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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狗爷和戏子中情蛊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水怪也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主,什么叫在梦中见过。我小时候看电视超人飞檐走壁,晚上做梦就看到超人穿着裤头带着我一起飞。
水怪八成是看着有人放鸟,晚上回来睡觉就梦到有人骑着大鸟。过了那么多年,看着太阳神鸟,觉得古怪,产生了错觉。
我喊道:“得了,你梦中看到的。怕是只假的太阳神鸟吧。一把年纪,也该好好说话。”
水怪好像是生气道:“你还是年轻,知道得太少了。”水怪见我一点都不相信,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看着我直摇头,找了两个瓶子,都没有酒,无趣地坐在房间地板上。
我没想到水怪是这样有自尊的水怪,见他沉默,我也找不到话跟他说,毕竟我问他为什么进去铜门后,他说和我交情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不是笑我年轻吗,得了,咱们不熟,我还不想跟你说话了。
我把A4纸张拿在手上面,思索着是什么时候,什么人进去我房间,放下了两条毒蛇和一张打印的纸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反复地检查了A4纸张,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比如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咱们出来谈一谈之类的。
因为不可能随便放一张纸条,什么线索都不留吧。
寻找了半会,A4纸张上面什么都没有,或许这个金沙出土的神鸟就是最大的线索。
我心中不甘心,半夜起身找了入住的酒店经理,调看了相关摄像头,果然是有人悄悄打开了酒店的门,然后很快地离去,整个过程都看不到面庞,完全是个陌生人。
酒店经理再三道歉,说一定调查清楚,还问我要不要报警。我挥手说没丢什么东西,也就算了,警察叔叔都蛮忙的。
心中多了一个心结,我再也睡不下去,原本是要马上购买入藏的装备去往西藏,这忽然横出一笔,把事情都耽误了,心中烦闷不已。
暗想只有去金沙博物馆看一下,太阳神鸟是在金沙出土,或许是提醒我去博物馆见面。
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狗爷房间有奇怪****声音,门还是虚掩的。
我推门进去,只见狗爷和戏子滚在一起,衣服几乎剥落在地。我连忙转身,喊道:“狗爷,我跟你有话说。”狗爷慌乱之中,连忙穿好了衣服,眼睛通红。
戏子羞涩地站到一旁,道:“我喝醉了,我喝醉了。”狗爷辩解说:“我也喝醉了。”
我见两人神色怪异,狗爷是纯爷们,平素就喜欢来点大保健,根本不会和戏子滚床单,这不合情理。我把狗爷和戏子的手拉起来,翻过看了手背,只见手背大拇指的地方,隐隐发青。
我一脚踢在戏子手心上,叫道:“去卫生间冲冷水。”然后将被单掀开,把狗爷暂时绑住椅子上:“等他冲完,你进去冲。”戏子红着眼羞涩看着狗爷,一动不动。我骂道:“还不快去。”戏子不高兴:“人家就去。”忸怩两下才去冲凉。
狗爷依依不舍。
我照他脸打了两巴掌:“你给看着墙。”我把椅子转动,让狗爷看着白色的墙面。看着水壶还有凉开水提起来浇在了狗爷脑袋上。
狗爷清醒地喊道:“萧棋,你疯了吗?”我骂道:“你中了情蛊。和戏子滚床单你不知道吗?”狗爷尖叫:“你说什么?”我点了一根烟塞到了狗爷嘴巴里面:“你好好想,晚上被谁钉上了?”狗爷淋水又抽了香烟,应该是记起来,叫道:“我操。差点节操碎了一地。我居然和老……鳖头滚床单。”
我道:“好了,别埋怨了。”狗爷说:“我和戏子出去,找了一家会所进去坐了一会。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感觉看着小姐丑得跟窝瓜一样,两人决定起身回来,到了酒店就情不自禁了。”
我暗想,狗爷没有老鼠算是废了,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情蛊都不知道。
戏子冲完凉,暂时压住情蛊,老脸无光,低声说:“我好了。换狗爷去了……”我解开狗爷的被单,狗爷低头,狗眼不敢再看戏子。
我把椅子一拉,说:“戏子,你过来坐。”戏子看着被单:“不会我也绑着吧。我现在清醒了。”
我骂道:“少废话。”
绑好戏子,我让戏子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人动的手脚。戏子很是生气说:“老子玩了一辈子鹰,今天被小家巧啄了眼。”
我道:“可不是什么小家巧。我看你们手指上的颜色,可不是一把的情蛊虫。”
戏子回忆道:“我和狗爷去了一家月月红会所,喊了几个小姐过来唱歌。后来我身子一麻,渐渐地觉得小姐一个个丑得跟茄子一样。反而是看狗爷,似乎从未见过一般,好像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香味……”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打断戏子的描述,问道:“是什么时候感觉有变化的?期间来了什么人了。”
戏子摇头道:“不知道。”
我叹了一口气,狗爷也冲完凉,性子算是安静下来,看着暗暗发青的大拇指,问道:“到底是什么情蛊?”
我耸耸肩膀,表示不知道。
狗爷也急了:“等下再发作怎么办,难道还要滚床单。萧棋你帮我逼出来。”
我一阵好骂,说不让你出去玩,你偏要玩,老子刚休息好,现在费力帮你逼出情蛊。我一想不对,难道是有人故意弄倒狗爷,目的就是要耗费我的体力。越发生气。
狗爷赔笑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骂道,还有下次。我让狗爷找来了两个鸡蛋,这个方法其实是我偷师聋哑的,两个鸡蛋在狗爷和戏子手上滚动了几个来回,心中默默地逼迫两人体内情蛊蛊虫赶快出来,我也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水,忙活半个小时,两人手上的淤青才算消解,情蛊才被我完全逼出来。
我把两个鸡蛋打破,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子看不清楚是什么种类,我开了马桶给冲到下水沟,任它们自生自灭。狗爷和戏子身上的情蛊解开,两人倒有些不好意思。
我把纸张拿出来给狗爷看,狗爷的意思还是去问水怪,毕竟人家年纪大一些,而且和萧天狗有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
我不高兴道:“这老怪物说自己梦中见过神鸟,满嘴跑火车没一句话可信。”
狗爷叹道:“萧棋啊,你是真不懂事还是假不懂事。水怪和萧天狗的关系,他会骗你吗?快去问他吧,咱们说不定就能找到更好线索了。”
我看了狗爷,叫道:“萧天狗跟我说,黑煞教和琼花虫的秘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他刚要说的时候,你为什么假意说梦话?”
狗爷点了一根烟,又看了一眼戏子,说道:“你还是暂时回避一下。”
戏子识趣,点根烟去隔壁房间,找水怪去了。
我又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狗爷道:“萧棋。我知你心中有苦,你困于五年死期,又思念谢灵玉。我对你好,什么时候骗过你。有些事情你知道了,也没有帮助。当年佛祖有十不答,只因为解释起来更复杂,不如让带着问题的人一步步慢慢去体会。你明白我话的意思吗?”
我冷声道:“你还把自己比作佛祖了!”
狗爷抽了一口烟,脸忽然阴森下来,喝道:“你老大不小了,别将自尊。水怪比你大上百岁,他就算说一句玩笑话,你都要当真理听着。”
我从未见过狗爷发火,倒有些服软,松了下来,找狗爷讨根烟算是服软,一口老冲的白沙烟吸进肺里,我默默告诉自己,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还怕认错吗!
狗爷和我已经到了隔壁。水怪瞧我一眼,笑道:“年轻人,你回来了。”
我道:“水怪,你说说那个梦吧。”
狗爷帮衬道:“刚才又发生了怪事,有人下了情蛊在我身上。这事复杂得很,老人家您就说说那个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