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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生对视一眼,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其中一个还一脸茫然地说了电影名字。
“哦。”贺寒川重新回到了队伍中,等前面的大哥买完票后,他跟售票工作人员说道:“《飞人》还剩多少张票?我都要了。”
“什……什么?”工作人员磕巴道。
贺寒川在后面众人的议论声中,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我今天包场,请大家看电影。”
他回头,目光指了下几个女生的位置,“除了议论我女朋友的这几位同学,其他人都可以进去看电影。”
那几个女生一听,当即懵了,只能睁睁地看着,排在她们后面的人一个个兴高采烈地走了进去。
“贺……贺先生,你不能这样!”其中一个女生涨红了脸。
贺寒川没跟她争,只是看向工作人员,“你们这里有规定不可以包场吗?”
工作人员还处于震惊中,懵懵地说道:“没有。”
“那你们这里有规定不能请人看电影吗?”贺寒川又问。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
“我这么做,是符合规定的。”贺寒川冲几个气急败坏的女生扯了扯唇角,拉着向晚进了影厅。
等他们离开后,几个女生也想进去,但是被检票的人拦了下来,“抱歉,刚刚那位先生说他没有邀请你们。”
任几个女生磨破嘴皮,工作人员都是一句抱歉挡回来,最后没办法,她们只能离开。
观影厅里,《飞人》还没开始,屏幕上是几个即将上映电影的广告。昏黄灯光下,红色观影椅上早已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
“你没必要这么做。”向晚说道。
新闻已经发出去了,他们可以堵住一两个人的嘴,但堵不住所有人的嘴。
贺寒川戴上3D眼镜,遮挡了眼底的神色,“对我来说有必要,我心眼小。”
向晚抿了抿唇,低着头没再出声,心绪纷杂。江清然既然已经起诉她了,法院的传票很快就会到她手里,那她到时候要怎么办?
她两年前开的那辆跑车刹车坏了,这个警察很轻易就可以查出来,按理来说那场车祸最多按意外处理。
可他们非说她蓄意杀人,还说江清然手里有录音……她到现在连江清然手里拿的录音内容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给她定罪的录音是哪里来的!
“在担心清然起诉你的事情?”贺寒川扭头问道。
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向晚脖子上,她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一下,没吭声。
这种被人看透心思的感觉,让她觉得像是tuo光了衣服站在他跟前……很不舒服!
“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贺寒川伸手,轻轻在她眉尾的疤痕上摸了一下,然后在她躲避之前,将手收了回去。
听此,向晚身体僵硬一片,脑中好似被雷霹过一般,瞬间一片空白。
很难去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好像一直长在她身上的一颗大毒瘤,突然被人挖去了。她全身一阵轻松,却有种恍若身在梦中的错觉。
向晚手指微颤,扭头去看身旁的贺寒川。却在这一刻,灯光突然熄灭,她瞬间置于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贺……”她开口,声音还带着无法克制的颤抖。
“有什么事,看完电影再说。”贺寒川拿出另一副3D眼镜,掰正她的脸,给她戴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有我在,你不用有心理压力。”
明明这句话很轻,可在电影角色振聋发聩的声音夹杂中,向晚偏偏每个字都听清了。
她死寂已久的心脏突然重重跳了一下,像是有人拿了木槌在敲。她摸了下心脏的位置,皱了皱眉,强行压下了心头的异样。
电影似乎拍的很不错,厅内不是爆笑声就是尖叫声,在大高潮部分,还有一部分人哭了。
向晚和他们一样,戴着眼镜认真盯着大屏幕的位置,每个角色每个场景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可这些东西只是从她的眼前过去了,根本就没经过脑子,等结束的时候,她完全记不起来都演了些什么。
片尾曲响起的时候,厅内基本上所有人都没动,大家都在等着看彩蛋。向晚却飞快地站了起来,去拉贺寒川,“走吧。”
贺寒川目光落在她拉着他的手上,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嗯了一声。
向晚的手像是沾了烙铁般滚烫,她猛地松开了他,心事重重地出了观影厅。等到了走廊上,她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有证明我清白的证据?”
两年。
这两年来,车祸的事情都把她压得抬不起头。
她转身看着他,呼吸比平时要急促些,心脏似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这两年来,她不断告诉自己,别在乎别人的目光,别在乎别人的目光……她以为她真的不在乎了,可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她还是在意的,很在意!
“嗯。”贺寒川看着她想听答案却又不敢听答案的样子,心脏似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刺疼。
向晚悬在嗓子眼的那颗石头落了下来,她靠在旁边的墙壁上,这才发现手脚早已软绵绵的一团。
真的有证据可以证明她的清白了,真好!
“……谢谢。”向晚纠结了一下,对贺寒川说道。
现在十二点半,刚好是吃午饭的时间,两人进了一家麻辣小龙虾馆。
向晚找个位置坐下来以后,听见身后有人在议论她跟贺寒川——
“就是她,小三!江清然对她那么好,她撞残了人家的腿,还来三人家,心是黑的吧!”
“那个贺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吊了人家江清然两年,不跟人家结婚,又跟一个杀人犯搞到了一起!”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向晚皱了皱眉,本不想多事,就当做没听到。但两个人说话越来越难听,她放下水杯,扭头看他们,他们便停了下来。
她站起来,走到他们的桌前,轻轻在桌子上敲了几下。
“有事?”戴着眼镜的男人一脸没事人的样子问道。
向晚笑了笑,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你们刚才在说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