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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新搬的地方本来定好了陆惜杰自己买,但是最后陈源没让。陈源弄了一套自带院子的四合院,至于多少钱陆惜杰是不知道,但是空地很大,据说是很早前凌琤屯起来的,这会儿便宜他们了。
陆惜杰把多肉们的数量跟要搬过去的种类都统计了一下,这段时间里陈源还是像上次一样,把要新搬的地方收拾了,再找人扣上大棚。
这一次就先扣了一个,大概是一百二十平的,陆惜杰先把小棚里陈源送他的那些搬过去就可以,反正路不算太远,弄个车就全部带回去了。至于大棚里的直接留下,按照凌琤说的,以后要发展成本市最大的多肉养殖区。
忙活完的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份了,陆惜杰的生日就要到了。
去年这个时候陈源跟陆惜杰差不多也是忙活搬家的事情,所以一来二去就把陆惜杰的生日岔了过去,这一次陈源说什么也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其中一样最让他觉得得意的是,他给陆惜杰准备了一只江诗丹顿的订制款手表。
陆惜杰看着有些哭笑不得。上一世庄少风就会经常看奢侈品,家里有关奢侈品的杂志有好几打,所以他对一些知名品牌的价位多少有一些概念,像这样一款表下来,大概几十万跑不了。最特别的是镶嵌在表盘上那株小小的熊童子,是用绿宝石打磨出来的,做得特别传神,看着精质,还透着一股可爱的感觉。但这么萌,却又不显得女气,这很能看出设计师的能力了。就是太奢侈了,感动之余也让人觉得肉疼。
陈源直接拉过陆惜杰的手就给他戴上。因为那天他去问贺驭东,有了情敌的时候怎么办?贺驭东是这么告诉他的:如果是在战争年代,那就直接用武力干掉对方。如果是在和平年代,那就要在任何一方面压倒对方,钱财、还有对爱人的情意、身手,样样要比那个人强。
雄性天生带着争强好胜欲,不服输是他们的本性。如果那个人处处不如你还能得到你所爱之人的青睐,那只能说,不管你怎么做,那个人也不会爱你。
陈源才不信陆惜杰不爱他,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在任何事情上压倒情敌!
于是这个低调的连着好几年就开一辆十多万的车的经理花了三四倍的价钱给爱人买了手表,嗯,其实和他的是一对的,只不过他的还没有到手而已。因为这个品牌一直是精益求精,想做出一款订制表需要非常长的时间,再加上他的跟陆惜杰的多少有些出入,所以无法在同一批制做。
陈源给陆惜杰戴完之后跟他牵着手,倍觉满意。而且看天色不错,他一个劲儿说:“最近忙得挺累的,你不出去走走吗?”
陆惜杰说:“好啊,一起去?”
陈源说:“我不去,一会儿有点事,你自己出去转转啊。”
虽然他也很想看看那个情敌,但是凌琤告诉他,他要是去了那个情敌受打击的感觉可能就会变小了,他只要去掐着时间接陆惜杰就行!
陆惜杰隐约看出有些猫腻,于是刚出了家里就给凌琤打了电话,“凌哥,该不会是你教陈源的吧?!”
凌琤说:“噗,这回真不是我,是驭东。你要去了?”
陆惜杰看了看街对面,总觉着还是有点儿太幼稚了。他都三十来岁的人了,去主动找那个钟二病打他脸,会不会有点儿没劲?
凌琤可不这样认为,“他小但他不知道你年纪大啊,所以对他这种人就得用对这种人的方法。而且我也让人帮你查过了,送你东西的就是他,所以你这次说什么也得让他吃回鳖,要不他肯定不长记性。再说这自古以来,让敌人最痛苦的不是让他明白他的计谋没成功,而是让他明白,因为他的计谋使你更加成功了你说对不?”
陆惜杰在原地转了会儿圈,“那我回去换衣服。”
既然就是钟二病,那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冲着折腾这一阵子让陈源跟着郁闷,他也得去让他尝尝郁闷的滋味。
于是陆惜杰又回了屋,然后也不管陈源是不是在接电话,就当着他的面把衣服换了。
四月份了,像他这种身体素质比较好的穿单衣单裤,再套个外套便可以了。之前因为他又长高了一些,所以衣服是新买的。不过回暖没多久,所以还没怎么穿过呢。一条浅咖色的裤子配上鸡心领的天蓝色针织衫,再配上一件纯白色的运动外套,看起来既明快又阳光。
反正陈源在旁边是看呆了,手机拿在手里好一阵没说话,特别是看到陆惜杰系鞋带时,柔软的衣料子顺势滑下,露出流畅的腰线……
陆惜杰感觉到腰上痒痒的,回头笑看陈源,“干嘛啊你?别这么色-咪-咪的表情好吗?你可是正经人。”
陈源不管三七二十一,箍住陆惜杰的腰便深深吻上他的唇。
陆惜杰稍稍挣扎了一下就开始反击,两人在嘴方的唇齿间留下了满满的甜蜜。
陈源放开陆惜杰的时候,陆惜杰眼里还带着情-欲。
陆惜杰自己是没看清,但是陈源觉着,这样的陆惜杰放出去,简直秒杀一片同性恋。怎么办?!他好像有点儿后悔了!万一那个情敌对陆惜杰不利呢?虽然他的小杰很厉害,但是也不能让他放心。
陈源说:“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陆惜杰心念一转,笑说:“不用。我打算去见个人,本来我以为那人讨好我是因为喜欢你呢,结果发现不是,所以我想去跟他讲清楚,免得他误会。”
陈源一听,不是喜欢他,那不就是喜欢陆惜杰吗!他郁闷地说:“那你还穿这么帅?”
陆惜杰闷笑一声,“我这不是想让他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很好么。”
陈源觉得也对。
陆惜杰出门叹气。真是太好忽悠了,这以后怎么能安心放出去。
陈源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仅限最后一句,于是他见陆惜杰离开,想了想之后便偷偷跟了上去。他使劲回忆,陆惜杰最近跟他提过的好像喜欢他的人就只有那个叫钟晓寒的,也就是说钟晓寒喜欢的其实不是他而是他的小杰?!
陆惜杰并没有察觉到陈源跟着他,他拦了车到锦织,直接去了总经理办公室,因为他在半路上的时候李行风就给他来了电话,让他去了直接到他办公室就行,说有东西要给他看。
说来真是巧了,钟晓寒跟陆宽也在场。钟二病正在看陆宽给他的一些资料。
陆惜杰进门之后并没有多注意钟晓寒,而是跟李行风还有陆宽打了招呼之后坐到了沙发上。这两个人年纪都比他大,陆宽四十多,李行风应该也有三十多岁了。
李行风笑说:“正好又出了一些冬款的设计图,所以想让你过来看看。凌琤实在是太忙,我和陆总监的意思是,你的眼光也够特别,所以看一下感觉如何,如果可以也提些意见。上次的设计图如今已经变成成品上市,反应良好,这点上我们该谢谢你。”
陆惜杰说:“您太客气了,应该是我谢谢您给我这样的机会才是。”说罢他接过钟晓寒递过来的设计图,却不经意间把手表露了出来。
他自己没太注意,就是反射性的一个动作,但是李行风却看着他手腕处说了句,“原来在你手上,不过确实很漂亮。”
钟晓寒也注意到了,陆惜杰戴的腕表很别致。他在奢侈品杂志上见过类似的,表盘上不带任何修饰的款式,但是要三十六万,一系列就六只,他觉得贵就没有买,没想到陆惜杰居然有比那更好看的。不过他觉得陆惜杰应该没有这样的能力才是,他才多大?又没什么背景,便玩笑一般说:“该不会是a货吧?”
陆惜杰笑笑没说话。李行风说:“不会,订制的怎么会有a货?再说还是我亲自跟人谈的。”
钟晓寒偷偷撇了一下嘴,就听李行风又说了一句,“虽然是陈总付的钱。”
钟晓寒猛一咬牙!
李行风旁若无人地问:“说起这个,对了小杰,最近还有人送你东西么?”
陆惜杰一听便知凌琤跟李行风打过招呼,他就奇怪么怎么那么巧坐上车李行风就给他来电话,便说:“嗯,偶尔吧,不过既然不署名我也懒得管了,陈源说反正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正好卖了换飞机票一起出去玩儿。”
李行风笑,“这样也不错,也省得他总想着把那人给比下去,那人送你什么他就想给你买更好的。”
陆惜杰笑而不语,陆宽却听出了些不同的东西,便起身说:“李总,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安排,我先去准备些资料。”
李行风点头,陆宽走了陆去。
陆宽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钟晓寒是绝对不能留。这明摆着,李行风跟陈源都护着陆惜杰。钟晓寒总跟陆惜杰过不去,再把他留在锦织那不是跟自己的饭碗过不去?
陆宽可算明白了李行风没提前叫他离开的深意。这行里同性恋很多,他自己就是,所以有些事真的不用多,点一下就行。
钟晓寒也很想出去,他真是一点也不想知道陈源对陆惜杰有多好,特别是只要一想到这好还是因为他加剧,他就!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陆惜杰他凭什么啊?!
但是他挪不开脚,明知道有可能接下去会听到更多他不想听的东西,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听,哪怕是一点点,一点点关于陆惜杰跟陈源之间的矛盾也好啊!
陆惜杰说:“对了李总,有空过去玩儿,我们搬家了,比之前住的地方还要大不少,离这里比原来近得多。”
李行风说:“行,有机会一定去。”
陆惜杰笑笑,认真的看起设计图来,钟晓寒的注意力却是再也集中不下去!他翻着设计稿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圈子里的前辈教给他的东西,硬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李行风皱了皱眉,陆惜杰则一直专注在设计图上。后来他看完了,便把自己的想法跟李行风分享了一下。其实他就是个门外汉,知道一些会流行的款式不假,但如何能设计出最完美的效果这可不是他所长,所以也只是提个想法。
再后来他就要离开了,李行风说请他吃饭,他想了想还是拒绝了。陈源搞不好真会以为他出来见小三呢,这要是回去晚了肯定又会闷闷不乐了。那就是只大笨狗,不生气的时候看着很冷很酷,可一生气就露出本性了,在感情方面就是个二呆。
钟晓寒见人离开,鬼使神差地跟李行风说去洗手间,然后转身功夫便跟上陆惜杰的脚步。
陆惜杰比钟晓寒高大,腿又长,再说是先上的电梯,所以没一会儿就出了主楼,钟晓寒小跑着跟上的时候陆惜杰都快走出大门口。
钟晓寒大叫了一声:“陆惜杰!”
陆惜杰停下回头,钟晓寒跑过去一把拉住陆惜杰的胳膊,“你跟陈源哥哥,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源坐在马路对面的车里,阴沉地看着这一幕,手脚就像有意识似的自行下了车。
陆惜杰见周围没什么人,便对钟晓寒笑说:“我跟他大概就是……共用一个安全套的关系?”
钟晓寒狠狠咬唇,看着陆惜杰离开,忍不住诅咒陆惜杰,“你跟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陈源一听耳朵就立了起来。敢咒他跟陆惜杰没有好结果?!
简直找死。
陈源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径直看着陆惜杰,用不大却足够钟晓寒听见的声音说:“走吧,爸妈还在等咱们呢。”
陆惜杰微微一愣,心说情商低的人也有聪明的时候么。这一下就把父母抬出来了,这说明说什么?说明连家长都认可了!
钟晓寒错愕地看着陈源,“陈源哥哥,你们,你跟他……”
陈源说:“我没有姓钟的兄弟,麻烦你不要乱攀亲戚,谢谢。”
看着钟晓寒一副要哭的表情,陆惜杰觉得好像有点太欺负小孩儿了,但又一想,其实钟晓寒也二十多了,而且他做的那些事也确实恶心人,就这么着吧。
可是钟晓寒不想就这样算了,他委屈地说:“陈源哥哥,那你知道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说你包养陆惜杰了?他都没成年,你、你跟他在一起不是陷他于不义还有损你的名誉?”
陈源皱眉不语,陆惜杰始终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气得钟晓寒直哆嗦。可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想到年前在商场内部的餐厅里见到过陆惜杰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便又说:“陈源哥哥,拜托你清醒点!他根本就是脚踏两条船。年前我亲眼看见的,他跟一个女人在餐厅里吃饭!还说怀孕什么的。他们看起来很亲密,你就不怕他拿着你给他的钱去包养别人?我看他根本就不是喜欢你而是喜欢你的钱!”
陈源冷哼一声,心说反正你就是千方百计想让我放开小杰然后好便宜你这个小杂碎?想得美!他揽住陆惜杰的肩,“我的人都是他的,何况是钱?还有,我们的事跟你没关系,麻烦你以后不要再送小杰任何东西,太廉价了,我都舍不得让他拿,免得划伤了手。”
钟晓寒听罢险些咬碎一口银牙,但是他再想说什么时那两人却已经离开了。
扣着安全带,陈源酸酸地说:“以后不见他行不行?还有他说的那人到底是谁?”不会他的情敌不止一个吧?!
陆惜杰觉得陈源好像有点误会,但关于钟晓寒的误会太美丽,所以他不打算纠正了。至于王若兰的,他倒是觉得还是应该说说,便告诉陈源,“是家人,但我答应她不说的,你只要想想,我们共同认识的年轻女人有几个?”
翻开地皮数也就那么一个王若兰。陈源问:“为什么答应她不说?”
陆惜杰想了想该怎么回答,最后告诉陈源,“因为她爱她的丈夫,而我爱你。当然,你要是还想问,我可以再想想有什么其它方法继续回答,或者干脆让她跟你说,现在就可以。虽然我觉得你肯定已经猜出来了。”
陈源于是不问了,再问下去又要暴露他的情商问题,他觉得他只要能看懂陆惜杰眼里的情意,其它就是次要的了。凌琤曾告诉他,想看一个人爱不爱你其实很简单,只要注意细节就可以。真正爱你的人会关心你的身体,哪怕只是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你也能感觉得到他愉悦的情绪,他还会记着你的喜好跟忌讳,尽量不触犯你的禁忌。
说着确实简单,但是他觉得这一点也不简单。可是很奇怪,他就是能感觉到陆惜杰爱他,打心里喜欢着他。他问:“对了,刚才钟晓寒为什么突然拉住你?”
陆惜杰说:“哦,他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陈源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你怎么回答的?”
陆惜杰似笑非笑地说:“我告诉他我跟你是共用一个安全套的关系。”
陈源心里一热,只觉得脑子里片刻的功夫就只剩下“安全套”了!
不过陆惜杰却突然想起刚才陈源说过要去见父母。虽然想到有可能是故意说给钟晓寒听的,但未免确实是家里有什么情况,他还是问:“真要回伯父伯母那儿吗?”
陈源说:“本来是要去的,不过现在不想去了。”
陆惜杰就见陈源没多一会儿便把车开往一家大型超市。然后他让他在车里等一下,自己就下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个黑色的方便袋。陆惜杰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安全套,起码有六盒!他忍不住问:“你就不怕过期?!”
陈源本来是要启车的,结果听到陆惜杰这么一说,他转过身看着陆惜杰,“这东西保质期有三四年,你说吧,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解禁?!”
陆惜杰指指路西边,“你想尿尿?那边有公厕。”
陈源知道陆惜杰是故意的,而陆惜杰却想着,光买安全套不知道买润滑剂,果然还是个处-男。
陈源完全没发现就在自己的一个小小举动中就被陆惜杰看出了十分*的问题,还在暗暗算着还有多少日子才能告别这种只能在自己的领地里巡视而不能在地里种庄稼的苦逼农夫生活。
翌日正好是周末。
因为最近锦织公司里一直加班加点地忙着,所以几乎是没有休息的,但是这周却给放了一天假。钟晓寒想着反正第二天不用早起,干脆就去了趟酒吧,约了那位之前给出招数的前辈。他现在真是有些怀疑当初的选择是不是错了,为什么明明听起来很有用的办法但是到陆惜杰跟陈源那儿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了?只要一想到陆惜杰说要把他送的东西卖了跟陈源一起出去玩儿,他就……
砰!酒杯被狠狠放到了吧台上。钟晓寒皱着眉,看起来有些阴郁,“难道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么?”
现在已经不光是把陈源抢到手的问题,而是他要陆惜杰好看!他花出去那么多钱,居然反倒便宜了陆惜杰,想想就觉得郁闷得不行,堵得他呼吸都要不顺畅了,这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不过左飞觉得他的方法没问题,只能说那两个人感情太好了吧。其实这种时候他是不太赞成再去分开那两人的,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便劝钟晓寒,“换个人就不行?非得是那个人?”
钟晓寒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他就是对陈源念念不忘,他做梦都想跟陈源在一起,他永远忘不了陈源跃过火焰来救他的一幕,简直就像一副画,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不过想到这样的陈源却不是他的甚至满心想的都是陆惜杰,他就只想暂时把陈源从脑子里撇出去,便问,“对了左哥,你最近生意怎么样?”
左飞说:“还不就是那样。”
钟晓寒一直不知道左飞是做什么的,他一问,左飞就告诉他是卖肉的,所以他一直以为左飞是只鸭子,毕竟他身上的气质和相貌,怎么也不像是超市里正而八经卖肉的那种人。
左飞见钟晓寒在看他,笑问:“怎么,想光顾我的生意?如果是你,我可以给你个友情价。”
钟晓寒一下子就被他笑里的那种森然感吓着了,酒都醒了大半,忙说:“你明知道我心里有人还说这个,是不是不拿我当朋友?”
左飞长得有些阴柔,皮肤很白,尖尖的瓜子脸,浓眉大眼,面无表情的时候跟钟晓寒有些像。但是有表情的时候一看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因为他的笑容很奇怪,是那种明明很美,但是不能久视,看久了会有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感觉。
钟晓寒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说要回去。左飞也没拦他,只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酒吧的门又一次被缓缓合上,钟晓寒坐过的位置也很快被另一个人占据。那人似乎也跟左飞熟悉,因为他虽然没转头,但是他一坐那左飞便问:“怎么样了?”
那人说:“不行,虽然钟晓寒血型没问题但是hla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