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吴笑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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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此事竟然圆满结束了,世子妃大功一件啊。”

    “是啊,是啊。”

    人人赞同这样的事,此次的事件,世子妃首功一件,若不是她夜闯飞唐关,连夜赶往轩辕国的奉城,恐怕这件事根本成不了,而且没想到世子妃竟然是金夏国大将军云倾天的外甥女,有着这样的身份,云倾天一定会帮助她,所以此事又添了胜算,若是别人,未必成功。

    众人高兴之余,好多人望向夏候墨炎,然后闻人卜小心的开口。

    “世子妃,传闻世子爷治好了傻病,不知道是否真的?”

    闻人卜话音一落,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夏候墨炎的身上,生怕他发怒抓狂,再揍他一顿。

    这世子爷一惯是最讨厌人说他傻的,所以若这传闻不真,只怕他会狂性大发,所以闻人卜才会小心翼翼。

    晚清听了他们的话,再看他们的神态,好笑极了,侧首掉头望向旁边的夏候墨炎,并没有说话,既然他不准备装傻了,这件事自然是他自已亲口回答的好。

    只见夏候墨炎唇角一勾,便是凉薄凌寒的话。

    “闻人国师所言不差,本世子已经治好了病,所以现在正常得很,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那份狂妄霸气,倾泻而出,瞬间,刺激了所有人的眼睛,心底叹服,好强好霸气的气魄,天生王者的风范。

    再看他长得如玉般完美,配上那独特强大的气势,真是天地间的第一人,耀眼至极。

    “没什么好问的,没什么好问的,我们是替王爷高兴。”

    是啊,这下汉成王可算高兴了,没想到世子爷治好了病,竟然成了如此出色的一个男子,那汉成王府以后可是屹立不倒了。

    “好说,走吧。”

    夏候墨炎率先领着晚清上马车,一众人继续赶路。

    马车行了两天,夏候墨炎接到了凤离歌发出来的消息,脸色微变,眼瞳暗沉,立刻吩咐停下马车,然后让国师闻人卜和大将武风等人先行回京,他们有事要办,稍后回京城。

    闻人国师等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不过看世子爷脸色难看,眼瞳凛冽如苍鹰,哪里敢多问,便应了一声,领着二百兵将浩浩荡荡的回楚京去了。

    夏候墨炎和晚清只带着回雪和王府的几名侍卫一路绕道前往阑干城。

    马车内,晚清微眯眼睛望着夏候墨炎,轻挑眉淡淡的开口。

    “发生什么事了?”

    夏候墨炎轻逸的叹气,然后开口:“童童到了阑干城。”

    “他去阑干城干什么?”

    晚清脸色陡变,睁大眼睛,眼瞳中腾腾的冒火,这死小子,上一次去龙番的时候就答应过她不再乱跑,没想到竟然又跑了一次,再一个,自已不是派了孙涵和流胤保护他吗?他们两个怎么能由着他胡来呢?

    晚清前思后想一番,她知道孙涵一向是稳重的人,断然不可能鲁莽,如此一想,晚清便断定,他们定然是在汉成王府遇到了什么事,不过他们该找自已才是,怎么会去阑干城呢?

    夏候墨炎瞧见晚清心急的样子,忙伸手握着她的柔夷。

    “你别着急,他是去找澹台文灏的。”

    “找他?”

    晚清眉头紧蹙,一下子便想到了,童童应该知渞他亲生爹爹是澹台文灏这样的事了,所以才会去阑干城找他吧,一时没了声音。

    夏候墨炎一伸手便拉了她靠在自已的怀里,紧紧的搂着:“晚儿,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这一次去阑干城,他要当着晚儿和儿子的面告诉他们,自已就是澹台文灏的事,不管等待自已的是什么,这都是他该承受着的事。

    这些日子相处,他知道晚清表面淡漠,但内心其实很善良很柔软,所以他更不该骗她。

    “晚儿,如果我曾经隐瞒了一件重要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他轻轻的问,可惜靠在他胸前的晚清,心思全不在他的话里,陷在焦虑中,满心的担忧,不知道儿子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若是澹台文灏真的说出不要儿子的话,儿子会不会受到伤害,如果那家伙真的胆敢伤害儿子的话,她绝对饶不了他。

    夏候墨炎紧紧的搂着怀里的身子,心一寸寸的沦陷,晚儿,你是我的,不管是知道真像,还是不知道真像,都改变不了这样的事,你可以骂我打我,甚至于用刀用剑的惩罚我,但是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的,因为从来没想过认真的去要一样东西,既然想要了,我就绝不会松开我的手,除非我死。

    马车一路直奔阑干城,行了一天一夜的路程,在这一日的傍晚,他们赶到了阑干城。

    落日的黄昏,别样的美丽,绿桐楼好似拢了一层烟霞,坠在云山烟雾之中,飘渺婉约。

    酒楼里人很多,热闹异常。

    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一出现,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这两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耀眼至极。

    掌柜和店小二看呆了眼,然后热情的奔了出来招呼客人入内。

    “客官是?”

    晚清早心急的趋前一步,一把拽住那年老掌柜的衣襟,满脸的凶神恶煞,大叫起来:“快说,我儿子住在哪里?”

    她手下力道太大,衣襟勒得太紧,使得掌柜的一时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扒她的手,然后恍然间想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着漂漂亮亮的一个女人,原来却是个疯子,这疯病还不轻?不过已容不得他再多做感概了,赶紧的哀求起来:“客官,放下老朽吧,老一朽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