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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只是值得轻尘注意的是,据常年行走在魔兽森林外围的公孙翼他们称,这次的魔兽狂潮显然不同以往,这次那些魔兽狂奔的方向居然是森林的中心地带,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除非是那中心地带有异宝或者有着上古神兽将要现世,所散发出的天地之灵吸引着众多兽兽的前往,当然这只是公孙翼的猜测。
不管有没有,轻尘正是要前往那里,也算是让她此行不太无聊,没准还有些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想到此,轻尘的嘴角溢出一丝算计的微笑,看得那虽然说着话却一直注意着她的公孙翼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从一开始他就奇怪,这小姑娘也就十岁左右,但是经过他的细心观察,总有种仿佛这些人都是以她为主的错觉,压下心中的那种猜测,这怎么可能,说出去也没人信。但是如果此刻的公孙翼知道整个大堂也只有那小姑娘和他同为人类,他会不会更加的毛骨悚然。
得知事情原委的白泽,待他们吃饱喝足后,礼貌的为他们安排了住宿,当然,这府里除了轻尘,白泽,冥三人住在房间里,其他的兽兽们都是回轻尘的魔幻空间里居住,毕竟那里有利于兽兽们的发展。
但是,如果这些人要住下来的话,那么就必须有一些兽兽也得住在房间里,最后还是决定一些兽兽回魔幻空间,一些留了下来,当然梦魇、无痕、银他们也都留了下来。
轻尘并没有那么早早的去睡,而是一个人爬到了屋顶,每到除夕,在这片**的人们也都会放烟火。
轻尘很少看这类东西,因为总是在心里觉得那绽放在夜空中的美丽太过短暂,为那能瞬间绽放的美丽而用尽自己的心力,轻尘为它感叹,虽然千般绚烂,在她看来,绚烂过后却总是有着淡淡的凄迷和落寞。
因为它并不知道,有谁会记住这份美好,还仅仅只是为了一时的欢愉。就如同一个人的一生,当生命耗尽,有谁会记得你的美好过往,又曾留下过什么,时间会抹去你全部的记忆,就如同你从未出现般。
但是她不同,她是风轻尘,在这星辰**,势必要站在顶端,受世人景仰膜拜,手握乾坤,创造出一个属于她风轻尘的神话,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仙、神两界看看她是如何颠倒这乾坤,祸乱这六界。
即使是如同烟火般的过往,她也定要为他们留下直达心灵深处无以明灭的痕迹。
迎风而立,轻尘脸上扬起自信而又狂妄的笑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肆意的飞舞着,红衣翻飞。
此时的她,在这夜空就如同最璀璨的明珠光芒四射,一身红衣把她衬托得如妖似仙,透着致命的吸引,那笑看天下,傲视群雄的气势浑然天成,谁还敢说,此时的她,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谁还能说,此时的她,不值一提。
至少在一个人的眼里,她就是整个世界,白泽安排好公孙翼便来找轻尘,远远的边看见小主人一个人站在屋顶,看着那灿烂的烟火。
也许小主人不知道,对于其他看着她的人来说,眼前的她,却比那烟火更让人痴迷,那如同世界的主宰般的姿态,让看到此景的人深信不疑,没有人会说她自不量力,狂妄自大,相信,他日,她必定能成为这世界的霸主,手掌乾坤。
而现在的白泽,更是为自己的主人感到自豪,虽然主人还只是一个小孩,但身为上古神兽的他跟在主人的身边没有感到半分被辱没,他会陪同着她,为她见证。
第二天,也是大年初一,但对于整个白府来说,这一天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毕竟,在这临江镇轻尘并没有相交的朋友。
兽兽们就依照往常的作息时间安排轻尘的一日三餐,只是这次做的东西却要都上许多,毕竟昨天晚上来了不太受欢迎的客人,如果让公孙翼知道吃的东西居然是神兽做的,不知道他们一伙人还吃不吃得下去。
而此时的公孙翼正一路边走边看着那些贴满个个房门口,兽兽们写的对联,那眉头微皱,一脸无语的表情。
昨天晚上由于这深夜,在微暗的灯火下他也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奇怪,有谁会把对联贴得到处都是,到处都是红红的一片,虽然喜庆,但总觉得有点不合常理,也罢,就当是这家人的特殊习惯吧。
直到今天早上,吃完这府里安排的早膳,闲时走走,认真的看了看,本以为这家主人的书法定是不俗,却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怎么看也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如果是,那他真的要怀疑这家主人的性格癖好了。
别的也不说了,这正厅里的那副,实在是有碍观瞻,特别是那横批上的那只看了半天才辨认出好似兔子的东西,想想这绝对不是那温文儒雅的人所作的(公孙翼直接把那白泽当做了这白府的主人)。
那么幼稚的东西也只有可能是那唯一的小女孩所画的自己的魔宠吧,想来也是这主人太过于宠爱自己的妹妹吧。可是一句略为得意的话打破了他的假设。
“怎么样?不错吧。”
无痕一大早闲逛着就发现了这人盯着自己的对联看着,心里美滋滋的,终于有人懂得欣赏自己写的东西了,不错不错。对于这公孙翼一行人的打扰也不是那么的在意了,不就是吃东西的时候少吃点,睡觉的时候少睡点而已罢了。
公孙翼顺着声音转过头来,看见的便是一身的白衣的清秀少年,那自鸣得意的样子让公孙翼隐下心中一闪而过的猜测,略微点了点头。毕竟现在身处的地方让他不得不违心的说道:“嗯,是不错,那小女孩画的宠物很可爱。”
一听这话,无痕那个急得,唯一懂得欣赏的居然以为是主人画的,突拔高声音,此时的他已经忘了自己现在是幻化**形的模样,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挂在那的那幅对联,吼了出来:“那是我画的,看清楚了,是我画的。看看我,再看看它,你看,像不像,是不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