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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与魔修和妖修勾结,用人修之血祭奠邪魔灵以获取力量,在我等不知晓的情况下残害了无数生灵性命,此乃不赦之罪。如今慕儿血洗容家,实乃为民除害,尔等不必在此多言,皆尽退下吧。”
一长老激动劝阻道:“宗主三思!”
“尔等不必再多言,我自有决定。”
“宗主请三思啊!”那个长老满目愁容道,“屠杀容家之事因容家勾结邪祟害人性命自可以一笔勾销,可宗主要将宗门交于尉迟小儿却是万万使不得啊!那尉迟慕禾生性冷淡,待人疏远,且如今又暴戾蛮横至此,他成为宗主,虽说宗门实力大涨,然长此以往,必有祸患啊!”
尉迟慕禾飘然立于主峰峰顶高台之上,跨过一步越过宗主俯视下方众人,他身侧有支持他的诸位长老恭敬站立。
他道:“不服者,一战之;再不服,尔等自找去处。”
“你!”那长老气极。
“好了,我意已定,明日起,我将闭关冲击飞升期后阶,成败在此一举。此去或两三月,或两三百年,归期不定,亦或者没有归期。此后宗主之位让与尉迟慕禾,宗门中大小事务皆需由他做主再下定夺,都退下吧。”
见宗主如此坚持,而自己又打不过尉迟慕禾,且退出宗门更是万万不能,那长老只能含恨离去。其实他到真不是看不惯尉迟慕禾血洗容家又杀了容长老一事,而是叫他一个上千岁的前辈长者去听从一个堪堪五百多岁的小辈的话,实在难堪。且那小辈实力比自己高出许多又狂妄乖张,则叫他更不爽。
众人走后,宗主扭头看向尉迟慕禾,叹了口气道:“执念过头,必成灾祸啊。”
“师尊在我幼时与我说,情之一劫,无非爱恨。躲不过,求不得,天算。而我唯求完满,痴狂半生,得他相伴一世,不过人算。”
白眉老者抚了抚苍白胡须:“你信人斗得过天?”
尉迟慕禾俯瞰山下终生,山风猎猎,青丝飞散:“修真本为逆天而为,我又有何惧,命数与我,一试便知。”
他说完便祭出冰魄寒剑,欲御剑离去。
宗主最后惋惜道:“你本应,有大道可走啊!”何至于为了一介普通修者逆天改命,葬送了这平坦仙路!
然尉迟慕禾已离去,徒留其音于峰顶回响:“无他相陪,何来大道。”
老者忽然忆起自己曾问过自家爱徒:“既入情劫,可有归者?”
他则答道:“既愿入,便未想过归途。”
白发苍鬓的老者摇摇头:“也罢。”
情之一字、情之一字啊。
————
情趣……
秦易沉默片刻,面对陈宇路期待的小眼神,严肃正色道:“没毛病。”
这次换陈宇路沉默了,他觉得虽然师尊和秦兄的爱好看起来有那么一点……额,特殊,但是他还是要像以前一样和他们相处,不能让他们感受到丝毫异样的眼光……仔细想想,说不定他们因为这个特殊的爱好而深深地纠结着!痛苦着!无法宣诸于世的悲伤着!
陈宇路这么一想,便心下含泪摸摸握拳:我要给他们包容、支持和爱!
秦易看着陈宇路的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定格为坚定不屈,他深深的觉得这个孩子的内心戏,有那么一点多。
“既然这样,那我回去了,师尊也该回来了。”陈宇路用饱含感动和理解的眼光鼓励地看向秦易,“你们……加油!”
秦易:“……”
陈宇路走后,秦易悠闲得很,果真没有半点被禁锢的委屈与不自在。他打坐修炼了片刻,呼出一口浊气,只觉得浑身都通畅舒适不少,经脉得到滋补,元气亦大增,这便是尉迟慕禾用万年灵晶所铸造的阵法起的妙用。
倚靠在铁栏边上,秦易思前想后,觉得熊孩子现在这毛病,八成是自己没教育好。
直到中午熊孩子过来他也没想出个应对的方法。
安静的被熊孩子抱在怀中,秦易小口小口吃着尉迟慕禾精心准备的饭菜。
“我想出去。”秦易平静道。
尉迟慕禾放下碗筷,环住他,贴近他的脸颊,克制宠溺地蹭了蹭:“还不行,现在还不行。”
现在外面依旧有危险,在我能够彻底掌管这方世界前,在我强悍到能与命数相抗前,乖乖在我身边。
下午,尉迟慕禾没有离去,而是抱着秦易在水寒殿后面的温泉中悠闲地泡着。秦易裸着身子浸泡水中,尉迟慕禾则穿着白色单衣,正因如此,秦易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被那硬挺的物什顶着,隔着薄薄的被水润湿的衣物紧紧相贴,仿佛下一刻便会冲破束缚进入秦易的身体。
秦易不安的动了动,却被尉迟慕禾牢牢抱紧。
“别动。”他将头埋入秦易颈窝处,深吸一口气,沉沉低声道。
秦易闻言先是愣了两秒,然后剧烈挣扎了起来。
秦易面无表情:节操前几世就没有,尤其上一世兽人世界,人-兽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粗-暴,既然如此还不如放开来。
此刻,一个兢兢业业的正直的园丁的灵魂在燃烧!
尉迟慕禾猛哼一声,皱眉制住秦易的动作,他赤色眼眸中波光流转艳丽非常,欲-望让他眼底红色浓稠近乎于黑,他克制,忍耐着。别过头不去看秦易莹白的身子和润色的唇瓣,他将秦易拦腰抱起,用灵力将他身子弄干,扯一张床单将他包裹其中轻柔放在温泉旁的软榻上,留下一句:“睡觉。”便匆匆离去。
秦易:“……”
人到中年,体力渐降,连魅力都没了是吗……
秦易觉得自己需要反思一下人生了。
等尉迟慕禾一身冷气回来的时候,在温泉附近遍寻不到秦易踪影,他心下一凉,顿时遍体生寒。
他在附近四处搜索,后走出温泉所在的地方,对着伺候的人着急怒吼道:“人呢?!”
那人惊慌跪下,低头颤抖道:“往,往正殿寝宫的方向去了……”
因为水寒殿的人都知晓水寒大能有个极为重视珍爱的人,所以当看到秦易从下人不能随意踏足的温泉那处衣衫略有凌乱的走出来后,都不敢轻易去阻拦,只能看着他走向了正殿寝宫。
侍从话音刚落,眼前的尉迟慕禾便足下生风消失在了原地。
他一转眼便落在了正殿寝宫门外。
定定心神,压下刚刚的失措和想无论何时都将人永远锁在囚笼中的执念,他推门走了进去。
然而眼前的一切却令他之前在冰凉瀑布下暂时消去的欲–望卷土重来。
秦易不知从哪来找来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衫,随意披在身上,他莹白如玉的身体线条若隐若现诱人至极。此时他双臂撑住身子伏趴在华丽雕花大床床边,腰部下沉,臀部翘起,白纱质感的衣裳让他身后那处幽深显得隐约迷惑。他青丝尽散,顺着脊背曲线滑下,散落在身体两侧,柔顺乖巧。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向后微微侧头,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撩过身侧,他眼中迷蒙水润,面颊泛粉,脉脉含情。
尉迟慕禾呼吸一滞。
恰在这时,秦易轻咬润红唇瓣,纤长睫毛微微颤抖,启唇道:“慕禾……”
声音低而柔软,动人心弦。
下一秒尉迟慕禾便出现在他身后,双手难以抑制地掐住他柔韧腰肢,眼中红色浓似墨,呼吸粗重难耐道:“如此撩拨我,知道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