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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一会洗,先帮你……擦头发……”
霍靳琛挑眉看了她一眼。
七月已经转身从墙上拿了条毛巾。
可他实在太高,七月踮着脚也够不着他的头发,反而一跳一跳,把胸口那对充满弹性的柔软暴露在他眼前。
霍靳琛的眼眸立刻染上了深色,顾忌着她承受不了,生硬的拉开了她的手:“好了,不用你帮,你去洗澡吧。”
七月却不肯罢休:“以前都是你帮我吹头发,也让我帮你一次嘛……”
嗓音迷离的让他都快醉了。
心照不宣的走出了浴室,他坐在床沿,七月拿了干毛巾,小腿跪在他身后,一点一点,细细的替他擦着湿发。
谁都没有再说话,霍靳琛很享受这一刻的安静,伸手去床头柜上拿烟。
七月知道他动作似的,主动拿来了递给他,还帮他点了打火机。
霍靳琛斜眸看了她一眼,笑,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颌:“什么时候这么会伺候人了?”
七月低着头继续给他擦头发:“还不是为了你。你喜欢的话,我给你擦一辈子……”
也许是“一辈子”这个词太醉人,他突然转身,捞着她的手,把她拽到身前来,抱坐在腿上:“擦完后面,也该擦擦前面了。”
七月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那里面已经是欲X色一片。
这样的坐姿实在尴尬,面对着面,男士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她纤细秀美的锁骨和隐隐的峰峦。
她颤抖着抬手,在他额前刘海上擦了擦,他吸了口烟,青白的烟圈吐在她脸上,动作无端的惑人。
“唔……”
薄雾散开之前,霍靳琛的唇凑了上来,轻轻吻起她的下颚,舌尖刷过她干燥的唇,慢慢的让两人的唇一起湿润了起来。
他一直睁着眼,眉头微蹙,眼神温柔,专注的盯着她。
七月的手僵住,毛巾从手中滑下,掉在床上,她想去捡,这才发现他手中烟灰已积蓄了好长一截,惊呼了一声,从他腿上逃开,就去沙发上给他拿烟灰缸。
霍靳琛欺身而上,从后抱住她的腰,一手将烟蒂在她手中的烟缸里摁灭了,另一手揉着她的腰,将她压在了沙发靠背上。
七月从床上起来就只随手捞了一件他的衬衫,里面什么都没穿,霍靳琛扯下腰间的浴巾,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的就闯了进去,大手捧起她的后脑勺,狂乱的吻着……
男士衬衫太宽大,半掉不掉的挂在身上,他隔着那白色衣料,若隐若现看着她露出的皮肤,只觉得比全果还要诱惑……
“以后在家,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只穿我的衬衫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浓得让人心颤。
七月背朝他,跪在沙发上,口中压抑着声音,眼角已挤出泪来,霍靳琛皱眉,拍了拍她的背:“老婆,放心,这房间很隔音的,我喜欢听你叫出声来……”
七月被他这一声“老婆”叫得骨头都软了,便不再压抑自己,随着他的心愿轻轻浅浅的吟哦起来。
结束之后,浑身已虚软无力,他抱她去浴室泡澡。
酸软的身躯泡进温水中,七月舒服得叹了口气,却还记着:“刚才澡都白洗了……”
霍靳琛随意的“嗯”了一声,迈开长腿,和她一起跨进浴缸里。
水面立刻上涨,七月一时不查,呛了好几口泡沫。
霍靳琛从后面搂着她亲了一下她圆润的肩头:“饿不饿?”
七月下意识的一僵,他马上意识到她想到哪去了,笑声低沉:“是问你胃里饿不饿……”
七月面红耳赤的靠在他胸口,轻轻点了下头:“有一点。”
泡了会儿,浑身轻松多了。
霍靳琛先出来,换好衣服,再给她找了一条睡袍,要下去吃饭,可不敢再让她真空穿他的衬衫。
七月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睡袍都是他给她穿的,下楼前却想起什么:“我手机呢?”
霍靳琛也怔了一下,随即道:“高秘书去处理的现场,应该在他那,今天太晚了,明天叫他送过来。”
现代人,手机一刻不在身边,浑身都不舒服。
七月便问他:“有笔吗?”
霍靳琛回头从抽屉里找了一支给她,问:“怎么了?”
七月神秘兮兮的在手心写下日期,然后画了个圈。霍靳琛皱着眉头看不懂,七月眨眨眼:“刚才是你第一次叫我老婆。夫妻生活,第一天。”
男人黑眸里染上一层暖意,在她耳廓上咬了咬:“以后一定让你每天都记满。”
七月嗔了他一眼,拧着眉和他下楼。
冯妈早就做好了晚餐,看先生和连小姐一直在楼上没下来,识趣的没有上去催。
而是每隔十分钟就放进厨房热一热。
所以七月下来的时候,饭菜都是刚出锅,还热气腾腾的。
冯妈亲手给她盛了碗汤:“连小姐今天受惊了,人参汽锅鸡,压压惊。”
因为他们迟迟不下楼,这汤已经焖得烂熟,一揭开盖子,香气四溢。
霍靳琛以前不喜喝汤,今天冯妈却懂他心思似的:“先生也来一碗吧。”
霍靳琛果然没有拒绝。
七月边舀勺边故意道:“出车祸的明明是我,他压什么惊啊。”
冯妈带笑的声音传来:“您要是看到先生进门时那紧张的样子,就不会这样问了。”
七月愣了下,抬起头,讷讷的问:“真的吗?”
霍靳琛搁下调羹,无奈的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别人都看的到的事,只有你这个小没良心看不到。”
冯妈收拾完就回去了,以前太晚的话,一楼有一间小客房是专门留给冯妈的,可是七月在,霍靳琛不想二人世界被打扰,所以再晚都会让傅叔把冯妈送回去。
晚上七月躺在床上,霍靳琛把电脑和文件拿到了卧室来做,等他上床抱着她入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他又是先醒过来的,七月也醒了,但身子实在乏得厉害,赖在床上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