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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每次早上大口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有助于身体健康,真气酝酿,吸收天地之精华,去除体内毒素,甚至还能长寿呢,我试了试,效果不错,你也可以尝试一下。”
冷洺惜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总算感觉里面平缓了些,也随口编了一大堆理由给了锦云,也不管后者听起来觉得是不是在胡扯。
锦云听了冷洺惜的话后,也是张口呼吸了一下空气,接着吐出:“或许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吧,新鲜空气,对于我们这些习武之人来说,凝聚真气也是有好处的。”
冷洺惜面色一僵,这家伙还真的信了,不过,自己胡扯的那些理由,好像也是蛮有道理的,早上的第一口新鲜空气,确实对身体有很大的益处,只是自己还是第一次这样做,以往都是靠浅眠来提炼丹田的真气了,都快忘了做这样的事情也是对提炼真气有帮助的。
“小姐,王爷,这天色还这么早,你们就已经醒来了啊?”
就在冷洺惜纠结浅眠与晨吸之间谁比较有用的时候,秋霞那惊喜的声音从前方传了来,两人抬眸一望,便见秋霞手拿着水桶,挽着袖子,一缕青丝散在额前,一步一步地朝两人走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昨天都受了伤了,还不好好躺着休息,这些活儿叫别人做就行了啊,真是不知道保重身体,要是伤势加重了怎么办啊。”
冷洺惜嗔怪地说道,上前几步,从秋霞手中接过水桶,秋霞原本想不让,但见冷洺惜这么担心自己的模样,心中一暖,水桶也是被冷洺惜给强行拿了过去。
秋霞用手将额前的青丝理好,摇了摇头,笑道:“没事,小姐,你还当我是一年前的那个弱不禁风的秋霞呢?昨天那点小伤早就好了,而且,若没有秋霞服侍您,想必小姐您也会不习惯的吧。”
“少臭美,我自己都能够照顾自己,你呀,病没好就给我躺着好好休息,少给我逞强耍嘴皮子,要是病情复发了,看我不教训你。”
冷洺惜用指尖轻弹了一下秋霞的额头,后者吃痛地握着,后退一步咯咯地笑着,突然意识到一旁还有锦云在呢,也不敢像平常那样玩闹,用眼神示意着冷洺惜:“小姐,王爷还在呢,您就别逗秋霞了,水我已经打来了,您和王爷先洗漱吧,我去膳房给你拿吃的去。”
说完,秋霞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不理会冷洺惜在背后的呼唤,而且,这走的速度,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在走,更像是在跑呢?
锦云看着秋霞离去匆匆的模样,想起昨晚冷洺惜跟自己说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过心中对冷洺惜也是颇感幽怨,连她身边一个小丫头片子都知道睡觉的含义,可这当事人却偏偏不知道,平时明明那么聪明的样子,怎么一到现在就变傻了呢。
是不是自己平日里装大灰狼装的这丫头习惯了,也不管狼来了到底是真是假了?
“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唉。”
冷洺惜口中虽然这样说,但语气还是带着十足的宠溺,言罢,冷洺惜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对着身旁的锦云说道:“对了锦云,昨晚你去找冷春雪,她现在怎么样了,不会真自杀了吧。”
“她说她想要自杀。”
锦云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整理了其中最重要的讯息,无所谓地说道,冷洺惜怪异地看了一眼锦云,他家夫人都要闹自杀了,他昨晚还跑到自己房间里来折腾自己,这怎么串起来说很是诡异啊。
“那她死了没有。”
冷洺惜随意地问了一句,将水桶一步步往自己房间拿了过去,锦云倒是像发现了新大陆般,靠近冷洺惜的身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冷洺惜:“说实话,怎么感觉你对她这么关心的样子,昨晚也是,现在也是,她以前不是对你很不好的吗?难不成你还真顾及了姐妹之情?这个时候同情心发作了?”
“你睡傻了吧,我怎么可能会顾及与她的姐妹之情,更何况我们之间除了血缘上有那么一点联系,其他的压根就没什么,我之所以问她的情况,只是随意问问罢了,知道她是生是死,这就足够了。”
冷洺惜撇了撇嘴,真想敲一敲锦云的脑袋,难道平日里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还问着自己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题,真是无聊。
自己会关心冷春雪?笑话,我只是当她是一个小角色罢了,更何况,任何人倘若敢让我身边的人难过,无疑就是犯了死罪,而冷春雪,就是这死罪名单上的一员而已,还有冷凝霜,没给她们几巴掌都还好了,还担心她们,自己吃饱了撑的。
“哦?那我倒想知道,知道她生你会怎么样,知道她死了,你又会怎么样?昨晚那事情就当是你为了我的名声,那么这一次,我还真想听听你的回答。”
锦云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冷洺惜,期待着她的下文,冷洺惜眼珠子一转,无视锦云的问题,拖着那个水桶:“你起床之后难道就不需要先洗漱一下?打算在这里跟我墨迹一上午呢?你不嫌烦我都嫌烦,更何况脸部卫生那么重要,你就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说完之后再洗漱,我现在兴趣已经被你勾起来了,不听到回答我心里才会不舒服。”
锦云脚步不移,仍旧追问着刚才的问题,冷洺惜“呵”了一声:“那么你就在这里慢慢被你的兴趣勾起来吧,我不想奉陪了,等会秋霞就要把早膳拿过来了,我得先洗漱,肚子快饿死了,你舒服,我还不舒服呢。”
“如果你告诉我的话,过多几日,我便带你去杏花林玩玩。”
锦云这番话,让冷洺惜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眉头一皱:“杏花林?你说的是哪个杏花林,怎么我从来都没听说过。”
“白桥松下斋,仙梦杏花林。”
锦云自口中悠悠念出这首诗,冷洺惜听了后先是一顿,想了一会儿后,瞳孔放光,激动地说道:“你说的那个杏花林,就是传说中古幽阵法的创始人—百里云溪居住过的地方?”
“现在看来你有兴趣了,只不过,你想知道那个杏花林究竟是不是,那么,就先回答我的答案。”
锦云微微一笑,透着一股阴谋得逞的意味,他就知道,现在这丫头对阵法有着一种狂热的态度,也不枉费她那对阵法的天赋,有这百里云溪作为诱饵,由不得她不说。
确实如此,这古幽阵法冷洺惜自从知道后,就为它的惊奇所折服,一直在寻找,但是却没有结果,更别说找到那传说中阵法的创始人百里云溪,只在一些古迹上看到了关于这古幽阵法的一些讯息,其中有一句就是提到了这“白桥松下斋,仙梦杏花林。”
只是没想到这杏花林就是入口,而这锦云竟然知道这个地方,该死,早知道就问他了。
“那好,我的回答就是,如果冷春雪死了,那么万事大吉,顶多你的名声受点损失,我的名声早就遍地狼藉了,而且我也不在乎,如果她还活着,那么我敢肯定,她会想着现在死了比较幸福,因为,我会一点点地将冷府给弄下台来,而她,也会变成一只拔了毛的孔雀。”
冷洺惜言罢,眸子直视着锦云,一字一顿:“我的回答结束了,记着你说的,什么时候带我去杏花林。”
“一周后,我带你去。”
锦云似笑非笑,也不知道他听了冷洺惜的答案后究竟作何感想,冷洺惜也懒得去追究,反正自己要的已经得手了,只是。。。。。。
“一周?为什么要这么久?”
冷洺惜皱眉,她还以为就算今天不行,明天就可以出发了,怎么拖下去还要一周的功夫这么久。
“我想要这个时候去,就这个时候去,不然,你也可以求我,我兴许还会缩短一下时期呢。”
锦云笑得很是欠扁,冷洺惜真想把自己手中的水桶朝他脸上扔过去,只是有求于人,冷洺惜不得不低头,她真的很想去那杏花林一趟,说不定还能找到百里云溪让他教自己古幽阵法呢,咬牙道:“一周就一周,刚好我也还有事情要处理呢,只要你别忘了就行!”
“那好,我们先洗漱吧,这么个样子被人看见,你不害羞,我都害羞呢。”
锦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缓步上前从冷洺惜手中接过了水桶:“对了,你的毛巾我也放在了衣橱里了,还有几条备用的,我懒得回自己的宅子拿了,就借你的用一下。”
你不是说不会不舒服吗?冷洺惜翻了翻白眼,现在你倒是舒坦了:“我去拿出来,然后赶紧去吃早膳吧,吃了还要去看看尊怎么样了呢。”
冷洺惜说完,就往自己房间走了过去,锦云从木桶里的勺子中盛了一碗水,看着里面倒映着自己的影子,紧接着,将木勺中的水缓缓倒下,碰触水面,溅起一阵水花,一如当日,那个男人教自己水上漂的时候,水花的四溅,勾起了锦云的回忆。
百里云溪吗?说实话,也是许久未见了,也不知道这一年来,他过得可好,算算日子,也是自己与他约定的时候去见他一面了,顺便,把他未来的徒媳给他带去瞧瞧。
而此时,王府之外。
灵儿与狐两人缓缓走到了府门口,一路上引来无数侧目,她们身穿着紧身的夜行衣,面若桃花,青丝般的围巾在脖子上顺着墨发随风飘扬,这样的美女,这样的打扮,难免不会受到人们的关注,但此刻都不是这两人在意的。
灵儿偷偷瞧着一旁默不作声的狐,自从把老怪的坟谭放在那仓库藏了起来之后,狐就一直这样默不作声着,这让灵儿心中有些着急,难不成老怪的死,对她来说真的打击太大了吗?她也再也变不回以前的狐了吗?
“灵儿,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在即将走到王府门口的时候,狐缓缓停了脚步,转过身子,说了第一句话,眸光中,含着肃穆。
“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会帮你的。”
灵儿一喜,连忙回答,狐摇了摇头,伸出单手拍着灵儿的肩膀:“我只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情就可以了,请别把我和老怪的事情告诉铭惜主子。”
“什么?!可是。。。。。。”
灵儿听了狐的话后,除了震惊也有为难,蹙着黛眉,却被狐用手捂住了嘴:“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但这一次,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不需要铭惜主子帮我,而且,我自己也能够调理好自己的心情,我不希望大家为我担心,你一个人知道就足够了。”
灵儿眸光含着担忧和急切,想要点头,也是想要摇头,她不知道该不该答应,狐是一个很自傲的女子,她不想要大家知道,除了不想让大家担心之外,还有她的自尊作祟,可是,灵儿认为还是让冷洺惜知道好一点,毕竟当初自己被冷秦明背叛之后,也是在冷洺惜的开导之下,才慢慢从那阴影中走了出来。
现在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事情,但是灵儿明白,狐现在已经和以前不同了,而且,在那样的背景之下,老怪的死亡给狐的打击比起自己当初还要高了许多,灵儿真的不知道狐自己一个人是否承受得了,又能否一个人从那阴影中走出来。
狐很高傲,也很厉害,这灵儿知道,但灵儿也切身尝过那样的痛,这痛太深,融入骨髓,所以灵儿才会如此担心,她一个人是否可以。
“如果你不想答应我,也没关系,我知道你担心我,灵儿,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我必须得一个人去做,帮老怪报仇,因为这是我一个人欠他的,如果不是我一个人做到的话,那么我是死也不会甘心的。”
狐说完,松开了灵儿的肩膀,转身往王府走去,不再多言,该说的她已经说了,灵儿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狐都不会怪她,但是狐的话,是一个誓言,她会亲自找到那个凶手,杀了她帮老怪报仇!
清风吹拂着她那剪短的尾发,落入灵儿的眼里,却是透着那么一股属于女子的高傲,以及凄凉,灵儿闭上眼睛,心中苦涩蔓延,我到底该怎么办,主子,如果是你,你会选择怎么做?
冷洺惜与锦云坐在屋子里,百般无聊地等着秋霞将膳食拿过来,一人品着龙井,悠闲地等待着,而冷洺惜则是与眼前的茶杯大眼瞪小眼,看得一旁的锦云侧目:“铭惜,你怎么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这可不像平常的你啊。”
“我哪里有无所事事的样子,我是在想,冷绝的下一步会怎么做罢了。”
冷洺惜瞥了锦云一眼,嘟着嘴解释道,锦云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摸着下巴:“既然昨天他已经知道了冷秦明死亡的消息,而且锦明城也被叫了过去,恐怕,他们是在谈论关于那些刺客下一步的动静吧。”
“只是可惜,我们暂时都没想搞什么风浪,只能由他们瞎想了。”
冷洺惜将自己的头从木桌上撑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不过,我想冷绝可能会猜到冷秦明的死意在冷府,所以,他接下来的目的会是很清楚。”
“你想对冷傲风下手?”
锦云手一顿,看着冷洺惜的表情,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冷洺惜倒是摇了摇头:“没有那个意思,冷傲风不比冷秦明,这个家伙不仅武功厉害,而且阵法也是高超,擅长兵法,所以皇上才会让他做历经祥龙城必经的都城的将军,而不是驻扎边关,更何况,之所以能够那么简单地就杀了冷秦明,除了有狐的帮忙,知道了他们的行踪,让冷秦明落单,还有灵儿的存在。”
“灵儿修炼的山居白府特有的心法,是专门对付冷秦明的霸刀,有了克星,加上冷秦明对灵儿的亏欠,使他在攻击灵儿的时候会有所犹豫,所以才能够毫发无损地杀了冷秦明,处理干净,但是,这也耗费了我们将尽两个月的部署,若是想要杀了冷傲风,并且掩人耳目,这必须得从长计议才行。”
听完冷洺惜的话,看起来像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锦云哪里不知道冷洺惜的心思,这个丫头会这么沉得住气?不可能。
“那么接下来,你就打算在王府里修养一段时间?”
锦云故意这样问,将茶杯再次拿起细细饮着,冷洺惜听了后笑出声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杏花林吗?在还没见到百里云溪,问到关于古幽阵法之前,我看我是没什么心思策划对付冷府的事情了,现在冷秦明死了,对冷绝已经是一道剧痛的伤疤,还有时间,我们慢慢玩。”
“其中的玩,看来是包括冷傲风吧。”
锦云饮完龙井,将茶杯放下,也不满上,摸着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随意附和着,但却话里有话,冷洺惜瞧了锦云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锦云,这家伙,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虽然我暂时不会设计杀了他,但并不意味着我会就这样放任他继续安然无忧地做他的大将军,毕竟,摧毁冷府,才是我的目的。”
冷洺惜眸中含光,冷笑着说道,此刻,两人听见了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冷洺惜与锦云对视一眼,这脚步声,听起来不止一双,大概有三人以上,这,是秋霞和她带来的人吗?
“小姐,王爷,你们看谁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只听秋霞那喜悦的声音传了过来,伴随着整齐的脚步声,冷洺惜一瞧,面露喜色。
“灵儿,狐,你们终于到了。”
冷洺惜赶忙起身将三人迎了进来,灵儿还未来得及回话,狐倒是一脸笑意地走上前,拉着冷洺惜的手:“是啊,主子,昨晚我和灵儿就已经赶到祥龙城了,只是那个时候太晚了,怕打扰到你们,所以昨晚就先没来王府,等到早上的时候别人通报后才来的。”
“那你们想必是累了,用过早膳了吗?一起用吧,秋霞你把膳食准备好了吗?”
冷洺惜望向一旁的秋霞,秋霞抿着唇含笑,将自己手中的食壶举了举:“在看到灵儿和狐来了之后,我就特意返回膳房内多弄了几盘,现在,想必够我们五人吃了。”
“那真是好极了,本王都快饿死了,快弄上来吧。”
锦云这个时候笑着开口,拍了拍自己面前的桌子,紫眸含着期望,看起来就真的跟饿了几天的人一样,表演得惟妙惟肖。
“锦云,你确定你吃的下去吗?这里可有我们四姐妹在呢,要不你回避一下,我们好叙叙旧啊。”
冷洺惜头也不转,意有所指,这家伙会饿?刚刚还说因为自己的回答勾着兴趣,不问到答案誓不罢休的人是谁呢?那个时候可没看你有多饥饿的表现啊。
锦云垂眸笑语:“这不正好?个个都是美人如玉,本王能在这里用膳可是本王的荣幸呢,王妃,我看你可要好好加把劲,你看你身边那些姐妹们,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相比较起来,你可就逊色多了。”
“哦?王爷这么说,是对我们姐妹们有意思?”
狐含着美眸,笑迎锦云,原本妩媚的胚子在狐刻意的媚笑之下,更加明丽诱人,换做普通男人,肯定会被狐这一笑勾了魂,只是换做锦云的话。。。。。
后者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冷洺惜,压下心中的不满:“罢了,本王怕若是本王答应了的话,恐怕你们其中一个人会一剑穿了本王的心,虽说美人淑女,君子好逑,但是比起本王的性命来,本王还是认为自己的性命重要。”
“算你识相。”
狐冲着锦云眨了眨眼睛,收起一脸妩媚的笑意,牵着冷洺惜的手,柔声道:“主子,你看看你家男人,看他这么副模样,一看就是不敢出轨的男人,是不是这应该说是,主子你调教有方呢?”
“我想他是怕某日风流,自己下面重要的东西被人切掉了,痛不欲生,不是常言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吗?风流多了,也总会见到鬼的,你说是不是,锦云?”
冷洺惜冷哼一声,这家伙不会出轨?我看是他看不上眼吧,众人都心知肚明,锦云是一个怎样优秀的男子,若不是他老是在自己面前一副登徒子的模样,说不定还会更赏心悦目一点呢,只是在这一年来,自己对他的印象已经从开始的惊艳跌入谷底了。
冷洺惜一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在别人面前可以如同一座冰山般惊艳众人,执掌天下于胸怀,大气昂然,在自己面前却是搂搂抱抱跟个缺爱的男人一样,还是个登徒子!压根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这还是那个冰山般的鬼王吗?!
这人前人后反差太大了吧,冷洺惜敢发誓,若是在熟识锦云的人面前,锦云若做出这样的动作,肯定会让别人大跌眼镜,心中惊呼,这还是自己原来认识的那个锦云吗?是不是灵魂被偷换了啊?
冷洺惜将这个问题抛给了锦云回答,锦云倒是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语重心长地回答道:“铭惜说的没错,本王若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那么以后铭惜的需求本王怎么能够满足呢?这比让铭惜活守寡更难受,你说是吧?铭惜。”
“我。。。。。。”
冷洺惜一时被呛住了,没想到这锦云在别人面前也敢说出这样的话,这古人不是思想守旧的吗?怎么比我这个现代穿越来的人还要开放了啊?!
“哈哈,主子,看来你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好男人呢,懂得满足你的性福呢。”
狐捂着嘴发出如同银铃般的笑声,一双眸子眯起如同一只偷腥的狐狸般,而一旁的秋霞听着这些话早已面红耳赤,她脸皮薄,哪里经得起这些话的折腾,此时手拿着食壶,放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垂着头,如同一根木桩般站着听着这些话,心想着别说了,你们这些人不害臊,我都听得害臊了。
只是,灵儿仍旧一脸沉重的面色,刚刚的话压根都没听进去,皱眉深思,她很想变成原来的那个灵儿,但是,在听了狐的话后,灵儿的心就犹如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沉甸甸的。
此时,灵儿看了看冷洺惜,又看了看笑着的狐,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到底是告诉冷洺惜好,还是如狐所说的那样,不说比较好。
狐现在,是在强颜欢笑吗?是在假装自己很快乐吗?灵儿看不出来,她此时是很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冷洺惜那种可以看穿一个人内心的敏锐,若自己有的话,自己现在也不会那么纠结了。
“灵儿,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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