡,看向他,开门见山的开口:“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找纪念。”
乔予墨这个人,做事的风格一向是雷厉风行的,商场上是如此,生活中也是如此。
他的温情柔和,只给纪念和乔夫人两人,哪怕是面对自己的父亲,他都是这样的人。
所以,在言轻歌面前自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没有必要的迂回。直接说出了今天来见他的目的。
而对于言轻歌呢,对于他平时我行我素惯了,可眼前的人是纪念的哥哥,但只这个身份,就足以让他以十足的好脾气对待了。
“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也不是想将她带回去,我只是想见她一面。倘若你觉得有什么是不能对她说的,我也绝口不提。”
乔予墨拿出几张相片放在言轻歌面前。
他拿起桌上的照片。
是纪念。
“照片是昨天拍的,离开了C市,她过得很开心,看到这样的她,你还坚持要见她吗?又要她再次因为那些事而闷闷不乐,满心愧疚?”
言轻歌的视线依旧绞着照片不放,沉默着。
“何况,据我所知,你并不喜欢她,那么,现在来找她是为什么?反悔了?在她放下了的时候,反倒喜欢上她了?就算如此,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与纪念无关,言轻歌,你最好明白,错过就是错过,不是只要回头,想要的就都还在原点等着你。我也绝对不会让纪念再过回那些让她伤心的日子。”
“我本来也不希望纪念和你们任何人扯上什么关系,以前是我疏忽了,现在,纪念回来了,那么,乔家绝对不会让事情再回到过去,你若觉得不忿,就当是纪念负了你好了,于我们无任何影响。”
乔予墨看着他,将话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言轻歌自始至终沉默着。
他不见她,她真的就能完全忘记了以前那些让她难过的事情了吗?他不知道,却也没有再问。
乔予墨说得再明白不过,无论如何,不会再让他和纪念有过多的牵扯,所以,他想,就算问了,乔予墨也不会说的吧。
心软这种东西,不会在乔予墨身上出现。
而是不是喜欢她,他也不愿意多说,倘若要说,只想说给那个当事人知道就好了吧。
但,言轻歌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清楚的认识到——失去。
比她到他别墅去跟他说再见时还要更清晰而浓烈。
乔予墨走出酒店,抓着门口处时不时悄悄往里面看去的女孩的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