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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守住通道口,把邪宗的人堵死在里边,困个七八天,估计人也全饿死了。
官兵砍伐树木,抬来石块,堆在出口处,建起了一个要塞,摆出把人困死的态势。
何小羽等人都松了半口气,至少不必担心官兵会冲杀进来,免除了一个大威胁,但水怜月若在险峰绝壁上找不到一条逃之路,他们全都得饿死在这里边。
这心中,皆是喜忧参半。
绝壁上突然传来莫言激动万分的尖叫声,令何小羽等人都从地上蹦起来,仰头向上观望。
莫言趴在绝壁边,一手抓着从上面垂下来的山藤,把衣服裤子拧绑成的布绳往下放,用力摇晃着,“可以上来啦。”
她激动得全身都颤抖,声音更是呜咽几近哭泣。
哭,那也是喜极而泣啊。
“老大,请先上去。”
游江、风飘血等人都激动得全身颤抖,这下,终于可以脱出生天了。
何小羽抓着布绳往上攀爬,有布绳支撑,爬上去容易多了。
爬到莫言在的凹处,两个激动得相拥。
逃出生天的感觉,让何小羽激动异常,也难免儿有些蠢蠢欲动,大手不老实的隔着衣服乱揉乱捏起来。
莫言同样是激动得心神荡漾,凤目微闭,低低娇喘着,美美的享受着。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睁开眼睛,拍了一下那只不老实,弄得她春心荡漾的魔手,瞪了他一眼,坚起一根如葱如玉,往上指了指,示意他赶快上去。
何小羽狠狠在那诱人的丰臀上掐了一把,这才抓着从上面垂吊下来的山藤往上攀爬。
山藤很粗很结实,无须担心负重过度而断折,何小羽往上攀爬,越是往上,温度越低,山风吹来,冷得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似乎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爬到峰顶时,水怜月正跪趴在绝壁边上,一只手伸出。
峰顶上虽然烟雾弥漫,可眼前一片白花花却依眼刺眼,看得他不禁瞪大眼睛,本能的直咽口水。
水怜月在攀越险峰绝壁时,身上的衣裙给树枝荆棘勾破多处,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她这么一跪趴着,弯腰伸手,衣襟下垂敞开,难免露出那勾人魂魄的深沟,春光大泄特泄。
额滴神啊,她竟然没有穿肚兜?宽大的衣服里边真空着呐……
虽然已经过了流鼻血的年龄,浑身热血澎湃不已的何小羽仍然感觉鼻孔痒痒的,好象有液体流出来。
“啊,你怎么流鼻血了?受伤了?”
水怜月惊呼一声,待见他两只狼眼闪烁着色迷迷的狼光,嘴巴大张,口水横流的猪哥样,不禁怔道:“你傻了?”
本能的低头,看到自已春光大泄特泄,羞得哎哟一声惊呼,连忙掩住胸襟,食指曲起,在某狼的脑袋上敲了一记,羞嗔道:“大色狼!”
何小羽攀上峰顶,这才发觉全身软绵绵的,小腿肚在抖动着,两腿一软,不禁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他揉着被敲痛的脑门嘿嘿直笑,“我不也给你看光了嘛,大家扯平,嘿嘿。”
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而且神兵暴怒,狰狞异常,同样也是春光大泄呐。
玉颊羞红的水怜月呸了一口,背转身子。
何小羽目光又是一直,美美的欣赏着破裙内的无限春光,口水直咽。
良久,他才轻咳一声,吃吃笑道:“哎哟,美丽的魔主大人,你也知道我在美女面前,定力一向很差的,你这不是存心在勾引我嘛?”
“你……”
水怜月狠瞪着他,突然想起攀上峰顶时,裙子后面被枝枝勾破了一个大洞,不禁羞得嘤咛一声,捂着裙子后面的破洞向前奔去。
何小羽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
屹立峰顶,何小羽打量四周。
一座座高耸的山峰被茫茫云海笼罩住,山风吹来,云烟翻滚,宛若披着霓裳羽衣的仙子在漫舞,令人疑置瑶池仙境。
不过何小羽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美丽迷人的仙境,莫言与兄弟们还在下面没有上来呐。
身置峰顶之上,此时又是初秋,气温本来就让人感觉寒冷,山风吹来,更是冷得让人直打冷颤。
奶奶个熊的,身上光溜溜的,只有一条大裤衩,不冷才怪。
他双手抱身,在瑟瑟寒风中等待莫言与兄弟们攀爬上来。
险峰绝壁下,风飘血是第二个攀爬上去,接替了莫言的位置,莫言则抓着山藤往上攀爬。
随后是哑婆,跟着是一个接一个的近卫轮流往上攀爬。
只剩下游江、吕梁栋与六个近卫的时候,简易要塞上负责监视的几个官兵终于发觉凹道内的异状,不过他们已经被火枪与手雷轰得胆颤心寒,干脆装着没看到,任由游江等人从容往上攀爬。
游江是最后一个攀上去,他把剩余的手雷一股脑儿的往通道抛扔,接二连三的惊天爆炸,把两侧的绝壁都炸塌了,轰隆砸落的巨石把凹道封住。
等他爬上去,风飘血把垂吊的布绳收起,从上面扔下几枚手雷,把堆放下面的与游江先后抓着山藤攀上峰顶。
劫后余生,所有人都欢喜不已,不过也一个个冷得直打哆嗦。
众人沿着水怜月所走的方向行进,约摸二十来米左右便是绝境。
一块大山石上,缠绑着一根山藤,往下垂吊,何小羽一手抓着山藤,一手扶着石壁缓缓下降。
山藤未端,缠帮着水怜月的十丈蓝绫,再往下,蓝绫未端连接一件粉色的小衣服。
何小羽明白了她为啥真空,敢情是绳子不够长,连肚兜都脱下来呐。
粉色肚兜举到鼻下,一股醉人的幽香沁人心脾,他不禁陶醉得直哈气。
他探头往下张望,云雾翻滚中,隐隐可见下面是草地,跳下去都没事。
奶奶个熊的,美人的贴身小衣服,怎么能让别的男人触摸呐,虽然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们,不过爱情是自私的嘛。
反正兄弟们个个身手不错,这距离跳下去,绝不会有事,他小心翼翼的把粉色肚兜解下,然后才跳下去。
七八米宽的一块小草地,就算毛手毛脚的人跳下来,也绝不会摔下万丈山崖。
才把粉色肚兜藏到后腰,一只小蛮鞋在上边出现。
嗯,是莫言下来了。
何小羽一手扶住一块凸起的山石,“莫言,跳下来,没事的,我在下面接你。”
莫言毫不犹豫的松开蓝绫往下跳,何小羽伸手接住,然后转身催促道:“水姑娘在前面,你先走,我在这里接应大家。”
莫言没有看到他藏在后腰的粉色肚兜,叮嘱他要小心,然后喜滋滋的沿着石壁往前走。
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的下来,何小羽在下面接应,直到最后,游江与风飘血下来,这才松了口气,催促二人先行,自已落在最后面。
身上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条白色大裤衩,这件小肚兜根本无法藏匿,而且又是粉色的,很显眼呐,没办法,只能走在最后面了。
沿着险峻的石壁缓缓前行,有的地方险峻得只能踏上一只脚,必须贴着石壁,紧抓凸出的岩石、树根、山藤才能攀过去,若不小心失足摔下去,保证尸骨无存。
沿着险峻的石壁往下攀降,几乎是绕了山峰走了一圈,越往下,道路越好走。
太阳余辉洒射,晚霞格外美丽,不过深山中已变得阴暗,视野不能及远。
等到他们降到半山腰,天已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借着朦胧的月光,众人在半山腰的一片树林里生火休息。
之前以为完事便能回皇都,干粮都没带上,只能饿着肚子撑一晚了。
山涧传来潺潺流水声,众人持着自制的火把来到山涧边喝水清洗。
溪水冰冷,不过一个个都滚得满身污泥,一身臭汗,哪里还顾得冷,纷纷跳进溪水里洗个痛快。
男人们洗完了,自然到水怜月与莫言清洗,哑婆在一边放风。
莫言洗完先上去,水怜月随后上来,站在一块岩石上,甩着湿漉漉的秀发。
身上的衣裙破了不少洞,只能打结绑住,避免春光外泄,衣裙都在溪水里漂洗过,拧干了穿在身上,呆会运功,以内家真气逼干便成。
不过没有肚兜,湿漉漉的丝布紧贴着胴体,凹凸毕现,等若没穿,幸好是夜晚,没有旁人,不然羞死人了。
水怜月正在甩着湿漉漉的头发,突然柳眉一皱,俏目闪现骇人的冷厉杀机。
她霍然转身,不禁一呆。
一块大山石上,支着一根长树枝,树枝上挂了一件小衣服,好似一面小旗,正迎飘飘。
哎,这不是自已的那件肚兜麻?
俏面腾的飞红起来,她不安的看了看四周,跳到大山石上,飞快扯下肚兜,逃命一般跑回溪水边清洗。
面颊滚烫如火,心头如小鹿般乱蹦乱跳。
这死人,哎,真是羞死人了……
她蹲在溪流边,双手捂着滚烫如火的面颊。
肚兜随着水流往下漂泊,正蹲在溪流里清洗的哑婆伸手把肚兜捞起,心中叹息一声。
夜晚的山风很冷,大伙儿虽然精赤上身,不过聚在火堆旁边,倒也暖和。
摘了一大堆树叶铺在火堆旁边,大伙儿挤着睡觉。
水怜月与哑婆的那堆篝火,燃在一株大树后面,她闭目打坐行功,似乎已进入忘我境界,哑婆在一边护法。
何小羽与莫言的那堆篝火也燃在另一棵大树后面,莫言如同温顺的小猫咪,卷缩在他怀里。
逃出生天,连继攀爬险峰绝壁,安然脱险之后,阵阵倦意袭来,两人相拥而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