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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沫看着他,“喝,为什么不喝,如此良辰美景,不喝岂不是亏大了。你说对吗素素姐?”
简言抽了抽嘴角,按理说这仙子基本上都是以高冷的姿态存在着,怎么会有南宫沫这样调皮捣蛋的小仙?
南宫沫抚摸一把脸,拉开和她之间距离,“你为何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简言放下筷子看着她,“你这样调皮捣蛋,他们怎么放心把云宫交给你管理?”
南宫沫一噎,瞪了她两眼,伸手接过梓染递过来的酒杯,“管理一个云宫又不用费多大力气,无非就是掌管天下暴风雨雪,这还能难到我?”
简言撇撇嘴,“上一次怎么回事?人间两个月没降雨,这可是你的失职。”
景笙和梓染低头笑笑,就果果笑的声音最大,却遭到了南宫沫一记白眼。
南宫沫语塞,仰着头,眼神飘渺的毫无焦点,“那是……那是,我不小心睡着了,才会忘记了时辰导致人间两月没雨水。”
简言毫不客气的点了她脑袋,“你就这调皮的模样,让你担当如此重任连我都不忍提心吊胆,万一哪天你在睡个一天,人间就是一年没有雨水了。百姓岂不是连吃的都没有?”
南宫沫揉揉脑袋,瞪了她一眼,“行了行了,如此美好的夜晚,别只顾着数落我了。谁没有错?谁的人生没有半丝坎坷?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以后我尽心尽责就是了。”
她呵呵一笑,拿着那坛酒,转移话题,“这燕公子可真是大方,据我这几天所了解到的,燕府的好酒可算是玉兰酒了吧?居然送这么一大坛给你,莫不是对你别有用心?”
简言淡然的看着她倒了两杯酒当在她和景笙面前,轻哼道,“此人狡猾奸诈,你少跟他打交道。”
南宫沫放下酒坛,示意他们端起来一起喝一杯。
一杯下肚,她舔了舔,回味无穷,夹了一块鱼入口,“狡猾奸诈,这个我还没体会到,不过不得不佩服此人博学多才,这酿酒的技术倒是有一手。”
梓染轻蔑的瞥了她一眼,简言和景笙相对笑笑。南宫沫蹙眉,敲着筷子道,“唉,我说你什么意思?你鼻子在嗤两下,看我不揪掉你的鼻子。”
梓染白了她一眼,“怎么说你也是云宫的仙子,怎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姑娘?这玉兰酒在燕璃手上确实是一坛上等的好酒,听说皇帝每年避暑归来总要来燕府搬上好几坛回去。可是……”
他挑眉一笑,“这天下并不只有玉兰酒最好。”
南宫沫一听凑近他笑道,“还有什么好酒?说出来让我见见世面?”
简言和景笙继续沉默着,果果也很好奇他说的是什么酒。
梓染朝着简言使了眼色,几人纷纷看向她,她也是茫然一片,她放下筷子道,“都看我做什么?”
南宫沫几乎拍案惊起,“对呀,我怎么把素姻给忘记了,九重天宫第一酒娘子,最拿手的就是桃花酿,简直美……”
简言看着她仰着头那十分享受的表情,真想上去拍她。她伸手扶额,在九重天宫,确实有这第一酒娘子的称号,她喜欢桃花,也住在桃花湖边。
每年桃花盛开的季节,她总会采摘很多桃花瓣,配上自制的酒曲,酿成一坛劲道十足的桃花酿,男女老少喝了强身健体。它总能让人心情变得愉悦,因为那酒里被她施了法,任谁喝了都会忘记忧愁。
现在回想起来,她也只能扯出一抹淡笑。
桃花湖有着她和小魔王的回忆,每次想起,心就被拉扯般隐隐作痛。
这时候,景笙最沉默。他一直都知道,在她的心里住了一个他不能比的人,他不怪,那是她的前世,那时候的她是属于他的。而现在,她是属于自己的,他不会去和一个不知生死的人计较。
南宫沫眼神在她和景笙脸上来回一动着,见她沉默不语,知道她想起了前世,想起了小魔王。她收起笑意瞪看一眼梓染,她发现这狐狸,真的是狡猾,明知道现在是景笙在她身边,可他偏偏要提起小魔王,就是想提醒素姻不能忘记小魔王吧?
所以,这小狐狸才算狡猾!
果果毕竟不明白,她简大家突然不说话,歪着头问南宫沫,“小沫姐姐,你喝过师父酿的酒吗?”
南宫沫瞥了她一眼,“没有!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喝她的酒,我见都没见过她。那时候我和你一样还是个小不点,她的事情都是听后来人提起的。”
果果失望的应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尝过呢,这样我就好羡慕你。毕竟我也听爹娘说起过,但是我们族人谁都没有那个资格尝过。”
“那还不简单?”简言眉色散开,深吸一口气笑道,“既然大家喜欢,那就再酿一坛给你们喝。”
景笙听着她说酿酒无疑是最开心的了。有她这个第一酒娘子的称号,酿出来的酒一定可以在品酒会上大赢燕璃,戳戳他的锐气。
南宫沫一听顿时欣喜,几乎是跳起来,“你说真的?可是拿什么来酿?这个季节正是吃蟠桃的季节,哪里还有桃花像你的桃花湖一样常年盛开?”
简言低头莞尔,“我的桃花湖也是每年三月份开到九月份,后来天气冷点也就凋零了,哪里像你说的那么神。”
“那也差不多了,开了好几个月,桃花雨,桃花酿,还有那个在桃花树下舞……”
“南宫沫。”简言尴尬的咳嗽两下,斜了一眼旁边面色不改的景笙,生怕他听了心里不舒服,“你想酿酒倒也不错,现在可没有桃花供我酿酒。”
她思索片刻,“这个简单,不就是桃花吗?我负责给你采,哪怕跑遍这天下我也要将最美丽的桃花采回来给你。”
简言挑眉,看她那雄心壮志,低头笑了笑。
“来来,喝了这杯,我们好休息了。”简言举着酒杯,“干杯。”
“干杯!”
散场之后,南宫沫带着梓染和果果,又坐在了屋顶上,简言站在后院瞥了他们一眼,低头便进了厨房。
黄灯下的景笙一言不发沉默的低头洗完。简言走过去,站在他一侧,看着他那半边容颜,总要叹息一番。没事长这么清秀做什么?勾引人!
景笙扭头看着她,她愣了愣,“怎么?”
景笙摇头,“我倒想问你怎么了,这样怪异的看着我?”
她摇摇头,见他转身擦手,“世界上会做饭的男子真心不多,我觉得我应该非常珍惜。”
他挑眉,“你的意思是,之前都不珍惜?”
简言语凝,立即反驳,“别咬文嚼字,我哪有那个意思。”
他含笑的拉过她手,两人一起走到院子里,套头看着天空繁星满天,还有屋顶上人,低头道,“你若喜欢桃花,来年就将这竹林变成桃花林。”
简言身子一僵,脸色紧绷,“其实,不用……”
“你不用多想,”景笙道,“之前,你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你在我衣服上绣了桃花,我那时候就在想,来年就将这里变成桃花林。”
简言张张嘴,深情相望,那明媚的眸子里,渐渐溢出水花,“是的,我一直很喜欢桃花,无关他,我本命就是桃花。”
景笙含笑的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我知道那是你的本能,可有关他的记忆,你是抹不掉的。我也不会让你去抹掉,毕竟那是你的前世,我应该多谢他,陪伴了你的前世,这一世让你遇到了我。所以,我才会想说,我比他幸福。至少,我们现在是夫妻。”
简言愣了愣,确实,景笙比他幸福多了。上一世,她和凌瑾钰只是相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却遇到了人生中的劫难,从此,天涯相隔。
这一世,一开始就和景笙做了苦命鸳鸯,好在艰难困苦的日子就这样过来了,其中也有汗水,也有酸楚,这些比起凌瑾钰带给她的更让她刻骨铭心。
如果说凌瑾钰是让自己懂得什么是爱的人,那么景笙就是让自己懂得什么才是生活的人。
她不能将凌瑾钰和景笙在心里排个位子,他们都是心尖极为重要的男子,任谁都不能伤害。能够伤害的人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她,谁伤谁死!
她什么矫情的话都不想说,上前一步静静靠在他胸前默默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她勾起唇角,“此生不渝!”
景笙将她抱在怀里,“此生不换!”
两人相依相偎,共享一片天,共赏一轮月。
大约她腿站的发麻,她才退出他胸花,仰着头恍然道,“看我这脑袋,真是记性越来越差了。今晚真是不该喝酒,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景笙诧异的低头,“什么事忘记了?”
简言含笑的看来他一眼,“看你也忘记了吧?走跟我去田地里去。”
他才反应过来,反拉着她,“现在已经很晚了,要不明日在再去?”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今日事今日了。”简言仰头道,“好在有这轮明月陪着我们,夜路也好走。”
景笙抬头看了看,“那走吧,努紧抓住我手臂,当心被藤子绊倒。”
“嗯。”她应了一声,便打开门出去。
屋顶上,朦胧之中的南宫沫看到那一对白色的身影出门,她拍拍身边梓染,“他们这么晚去哪?”
梓染摇头起身道,“走跟上去看看。”
犯困的果果抬头就见梓染跳下去,吓的它慌忙抓住的衣袖,落地就跑出去。它疑惑的仰头问,“梓染哥哥我们这是去哪?”
“我也不知道,跟着他们走。”
果果抬头,看见简言和景笙已经转身出了竹林,“师父他们是去哪?”
梓染脚步并未减慢,回头看了跟上来的南宫沫,小声道,“快点阿你,别说你没有力气了。”
南宫沫气喘吁吁的跟上来,“我发现来了人间,好多法力都被束缚了,感觉脚步都好重。”
梓染停下来,看着她,“你不是生病了吧?”他看着她那样子,又像是喝酒过多了,又像是生病了,脸色红彤彤的,一点都不正常。
“你还是别跟去了,坐在家里等我回来。”
说完,他便提起内力大步追着简言和景笙而去。南宫沫弯腰喘息两下,白了他一眼,“我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人吗?我可偏不信下了凡就会失去法力一般!不过八成是喝太多了,想睡觉了。”
她话说完,两眼一闭,身子滑落在地上。
“师父等等我们。”果果看见他们,大喊起来。
梓染伸手无助她小嘴,“别喊,你这一喊万一将山野飘荡的孤魂野鬼喊来看怎办?”
梓染说的,它全身鸡皮疙瘩,那小眼睛四下乱看着,身子颤抖起来,“梓染哥哥,明知道我胆子最小,你还要吓唬我。”
梓染笑了小笑,“跟你开玩笑的,也是想要告诉你,别在大晚上随便乱喊,真的会喊出一些奇怪的实物。”
果果颤抖着,“你又开始吓唬我了。”
简言听着越来越近的对话,回头看来一眼,“梓染?”
“是我。”梓染跑上去擦了脸上的汗,“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去哪?”
几人边走边说,梓染了然的点头,“白天你没有召唤除开,是怕白天村民都在,突然看到土元素那些小精灵们吓破了胆子?”
简言点点头,“而且,这土地众多,任务比较大,我怕人多的时候那些小精灵们调皮捣蛋,不肯出来,那出糗的可是我。”
“哈哈哈,原来师父你也怕出糗?”果果站在梓染的肩膀上大笑起来。
简言瞥了它一眼,“明日开始你也跟我去修炼,既然是我徒弟也该好好修炼了。就你这小身板也不知何时才能修炼成人!何时才能喝上你和梓染的喜酒?”
“噗嗤!”
梓染面色一沉,“你说什么!”
“哈哈哈,我喜欢,喜酒什么的最有爱了。”果果扶腰大笑,“梓染哥哥,你等着我修炼成人,一定嫁给你,好不好?”
梓染深深的扶额,对待他们简直无语,“等你什么时候成了人,再来和我谈论这个问题。”
“行!一言为定!”果果凑近他脸颊亲看一口,“反正我不管,两边都有我的唇印,以后看你还敢不要我!”
梓染面色一红,好在这是晚上,没人看的见,他尴尬的瞥了肩膀上的那人参娃娃,怎么都觉得为自己后代担忧?
几人走到了景家田地里,简言蹲下来又摸了土质,才起身闭上眼睛,还没开始召唤,景笙上前抓住她手臂,“你的身子亏损的厉害,真的没有关系?”
她睁开眼睛,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不会有事的。”
景笙退到田埂上,看着她静静站在田中央,他当下心里来,看着旁边的梓染,“南宫姑娘呢,没来?”
梓染点头,“大概是身子不大舒服,留在竹楼里了。”
景笙不安扭头看着田地里的简言,没多久田地里便有了变化。果果太下去细细听着,“有动静了,那些精灵们来了。”
它话刚刚落下,他们就看到一簇簇的白烟从土壤里面冒出来,随后又见简言转移了阵地,换了其他土地。
那些土地开始翻滚着,更新着,时不时还看到几个白色的小精灵在自己脚下贪玩一圈然后钻进土壤里面。
换作之前,她还知道自己是素姻的时候,召唤这些元素过来确实要废些内力,先前她身上的那点内力,是靠着紫菱仅有的一点内力,自她知道自己就素姻之后,紫菱里面的内力被自己所用。
它虽然是已一个手镯的形式挂在她手腕上,她希望她永远一不要将紫魂给拿出来,一旦变成紫魂,便是永无止境的杀戮。
她喜欢人间太平,天下太平。
金木水火土,如今水火土都已经被简言给召唤出来了。她现在好似素姻,至于金和木,虽然上一世她从来没有种过田,这些元素她也从来不缺,更不需要去召唤。金和木,她应该不需要任何召唤就能够出来。
这木头,她要来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可是金子……
简言蹙眉,这小县镇若是拿着金子上街岂不是要吓死人?拿着银定子就够招惹人了,再来金子……她想起就打了个寒噤,就算要召唤,这金子……难不成还能发现个金矿?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颤,回头走过去,“景笙。”
景笙上前几步,“你身子有没有怎样?”
她抓住他手臂摇摇头,“这里有没有金矿?”
景笙复语,“金矿?”他思索片刻,“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可是有什么发现?”
她简单分析了下,“金木水火土如今我已经召唤出来了后面三个,金和木还没有召唤,我就在想这里有没有金矿。若是我发现了哪里有金,怕是会掀起一股浪潮。”
“那就不要召唤了。”梓染道,“毕竟人的贪念是很强大的。”
她并不否认,人的私欲确实很大,但是若是能够发现那里有金矿存在,这对于一个掌权者而言无意就想得到它而让自己的国家更加强大。
简言转身看着土地里那些小精灵,勾着唇角回头道,“我们走吧,这里就交给它们了,明天早上村民来了,想必会更加高兴。”
梓染撇撇嘴巴,不以为然,“这些你都帮他们做了,就不怕日后他们事事依赖你?”
简言提着裙袍跟着景笙走出田埂,“我主要是想让那些小精灵们出来呵护这块地,让村民们下一季的收成能够好点,算不上帮忙,明日若是翻新,牛耕地也很辛苦,就当为牛减轻负担。”
梓染撇撇嘴巴,默默跟在他们身后,朝着竹林走去。
一盏茶水的时间,三人走到了竹林口,可看到地上的人纷纷诧异了。
简言上前惊道,“这是怎么回事?小沫?醒醒!”
“我来吧。”景笙弯腰。
“美人姐夫还是我来吧。”梓染看他一笑,“我有内力护身,不累。”
正好,景笙也不想随便抱女人,这辈子只抱简言。
简言仰头一笑,看着梓染将南宫沫抱起来朝着竹楼走去。她二人手牵手走进竹楼,进了房间。
“她怎么样?”简言问。
梓染将被子搭在她的小腹上,“无碍,就是太贪杯了,多喝看几杯酒,就这样了,还说水自己酒量好……啧啧,还不如我们。”
“既然没事,我们大家都去休息吧。”景笙含笑笑的转身,拉着身边的简言出来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梓染关上房门,果果嘟嘴歪着头就是不看他。他愣了愣,走过去伸手戳戳她身板,“你这是干什么呢?这小嘴噘的可以挂上水壶了。”
“哼!”果果扭头就走。
梓染茫然的站起来,忽然想到自己刚刚抱了其他女子,它这小家伙心里不舒服呢!他低头一笑,又抬头看着它滚在门前那小盒子里,那是他的小窝。
梓染走过去将身子变回狐狸,一只脚刚进去,果果仰头道,“睡什么睡,还不不去守夜,今晚的床是我的!”
梓染脸色一沉,“我为什么去守夜,床明明是我的。”
果果越想越气,白了他几眼,“反正今晚我不出去!”
它身子往盒子里面一躺,一个大字让梓染泛了头疼。他又不能直接下去,这样准能够将它压死!但是他也很困,想睡觉,那是他的窝!
梓染思索片刻,不跟它一般计较,于是窝在它旁边,将头埋在臂弯里,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果果直起身子,起的一张小脸鼓鼓的。
房间里,简言和景笙都梳洗一下,才褪去了外衫,穿着亵衣裤躺在床榻之上。景笙抓住她小手,小声道,“累不累?”
她往他身边依了依,“困,有些疲惫。”
他深呼一口气,“嗯,我也困,睡吧。”
她点头之后没多久便沉睡去,两人呼吸渐渐平稳,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谁都睡得很好,唯独果果睡的不好。天色快要亮时,它出了小窝,在屋内寻找了好久,才到了景笙的笔墨纸砚,小小的身板拿着毛笔,跳在梓染身上。
梓染平日习惯了果果在自己身上上窜下跳,对果果已形成了免疫力,知道他在身上,无非就是自己身上睡的比较舒适。
果果恶作剧的在他身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满意的看了看,随后笑着将笔费力的放回原地,就等着明天他出糗。
天色刚刚亮起来,简言起床去了隔壁房间,探查了南宫沫的情况,确定无碍之后出来瞥了一眼梓染,捂嘴一笑,又看了小窝里面呼呼大睡的果果,她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进看屋子。
景笙刚穿好衣衫,捋一缕墨发,抬头见她嘴角挂着笑意,还以为自己穿着闹笑话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袍,又看她,“什么事,这样开心?”
“还不睡厅堂那两只小妖。”她低头莞尔,“小家子气,孩子毕竟是个孩子。”
没待他说话,她又道,“打点妥当吗?我们好去修炼了。”
景笙走出去,瞥了一眼梓染,嘴角抽了抽,怪不得她笑的那么开心。抬脚便去了厨房,洗脸、漱口之后,才又返回来,“走吧。”
竹门一声响,果果动了动耳朵,仰头看见他们二人出去,它迅速的跳了出来了,跟上去。
简言听到身影回头就见她朝着自己怀里来,她慌忙接住。果果那小身板在她怀里蹭了蹭,“师父、哥哥,早。”
它揉揉眼睛,笑道,“不是我说今天带上我一起修炼吗,师父你又骗我!”
“我不想你这么小就开始修炼,你要知道,这需要毅力,一旦我开始训练,就表示,你不能退缩!”
果果点头,“我知道,拜师不就是为了学艺吗?只要果果能够变得强大起来,梓染哥哥就不会被人抢走!”
简言挑眉,“你修炼都是为了梓染?”
“那哥哥修炼,还不是为了你?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梓染哥哥?”
简言瞥了一眼景笙,点点它的小脑袋,“梓染身上那字是你写的吧?”
它洋洋得意,“哼,谁让他乱抱其他女人的。”
“他不抱,我就要抱!”景笙挂着笑意,负手走在前面。
果果嘟起嘴巴,“反正我就是不喜欢!”
动了眉梢,“今天你要修炼,就必须给我静心凝神,如果做不到,你还不如现在回去。”
“我不要!”果果深呼几口气,笑道,“我知道习武之人要戒娇纵,戒贪念,要心平气和,要随心而走,师父且放心,徒儿一定认真学习。”
景笙笑了笑,这小家伙学一起还是有模有样的。他和简言对视一眼,一路上就听果果一个人比林子里的鸟还要叽喳。
梓染和南宫沫醒来的时候,竹楼里就剩他们两人。梓染抖了抖身子,在庭院里做了几个动作,绕着小院跑了几圈。这才转身进屋,瞥了一眼小窝,又进了房间,发现屋子都空空的。他叹息的仰着头,居然睡这么沉!他们起来出门都不知道。
“他们人呢?”南宫沫揉着眼睛出来,“我昨晚上……噗嗤……”
梓染愣了愣,冷了她一眼,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就跑。
“哈哈哈,梓染你真是太可爱了。”
身后传来南宫沫的魔笑,让他浑身起鸡皮。
------题外话------
快猜测下果果写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