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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要买什么?”一名矮小的中年商人视线在他们额上停留几秒,热情的接待他们五个。
月圭径直走到马匹面前,一溜排的猎国商人牵着马,不少客人在看马的品相。
“只有这些马?”月圭一眼望过去,猎国的摊位不多,面积比奴隶主摊位更大,但也是相对而言,摊位上的马只有十几匹。
“客人若是有看中的品种,可以随我去马厩中查看。”行走各国的商人阅历丰富,眼光老辣,清楚五名少年中月圭是主事者,就跟在他身边介绍。
月圭仔细查看每一匹马的毛色、形态甚至骨骼,不得不说,猎国的马确实比普通马匹品质好了不止一个台阶。
“这是什么马?”他的目光落到一匹矫健的枣红色马面前,这匹马四肢修长有力,体态匀称高雅,且是少有的半兔头。
“客人好眼光。”商人有些吃惊,言辞不全是奉承。“此马拥有一半的汗血马血统,北凉与姜国的战斗中,北凉赫谷王的坐骑就是这个品种。”
月圭不语,汗血马在数百前北凉攻占北部的库罗国后就遭到北凉大肆追捕,随着时间推移,现在多是非纯种,真正的纯血种已经很少见了。扶支并不怎么使用马匹,他对马的了解不多,完全是依靠自己特殊的瞳力辨认。
“我想看看这种类的马。”
“当然可以。”商人给摊位上的另外几名同伙打个招呼,引着月圭进入摊位的后门。
伺冰四人正兴致勃勃的逗猫狗。
“他们五个是要买马?”任涯站在不远处望着这边。
“应该没错,不过,密音宗的人买马做什么?”司空留暗自奇怪,扶支的地势特殊,用马的机会很少,即使是扶支的商人,使用的也都是矮种马。
矮种马吃苦耐劳,体型小,适宜扶支气候环境,负重也不错,不需要跑得多快。而猎国在这里卖的马都是以速度为主。
“他们真奇怪。”聃蜀小声道。
韩刹不语,的确很奇怪,看样子他们要买的数量还不少,不然不会带着近千两银子。
只是,那位长相秀美的密音宗弟子看中的马种类价格不菲,一匹就是天价,九百两显然不够。
一匹马起码得要一百两到三百两之间,尤其是在黑市,肯定要三百两一匹。
奴隶市场中,最昂贵的从来不是人,而是牲畜。
月圭刚被商人引入内室选马,摊位上走进十几名衣着华美精致的扶支人,他们额上纹着漆黑如墨的鸣蛇,还刻意描上扩散状金粉,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摊位上其他客人见到他们纷纷避让,蹲在地上正和母猫讨价还价想着摸一摸小奶猫的墨言和童土一时没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伺冰和素风站在两条被铁链拴住的猎犬面前,正打赌哪只狗叫声比较大,也没注意到。
司空留远远看到这群人,浑身一股寒气直冒,韩刹握住她的衣袖,摇了摇头。
司空留垂眉,收敛恨怒,如果说月圭他们的出现让她想起曾经的仇恨,那么后来出现的几名密音宗子弟无疑在仇恨之火上添加了滚滚烈油。“是内殿子弟!和那个贱人一样!是内殿的!”
“别出声,那边出事了。”韩刹说话的时候,猎国商人的店面已是一片喧哗吵闹。
“阿言!”伺冰厉叱,恨怒交加。
“发生了什么事?”司空留探头张望,只见刚才在外面抢她钱袋的人扶起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
好像是一直没出手没说话的少年被伤了。
“我看到那群人抽出一条淡黄色的线突然抽向那个人,那个人被从背后打飞了。”聃蜀抖了一下。
“我宰了你!”伺冰狂怒,双掌一张,同样是银白色的线,直扑在背后偷袭墨言的人。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外殿的蝼蚁。”
“修蛇和银线,可不就是外殿那帮子蠢货废物的象征吗?”
“哈哈哈!还宰了我们?口出狂言!”
“何必和废物浪费口舌?今日就看看谁宰了谁!”
一名脸色苍白的吊角眼抽出淡黄色的线,猛然刺向伺冰命门。
“呲——”细小的线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接触刹那,撞出一片火花。两人实力不相上下。
伺冰和月圭都算得上外殿天赋顶尖之人,但是和内殿整体水平相比还是差了一些,只能和内殿普通成员打个平手。
“卑贱的东西!”吊角眼见没抽中伺冰,恼羞成怒。“找死!”
“你们几个,也过去。”站在这群内殿子弟中间的是一名身穿薄鹤髦,一看即是非富即贵的年青男子,他约有二十五六岁,面带阴沉,薄刃般的唇片和略长的鼻头使他看起来十分刻薄,额头鸣蛇黑色较其他人略深。
他一开口,身边数名男子突然出手,丝毫不留情面,招招狠辣,直击伺冰每一处死门。
“住手!”素风放下重伤的墨言,和童土两人飞速冲过去挡住他们攻势。
“不知死活的东西。”年青男子冷笑一声。
两方你来我往,摊子内乱成一团,鸡飞狗跳,被误伤的猎犬和马匹嗷嗷直叫,乱扑乱吠,现场乱成一团。
“住手!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伺冰?墨言!”
猎国的商人听到动静和月圭从里面跑出来,一见此景大惊,商人大声阻止厮斗,月圭见伺冰和人打起来,还以为他又硬脾气上来找人麻烦,余光扫到墨言,脸色猝变,飞速掠过去查看墨言的伤势。
墨言嘴里涌出血丝,指了指伺冰三人又指向内殿的十几人,最后拉紧月圭的衣袖摇头,神色焦急。
月圭面皮乌青,墨言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绝对不会去招惹别人,现在却被重伤成这样,难怪一向冷静的童土也发怒了。
“都住手!”月圭厉喝。
内殿带头的年青男子唇角冷笑,根本不理睬月圭,不过是外殿的废物,死在他手中又能怎样?
“文袁,和他们三个好好玩,玩死了有伺少,怕什么?哈哈!”
月圭面沉如水,即使他去帮伺冰,也绝不是这十几人的对手,说到底,还是他们太弱了!
“你们究竟想怎样?”他努力压制翻涌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