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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脚步都没顿一下,追影的脸色却已沉了下来。
傅瑶见姜离没反应,尖声重复一遍,人已站了起来。“青彦城的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姜离视线冷漠。“杂耍班主告诉你,他是因为我来找师父的麻烦?”
“宁前辈回庄的消息除了我天月宗,只有寥寥数人知道。”傅瑶柳眉微厉。“不是你泄露的又会是谁?”
追影面上已浮冷色,姜离站定,原地环胸斜靠墙壁,好笑的看着她。“原来世上真有被迫害妄想症。”
“你敢说没将宁前辈回庄的消息告诉邪宗的魔头?”
邪宗的魔头?
姜离皱眉,下意识的不痛快别人在自己面前攻击圣音。“你在说你吗?”
“你——”傅瑶脸色难看,冷哼一声,目光轻蔑。“你早不到晚不到,偏偏此时回凌云山,还敢说不是你与勾结邪宗的魔头!”
姜离十分好笑,古怪的盯着她。“明月山庄是我家,我什么时候回家干你何事?你算哪根葱?”
竟然跑来质问她?这女人以为她是谁啊?
说完,她也懒得理傅瑶,摆摆手扬长而去,气得傅瑶脸色青白交错。
眼见姜离旁若无人的走了,她一张俏脸全是厌恶。“只会给宁前辈惹麻烦。”
姜离与追影出来就听到一阵阵高声欢呼叫好,杂耍班的戏台子上正在表演,外面乌压压的围了一大群人。
她对看这种小把戏没什么兴趣,溜进杂耍班后方寻找小黑的同类,但是很可惜,她转了一圈也没瞧见一条虫,猴子倒是看到好几只。
“只看到龇牙咧嘴一群没教养的猴子。”姜离对此表示极大的愤慨。
“吱吱——”一只穿着衣服的小猴子被拴在支架上,见到姜离时,上蹿下跳,对着她做鬼脸,如果不是绳子拴着脖子上的项圈,只怕直接扑过来了。
“蛇类到了冬季就要冬眠,兴许知道凌云山格外寒冷,因此未曾带来。”追影看着满地堆放的杂物,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是一些表演器具。
姜离拍了拍猴子的脑袋,惹得猴子吱吱叫,她由嫌不够似的拉扯暴躁的猴子尾巴,将它倒提了起来,猴子抓狂的乱扑腾。
有猴子在这里,看来真的不会有小黑的同类,据她所知,猴子惧怕蛇类。
姜离随手将可怜的小猴子扔到支架上,小猴赶紧溜上去,再也不敢对着姜离乱叫唤。
“咦,大变活人箱子!”姜离好像看到什么稀奇的玩意似的,指着一口红木箱子。
追影不以为意。“不过是一只普通的箱子,没看出什么区别。”
他上上下下打量,姜离打开看了看。
“我试试看,你拴上锁,我看看能不能出来。”姜离黑瞳闪过一道暗光。
追影心中怪异,条件反射的有一丝警惕,但一时也没抓住要领。
姜离兴冲冲的蹲下去,她身形小,蹲在红漆箱子中绰绰有余,伸手关上木箱。
“小酥饼!把锁带上!”
她还不忘指使外头的追影。
追影无奈,主子将他派出来,大概就是陪小主子玩的。
他依言落上锁。
“小主子,不能在里面待久了。”
扭头朝四周张望,只看到几只猴子吱吱的盯着他,除此之外,安静的落针可闻。
他微微皱眉。“小主子?”
没听到回应,他脸色一变,伸手打开木箱,连锁都没理睬,直接崩断。
红漆木箱内空空如也。
……
“说吧,小胖墩,你的主子是谁?”
姜离此刻正脚踩一名发福的中年男子背上,屈膝蹲下去,冰冷的盯着对方。
“饶命啊!不知小公子是何意思?小的真的只是杂耍……啊!”
姜离也懒得和他废话,一脚踩断他一根肋骨。
胖墩似的杂耍班主惨叫一声,差点没被踩死。
姜离长靴压在踩断的肋骨上,伤上加伤,痛的班主大冬天的汗流浃背。
“说,这个时节从京城到这里来干什么?不是说得了不治之症求医吗?不是快死的本公子也懒得医,不如先打断骨头,再挑断几根筋……”她幽凉的嗓音还没落,又踩断了对方一根肋骨。
“啊——!”又是一声惨叫。“公子饶命!我是京城来的!是奉了当今太子之命寻人的,并无恶意啊!”
“太子?”无双到这里找人?“他找什么人?是明月山庄的人?”
傅瑶的话是什么意思?说什么自己给师父惹来了麻烦。但她自己清楚,除了圣音之外,没人知道她是谁。
她连小队的人都没告诉,只说了自己的名字而已,天下叫姜离的人何其多,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
“太子殿下并不能确定,只说在凌云镇找一名叫宁离的少年。”
姜离呆住。
她当初对无双说自己出生凌云镇,叫宁离。她离开军营有些日子了,并未说明具体去了何处,没想到无双会让人找到这里来。
她暂时也不好告诉无双她的身份,明月山庄不问世事,师父不喜欢与朝廷扯上关系。
她轻咳一声,抬起自己的长靴。“你也不用找了,凌云镇没有姓宁的人家。”
“小……小的听说明月山庄的庄主……啊啊!”
姜离一脚跺昏了这位大型胖墩,扬长而去。
找到真相,她也不想再待下去,没有小黑看,还是奔回她师父身边儿呆着。
……
“这孩子,又胡闹。”宁徽玉从暗卫口中得知姜离干的事,无奈摇头。“由着她罢。”
“另外,这是小主子让姚麾送给姜太子的信件。”天枢将一封没有封口的雪白信件递到宁徽玉面前。
宁徽玉目光停顿半晌,并未接信。“随她罢。”
“是。”
天枢明白主子的意思,拿着信件出了屋子。
宁徽玉凝眸不语。
姜无双,与离儿同年同月同日所生的亲弟弟。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或许真是血缘至亲的关系,他们竟然如此早的相遇了,还结拜姐弟。
此次回庄,并没有多少人知晓,扶支的事情基本平稳,无须他过多干涉。本想一直安静陪着小徒弟,直待她及笄,但因庄子上住进了两位天月宗之人,事情发展有点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