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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翔对付鬼怪没办法,对付个臭流氓不是手到擒来!何况还是个被酒色掏空的废物渣滓。
另一边的刘倡只是觉得,跟自己作对的混蛋已经落到了自己手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还敢还手不成?四周可全是自己的人。他敢还手,就捶死他!
然后又是一连串的“哎呦”声。
只一个照面,刘倡的双手便脱了臼,软绵绵的垂了下来,王翔再次揪住他的头发,重重磕在车顶上,一连磕了两下。
碰碰!
刘倡像是条麻袋般软了下去。
“王八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翔伸出一只大脚,踩住刘倡的脑袋,狠狠碾了几下。
一众警察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气势汹汹的刘衙内又变成了死狗,被人家大脚踩住脑袋,没了半分声息。
“先……先生,手下留情!”
韩队大吃一惊,连忙冲了过来,在王翔身前三米处站住,急急忙忙地叫道,却是再也不敢靠近。
王翔实在太镇定了,这份镇定,可不像是装出来的。只有真正大有来头的角色,才会有这份底气。
“**的,扑街啊……”
警察们没反应,跟着刘倡一起过来的那六七个男子可就不干了,纷纷叫嚷起来,就要往前冲!
他们可没有见过那张照片。
“站住!”
王翔一声冷喝。
“谁敢靠近,我就踩断他的脖子!”
说着,王翔踩在刘倡脑袋上的大脚移到了刘倡的脖子上。
这一招果然有效,蠢蠢欲动的几个家伙全都给镇住了。在他们看来,王翔就是一个耍横不要命的愣头青,真要是把刘倡整死了,那就当真不可收拾。
“韩队,请你控制现场秩序,如果真出了问题,你要负全部责任。”
王翔向着韩队冷冷说道。
韩队猛醒,连忙掏出枪来,对准与刘倡一起过来的几个路政工作人员,一脸严肃地喝道:“都退后,谁也不许靠近。谁敢乱动,就铐起来!”
随着这声命令,几名警察亮出了明晃晃的手铐。
看来韩队和警察们都能分得清楚,曲老和县委刘书记,到底哪一个的份量更重一些。
几名路政工作人员不由愣住了,乖乖向后退了几步,莫名其妙地望着韩队,以为他疯了。
“这个,刘先生,请你先放开他……跟我们回局里去做个调查……请你原谅,我们也是在执行公务。”
韩队扭头对王翔说道,语气异常恭谨。
他现在益发相信,王翔真是曲老的孙子了。
“可以!”
王翔点了点头,嘴里是这么说,大脚却是牢牢踩在刘倡的脖子之上,不肯移动分毫。
韩队便有些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正不可开交的时候,公路上烟尘滚滚,数台草绿色的军车从常水市方向飞驰而来。
王翔暗暗舒了口气,移开了大脚。
韩队如释重负,连忙示意两个警察上前,扶起了晕厥过去的刘倡,又是掐人中又是做心脏按摩,进行紧急施救。
转眼之间,军车就开到了面前。
一共是四台车,两台军用吉普,两台大卡车。
当先那台吉普车上走下来一位四十几岁的军官,两杠四星,大校军衔,满脸威严之色。
不用问,一定是郝仁义找的帮手,来帮他们的。
张军轩接到郝仁义的电话便火急火燎的赶来了,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对异人局现在的状况一清二楚,首都的高官们有一些人想撤掉异人局的番号,曾经那个神秘强大的异人管理局早就被软刀子磨的弱不禁风。
他便是从异人局退到地方部队的成员之一,曾经以首都卫戍区某团的团长身份加入异人局外编行列,不过这些都是从前的事了,许多事不胜唏嘘。
“谁是王翔?”
张军轩眼神往这边一扫,在那台桑塔纳的车牌上停留了一下,确认之后便高声问道。
“张叔叔,我是。”
王翔干净利落地答道。
见王翔安然无恙,张军轩也是长长舒了口气,随即一摆手,他身边一名中校军官便转身发令,呼啦啦从军车上下来数十名手持冲锋枪的战士,跑步上前,两人对一个,将十来名警察和六七名路政人员都看住了,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他们的头上。
张军轩这才笑着走上前来。
“小子,没事吧?”
王翔忙即立正站好,笑着说道:“谢谢张叔叔,我很好,没事。”
张军轩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就好。刚接到你郝叔叔的电话,可是把我急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我可就不好向老战友交代了。”
“谢谢张叔叔,给您添麻烦了,我也没想到这家伙会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王翔恭谨地说道。
“哦?是谁?”
张军轩双眼一凝,脸上顷刻就罩了一层寒霜,冷厉的目光在田湾县几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韩队左右两边都顶着一支冲锋枪,头上冷汗汨汨而下。此时他对王翔的身份自然是再也没有半点怀疑。不是什么人都能出动到一名大校亲自带着数十名虎狼之士前来“护驾”的。
“首长,这……这是个误会……”
韩队战战兢兢地说道,一动不敢动。
他太了解这些兵了,才不会去理会他是什么人,只要首长一声令下,保管揍得他满地找牙。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好。
“呶,就是那个家伙……”王翔指着躺在地上的刘倡,笑着说道:“据说是田湾县********的儿子,横行霸道,诬良为盗,硬说我是偷车贼。其实是居心不良。”
“抓起来!”
张军轩毫不犹豫地喝令道。
“是!”
两名如狼似虎的战士大步上前,将死狗一般的刘倡拉了起来,也不去管他是不是昏迷不醒,随手就将他的双臂拧到了背后。
刘倡的双臂本来就被王翔拧脱了臼,这么一整,浑身剧痛,又悠悠醒了过来,睁着一双血红的醉眼,四处张望。
“你们干什么?还不放开老子?”
刘倡的酒还没醒,压根就看不出场中的情形已经完全不对了,兀自在那里发威,一边叫喊一边使劲挣扎,只是他双膀脱臼,无论如何挣扎,都使不上劲。而且越是挣扎,越是痛入心脾,额头冷汗顷刻间流成了河,脸色惨白无血。
“让他闭嘴!”
张军轩冷冷喝道。
“是!”
一名战士随即伸出铁钳般的大手,钳住了刘倡的下巴,刘倡张开嘴,嗬嗬地叫着,语不成声。到了这当口,刘衙内也终于发现,情形不妙,脸色又由惨白变成了铁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