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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准任何男人碰你,那样我会吃醋,会生气……”雷哲霸道地说,“还有,你和以沫她们也要保持距离,以后不准再和她们亲来亲去的!”
为免被这滔天醋意淹死,梁尽欢等人早就识趣地闪一边去了。
回了三楼的房间,雷哲立即就抱住了杜璇玑,狠狠地吻着,像是永远也不满足一样,用尽力气汲取她的甜美芳香。
好不容易得回了自由呼吸,下一瞬,她又被他懒腰抱起,温柔地放置到了床上。他的双手撑在两侧,从上而下看着她,炙热的视线快要把她整个人融化掉。
“璇玑……”
男人染上了情yu的嗓音变得更带有磁性,更加低沉动人,如同最醇香的美酒,只一口,就可以让她醉在其中。
“嗯?”
杜璇玑的身体也被撩起了感觉,双颊微微发烫,在灯光的映照之下,犹如绽放在春日枝头的粉嫩桃花,娇媚而不俗,令人移不开眼。
他的指尖,轻轻地抚上了她的粉颊,一点一点地描绘着她的轮廓:“给我生个孩子……既然你喜欢孩子,那我们就自己来生……”
闻言,杜璇玑不由得一愣,完全没想到雷哲会有这个想法,太突然了,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思维节奏。
“我、我是很喜欢孩子,它们都小小的,很可爱,可是……”她眨了眨眼睛,犹豫了。
“可是什么?”雷哲的心里有一点点失落,却也耐心地询问着她,而不是贸然发火。
杜璇玑推了推他,从床上坐起身来,叹息道:“你不觉得现在还不到时候么?”其实,她真的考虑到很多问题,“京城基地的局势还不完全稳定,也不知道郁准下一步会有什么手段……还有,还有兄长,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希望能够得到他给我们的祝福……”
“我以为你会说我们还没结婚,不能未婚先孕!”雷哲没忘记她是一个保守而传统的女人,没结婚就和他做了那么多亲密无间的事情,估计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结婚……也就一个形式而已,反正现在是末世,结婚证什么的也成废纸了,何必拘泥于形式呢?”杜璇玑忽然调皮地问,“难道不结婚,你就要三心二意了吗?”
雷哲抬手,带着宠溺的意味刮了一下她的小琼鼻,还倾身过来,故意耍坏说:“我会不会三心二意,你可以亲身验证看看……”
他的意图很明显,又要化身为狼,把她吃干抹净了……
杜璇玑笑着躺倒在床上,无论如何都挣不脱他的“魔爪”,到了最后,只好娇声求饶:“别!你别乱来!明天还有正事呢……要是起不了床就太丢人了!”
翌日一早,虽然身体有点酥软,但是,杜璇玑还是坚强地爬了起床,洗漱换衣的时候,不忘抱怨雷哲几句。
两人下楼的时候,杨慎和蝴蝶已经到了,正跟颜以沫几人坐在一起吃早餐。
关于原病毒的事,还有杨莉的事,颜以沫几人暂时并不知道太多,杜璇玑打算等一切调查清楚之后,再跟他们说明情况,也省得他们分心担忧。
老鬼的情报来得很快,带了一叠照片和文件资料,当中包括了杨莉的。
“没查到她和郁准或者郁准的人有接触?”雷哲在查看那些照片,拍的是杨莉近两年在京城基地的出入和活动。
杜璇玑也在一张张地看着,一边看一边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杨莉在京城没认识什么新朋友吗?”
杨慎尽量回想着,解答了她的疑问:“她自从认回了我妈之后,就深居简出,就算想要出任务,我妈也不太同意,怕她遇到危险……在我的印象中,她不是陪我妈,就是找以沫和尽欢她们说说话。”
几人正在书房里,颜以沫和梁尽欢都不在,雷哲也没打算急着找她们两个上来问话。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她和伯母似乎都不喜欢戴首饰,对吧?阿慎!”蝴蝶也看着照片。
“嗯,我妈这人没什么追求,日子只想简单过过就好。”
杜璇玑想了想,也发现了倪端:“在我的记忆中,杨莉是不戴首饰的,以前以沫送给她的,她也没用。”
忽然,就像是乱糟糟的毛线团被找到了线头,几个人的想法都转到了一致。
“所以,奇怪之处在于……她为什么要经常出入丽人谷?几乎每个月都有去!”雷哲说出了重点。
老鬼对京城的很多事物和人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包括丽人谷:“这丽人谷,在两年前是白馥馨的产业,背地里干的都是拉pi条一样的生意,养了不少交际花,白家没了之后,丽人谷就落到了郁准的手里。”
“呵!果真是跟郁准扯上关系了!”杨慎嗤笑一声,愤怒地要往外走,“我现在就去抓杨莉问清楚一切!”
他心里的痛,活脱脱是被针一阵阵地刺着,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真不好受!
蝴蝶连忙拉住了他的手:“你是想当着伯母的面戳穿杨莉吗?那样,伯母会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的!”
“对,杨伯母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又感染了原病毒,要是突然让她知道自己一直真心疼爱的女儿是下毒的凶手,她很有可能会整个人崩溃掉!”杜璇玑也出声劝慰着。
杨慎懊恼地抓了抓头发:“那我该怎么办?就任由那个骗子继续骗取我妈的感情和信任吗?”
雷哲沉声道:“老鬼,你回去继续调查下去,关于原病毒的资料,越多越好!”然后,他还对其他三个人说,“我们去一趟实验室,把杨莉揪出来再说!”
“好,杨莉的嫌疑太大了,确实不适合再留在杨家人的身边,免得又出岔子!”杜璇玑说着,就跟着雷哲和杨慎以及蝴蝶一起去往谭鑫博士的实验室。
出乎意料的是,当他们到达时,杨莉正独自一人待在疗养室里面,安安静静,不悲不喜,仿佛早就猜到了他们会找来。
“我没有解药。”她平静道,“有什么话,你们就直接问吧!不过,我知道的并不多……”
杨慎冲上前,咬牙启齿地质问:“为什么要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