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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台便擦边笑:“我这拙劣的手法,不会弄疼你吗?只要你喜欢,洗一辈子我都愿意!”
季得月就躺在那里咯咯咯的笑,心情无比愉悦,不管是不是他胡乱夸下海口,还是故意哄骗她,她都喜欢!
收拾好后,娄台扶起季得月,季得月把半干的头发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芬芳馥郁,像是娄台撒下的郁金香的香水!
看着娄台白净的手又是扫地,又是拖地,突然觉得以后的家该是多么整洁温馨!
天色渐晚时,医生来给季得月输液,大大小小好多个药瓶子。
季得月顿时像霜打的茄子,她竟然还需要这些东西才能病愈,天啦,她从小到大,可是一次吊瓶都没有打过!
看着插在手上的针,无奈还是不能与天斗,她原来也是凡人之躯,需要打吊瓶!
躺在床上格外无聊,季得月便问道:“有没有喜欢看的电影,你放一个,我俩一起看!”
娄台想了想便用遥控器切换电影频道,他其实酷爱军事题材的电影,可是他怕季得月看着无聊,便准备点爱情电影。
季得月突然叫道:“哎哎哎,停一下!”
娄台停下来看着她,她拿过遥控器直接点了生化危机。
娄台一惊,我的乖乖,她的口味偏重啊,不确定得道:“待会会不会又吐又晕又害怕啊?”
季得月一撇眼:“你不会说你自己吧,我怎么可能会吐?”
真的解剖她都见过,何况这死了又活的玩意!
娄台便靠在沙发上,季得月靠在床上,电影缓缓拉开了序幕。
本以为触目惊心的,结果还有前奏,缓慢又漫长,季得月不禁感叹,真的会有这么牛的科技?
当女主角出来时,季得月最为激动,超帅的,她小声道:“看看,外国女人好硬气!”
娄台点了点头:“骨子里和你很像!”
季得月笑起来:“你拍马屁的功夫渐长啊!”
虽然是拍马屁但季得月很高兴,这是她欣赏的女人,她正在一步一步向她们靠拢。
看到中途,突然出现男女主“混战”的爱情故事,季得月啧啧称奇:
“这可真是人性的本能,大难临头,全员都要变成怪物了还不忘最后亲热一下!”
娄台突然坐起身离她很近道:“灾难中尚且需要灵魂沟通,更何况这太平盛世呢?”
季得月看着他眨眨眼道:“噢,我知道了,女主角最后肯定有传播物种的重大任务在身,所以才要安排这一场戏。
你想啊,全部都变成怪物,就只有她一个人的话,那她只有通过生小孩来延续生命,拯救世界!”
娄台痴痴地笑了:“就不能是两情相悦,情到浓时情不自禁?”
季得月看着娄台,娄台也正看着她,她忙扭过头摆摆手道:
“男人的思维逻辑真是不懂,看来是真爱,怪兽都跟在身后,他们还有心思开小差,我俩静待结局!”
娄台重新躺好道:“任何时候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都是想将她拆之入腹的,这是男人的本能!”
季得月摆摆头,快点屏蔽这不良信息,他是又在借机表白吗?
不行不行,不能被他带拐了,他的心思不纯良!
一场电影看下来只觉得惊心动魄,季得月在认真思考一个问题,她能不能研究出这个玩意?
好恐怖,好刺激,好惊险,还插播了一点黄黄!
而娄台则是相当平静,季得月看着他好奇地道:“你看着感觉如何?”
娄台漫不经心地道:“这种时候就要沉下心来尽快研发救治解药,逞一时之勇也解救不了其他人,当惊悚片看看!”
季得月耸耸肩,这个思维她跟不上,反正她就看出了男女主角英勇帅气,有型又有义!
季得月突然想起看电影时,娄台老拿出手机看,时不时还紧张兮兮的挂了电话。
季得月试探着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娄台看着门口,叹了口气道:“事情倒不是很重要,就是有点难对付!”
正在这时,门就从外面推开了,季得月看过去。
只见门推开,迈进来一条大长腿,一双黑色皮鞋,然后整个人显露出来,西装革履。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季得月忙眨眨眼,惊喜地大叫:
“尚三岁,你怎么来了?”
尚北冥快步走到床边,心疼的上前低下头当着娄台的面抱住季得月的头就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道:“小甲,我担心死你了,你忘了我们的三日之约了吗,怎么不好好保护自己?”
季得月这才从震惊中回神,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可还是晚了。
季得月发现娄台的双眸宛若黑夜中的鹰,锐利而又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他在生气,关于尚北冥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生气!
半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什么约定?”
季得月这才推开尚北冥,不得不面对娄台,看他阴沉的脸,还是不要惹他的好,便道:“啊,就是……。”
“就是,我和小甲相约三天后私奔到月球!”
话还没说完,就被尚北冥打断,可偏偏他又是像故意气娄台似的,说着搞笑的话,让季得月连反驳都觉得多余!
娄台也看出了他有情绪,尚北冥定定地瞪着娄台,自然有情绪,一天打了十几个电话,他一通不接。
到了晚上像忽然想通了似的才告知他所在的位置,和季得月具体的情况,知不知道他一整天都提心吊胆?
这会他偏偏要和他作对,不是只有他娄台一个人关心季得月的,那还没结婚之前,他还有一半的机会!
季得月摆摆手解释道:“月球我可不敢上去,就是之前在白朗,我不是在山中挖到一个大蘑菇吗?
那个东西听说滋补壮阳,我准备去煮给尚北冥吃,然后换到18万!”
娄台沉着脸发难:“就为这区区18万,你就要丢下我,一个人去陌生的城市?”
季得月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有点诧异道:“怎么会是丢下你?我去去就回来!”
尚北冥接口指责道:“什么是陌生的城市,我不是在吗,就只有你有保镖,只有你有劳斯莱斯,你有能力保护小甲?
你看看她跟着你都成什么样了,差点命都没了,早知道我就早点接她去M市,也不用受这罪!”
随后双手抱胸一副敌意的看着娄台,娄台听到这话似也有愧意,不再分辨一个字!
季得月看着他倆兄弟这样,忙从中调和:“唉,这都怪我自己,我决定从此以后,我要每周都去练散打,谁也别阻拦我!”
尚北冥立马毛遂自荐:“练散打找我教你啊,我段位很高,又师从名门,我的师父可是散打界蝉联好几界的冠军!”
娄台突然对此话嗤之以鼻,相当不服气地道:“再怎么也找不上你,我这个大活人坐在这,你这个手下败将还好意思收徒?”
尚北冥像受到刺激般,大喝一声:“娄台,你别欺人太甚,我何时是你手下败将?”
娄台突然理了理衣服站起身来:“怎么,是不是在水月山庄还没有喝饱水,记性不太好啊!”
这架势像是迎接挑战似的,莫不是要打起来了?季得月看着这两个剑拔弩张的人,好生头疼。
他们断不能打起来,季得月用右手摸着胸口的伤口突然似特别难受似的”噢”了一下。
两个人立即紧张的放下所有的攻击情绪,担忧地几乎同时大声道:“怎么了?”
季得月轻轻地摸了摸伤口愁眉苦脸地道:“这个屋里分贝只要大于20我的心口就疼,请问两位能不能轻声细语?我经不起吓!”
娄台看着他抿了唇角,她总有本事让人消灭肝火。
尚北冥则是一副探究的模样看着季得月:“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像西门吹雪一般去天台决一死战?”
季得月翻个白眼,弯了弯手指嘲尚北冥道:“你过来!”
然后在尚北冥不可思议中季得月已经用右手揪住了他的左边耳朵,用力一扭道:
“不许去天台,要去就去塔尖,那才叫有种!”
尚北冥吃痛哇哇叫,娄台则是一脸严肃呵斥道:“松手!”
季得月“哼”道:“说了不许超过20分贝,都不许再给我嚣张,不然都给我左转出门去!”
尚北冥揉着耳朵对着娄台挑了一下眉毛,好似挑衅着:有种再来啊!
娄台一扶额头,闭着眼睛:冤家路窄!
躲都躲不过去,这个跟屁虫尚北冥,虽然他从这个情敌的角度出发他不喜欢尚北冥,但是他知道此刻唯有尚北冥才是照顾季得月的不二人选。
所以他才在他百般纠缠之下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
他不过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赶了过来,足以说明他的用心,今晚交给他,他很放心!
娄台和尚北冥对视着,确认了眼神,交接班完毕,便拿出手机假装出去听电话。
季得月连忙叫过尚北冥:“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