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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雷哲快要走出了门口,她灵机一动道:“等等!我要说的事情是和杜璇玑有关的!不听的话,你一定会后悔!”
果然,雷哲蓦然停住了脚步,缓缓回头,微微眯起双眼,用犀利的眸光盯着她,仿佛在说——
你要是敢说谎就死定了!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之中,白馥馨神秘地笑了笑:“想知道,就跟我来!”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只要事关杜璇玑,雷哲就没有办法置若罔闻。在众人好奇八卦的目光之中,他还是跟了白馥馨上楼。
和杨慎擦肩而过的时候,四目相对,两人无声地对了一个眼色,示意各自警惕小心。
白家二楼,白大小姐的闺房布置得很浪漫别致,完全符合一个名媛的爱好和风格。
“说吧!”雷哲不想跟她进房间,就止步在门口,冷声吐出两个字,透露着无尽的疏离。
白馥馨倒也不心急,打算一步一步引you他落入她的全套中。
她扭着蛇腰走到柔软的大床边上,抬手撩开了紫色的纱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微笑着对他邀请道:“急什么,坐下来再慢慢谈。”
雷哲沉默不语,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什么倪端来,然而,她要么是掩饰得很好,要么是没骗人。
他那张黑沉沉的俊脸上,就差刻着一行字——
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
见雷哲的态度还是这么冷漠,白馥馨轻笑了一声:“听说你和杜璇玑是在末世初认识的?”
“那又怎样?”
“哲,我知道你对我有点误解,不太喜欢我,可是,有些事情,我想还是必须告诉你的。”她在心里计算着那药剂的发作时间,暗想着——
应该差不多了,可他似乎还没什么反应,难道他在强忍着?郁准说过那药xing很强,世上不可能有人忍得住……
想着,她又缓声说:“其实……在末世之前,我就已经见过杜璇玑了,当时,她带了一个男人,来我店里挑选婚戒……”
闻言,雷哲嗤笑一声,再也不理会她了,转身便走。
白馥馨一下子就懵了,才说了个开口,他怎么就二话不说要走了?
她急步追上去:“哲,我还没说完呢?我知道你很喜欢杜璇玑,但是你真的了解她吗?作为朋友,我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你……”
“闭嘴!”雷哲听到她的声音就厌烦,要不是顾着今天是白老的丧礼,他绝对会直接杀了她。
他站在她面前,背对着她,刚好逆着光,身形犹如天神,气质却如同修罗。
“第一:我对璇玑有多了解,与你无关;第二:别说是朋友,你连成为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第三:别再那样叫我,我觉得恶心!”
说完,他就丢下一脸煞白和迷惘的白馥馨,自顾自地离开了。
下了楼,雷哲本来想着拉上杨慎一起走的,顺便商量一下过了今天要不要把白家给灭了,省得白馥馨有事没事来烦他,也免得她和郁准gou搭在一起老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然而,他没找到杨慎,问了人,才知道杨慎在他上楼期间急急忙忙跑出去了,而且脸色怪怪的。
既然是杨慎自己走的,雷哲倒是不担心,反正蝴蝶还在外面的车子里等着,今天是蝴蝶当他俩的司机。
不过奇怪的是蝴蝶和车子也不见了,他站在白家门外的路边,疑惑了一下,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问问看。
杨慎的手机没人接,蝴蝶的接得很慢。
“雷少……”
“去哪儿了?”雷哲听见通话的那一头传来奇怪的声音,似乎还带急刹车的声音。
然后,是蝴蝶的凶狠话语:“别碰我!给我坐好!”这话,似乎不是对雷哲说的,可是,又不像是一个下属会对杨慎那样的上司说的。
“怎么回事?”雷哲又问。
蝴蝶貌似好不容易搞定了那边的另一个人,才无奈地回答雷哲:“雷少,很抱歉,刚才我不是凶你……”
雷哲不在意道:“没事,是杨慎喝醉了吗?”
不应该啊!杨慎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怎么可能在丧礼席上还当着外人的面喝醉?
蝴蝶支支吾吾道:“不……不是喝醉……我猜、我想他大概是不小心中了药……”
“什么药?”
“那个、那个……好像是催qing的,看起来很糟糕……”蝴蝶微微红着脸说着,副驾驶座上的杨慎又粘了过来,还把爪子袭到了她的胸口上。
她大惊失色,咬牙切齿地再度推开他,不禁破口大骂:“混蛋!别以为我不敢揍你!给我安份点!”
“热……”
这是杨慎的声音,低沉暗哑,受到了药物的影响,带着诡异的蛊huo味道。
雷哲在电话里也听见了,皱了皱眉,对蝴蝶说:“行了,你照顾好他,我挂了!”
通话结束。
蝴蝶把手机丢到了驾驶台上,又看了看身边发qing越来越厉害的杨慎,感到特别无语——
照顾?怎么照顾啊?
实在没办法,她只好把人打晕了,赶紧开车送去医院。
雷哲回到家,原本在客厅叽叽喳喳的几个人一见到他,就立即鸦雀无声。
对于自己带给他们的压迫感,他没在意太多,其实他们真的想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心也是多余的。
杜璇玑至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这确实对他的打击很大,他确实很伤心,不过,这屋子里的人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也是杜璇玑在乎的朋友,他怎么可能会对他们怎么样……
“额……雷哥哥,吃过晚饭了吗?厨房还有……”颜以沫壮着胆子问。
雷哲打断了她的问话:“不用了,我不饿。”
谢临川昨天就回来了,带了很多煤炭回来,郁家一派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别提有多眼红。
还有一千五百多人留在那座煤洞山上,只要冬天不结束,就得继续开采资源,另外,过两天,雷哲会调动更多的人去帮忙。
谢临川见雷哲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失踪的人换成了是颜以沫,估计他也会变成这样。
看着雷哲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楼梯口,客厅里的人都各自叹气。
“都一个多月了,璇玑姐姐一直没有消息,会不会、会不会已经……”
周周的话没说完,千刹就淡定道:“安啦!神隐姐姐没死,可能是遇到什么困难,一时间回不来吧!”
“你怎么知道?还用这么确定的口吻……”梁尽欢疑惑。
“你们忘了吗?我和神隐姐姐有契约在身,如果她死了,那么契约就会自动解除。”千刹不说这件事,大家还真没想起来。
谢临川推了推眼睛问:“我记得上一次璇玑失踪,杜臻用一个什么秘术找过她,小千,你会那种秘术吗?”
千刹摇了摇头:“一般来说,所谓的秘术都是禁术,用了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别说我不会,就算我会,也不够力量去动用。”
几人又商量了一会儿,无果,也没在客厅里继续待着了,不是去修行练功,就是回房休息。
很晚的时候,谢临风才忙完了事情回来。
虽然之前的初恋情人事件解释过了,但是梁尽欢不太相信,便一直对他爱答不理的,赶了他去客房睡觉。
谢临川出来弄热牛奶的时候,见到了自家堂弟坐在梁尽欢的房门外走廊上,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怎么了?还没把尽欢哄好?”他说,“孩子都快出生了,你们这是要闹到何年何月?”
“哎……不是我要闹,是她简直是无理取闹,我都解释了几百遍了,以沫和杨莉她们都相信我为我说好话了,可是她就是不信……”谢临风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喷出一口浊气,“汗!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光动嘴说有什么用?以前泡妞不是一套一套的吗?现在情商怎么负数了?”谢临川懒得可怜他,捧着热牛奶就要回房。
谢临风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身来,快速抢走其中一杯热牛奶,三两步就进了客房:“借我一杯,哥!明天还你!谢啦!”
“臭小子……”
谢临川骂完,反正也拦不住他了,就干脆赶紧回自己的房间,明天再跟他算账。唔……被抢走了一杯热牛奶,明天要让他十倍奉还才行!
房里,颜以沫刚好小寒哄睡了,抱到大床旁边的小床上。
夫妻俩有时候太累了就会睡得比较沉,怕翻身压到孩子,因此,搬进这座大宅那会儿,就特意给小寒弄了一张小床,也好让孩子习惯自己睡觉。
“咦?只有一杯?”颜以沫纳闷。
只要条件允许,两人睡觉前都习惯喝一杯热牛奶。
颜以沫就坐在床上,及肩的头发披散着,在柔和的灯光映衬之下,为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妩媚。
谢临川看着这样的小娇妻,心里一痒,便暧昧道:“没关系,我们一起喝!”
她以为他说的一起喝,是指一人喝一半,然而,不是……
他竟然自己先喝了一口热牛奶,随即,吻住了她,用嘴对嘴的方式,把热牛奶喂给了她。
温热而馨香的牛奶滑过喉咙,颜以沫却发现这个吻已经无法结束了,谢临川十分热情,热情得害她几乎招架不住。
双舌起舞,交缠,两人的呼吸都渐渐薄弱,意识也慢慢地沉沦……
她的舌头软软的,像是世上最美味的糖果,他怎么尝都尝不够。把那杯牛奶放在桌上之后,他的大掌就自然而然地攀上了她的一处高峰。
虽然隔着较厚的绒毛睡衣,但是,她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得到他的手掌温度灼烫,似是一团火,即将把她融化。
谢临川的动作逐渐放肆,还将颜以沫的睡衣褪去了一大半,白嫩的香肩暴露在冷空气中,她觉得有点凉。
两人的身躯相缠,顺势倒了在大床上,他的手游移到了她腿根处,隔着睡裤不断地摩挲着,她不禁发出了轻轻的娇yin:“唔……”
“嘘……你想吵醒小寒吗?”他低声提醒着,却坏心眼地在她的腰间揉捏了一下,害她差点儿发出了惊叫声。
颜以沫羞涩地瞪着他,想到孩子,便用力推开了他,他不死心地压过来,她佯作生气,坚决道:“不行!小寒在睡觉呢!”
“大不了我轻点儿!嗯?”谢临川看了看睡熟中的小寒,“我保证不吵醒儿子!”
拜托!他和她分开了好些日子,再这样不知“肉味”下去,他会疯的!
“不行!你能保证,可我保证不了!”颜以沫拉上棉被,关灯睡觉。
与此同时,内城某公寓的房间里,一男一女却是陷入了“激烈的大战”之中。
男的是杨慎,女的……是蝴蝶。
蝴蝶确实是把他送到医院了,然而,医生说这药太猛了,医院里没有药剂药丸类型的解药。
要说解药,是有的,那就是让他发泄出来……
蝴蝶只好又把杨慎带到了他常待的一个公寓,然后,打电话给他叫个红颜知己过来,没想到,那药还真太变tai了,没等到他的女人来,他就醒了,红着眼睛动用武力直接把她扑倒。
换了是别的男人,蝴蝶绝对会拔枪送他一颗子弹!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回合,蝴蝶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残忍地贯穿、撕裂成了两半,两边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以为这就搞定了,忍着痛,听到门铃响,便咬紧牙关想披上衣服去开门,想不到,身后的男人又缠了过来,一双大手如同铁钳一样扣住了她的细腰,顺着原先的湿滑,又提枪进入了她。
被他没轻没重地折腾个半死,蝴蝶真想咬人,到了后半夜,不记得是第几次的时候,她不仅仅是想了,而是付诸行动,毫不客气地咬他的肩膀、挠他的后背。
直到天亮,男人体内的药xing貌似才彻底解了,蝴蝶累得几乎是全身被车子碾过,每根骨头都松散了,一点儿也不想动。
可是,她必须走了……
她不想和杨慎这种世家子弟有工作之外的多余纠葛,因为,她惹不起这种男人,更惹不起他身后的大家族。
身为一个现代独立自强的女人,又在末世经历了不少磨难,遇上一夜qing而已,她玩得起,就当作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免费的高级牛lang好了,其实杨慎带给她的不仅是痛苦,也有一定的愉悦。
而他,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类似的经验多不胜数,根本不可能把这样一晚春xiao的女人放在眼里,甚至上心……
总而言之,这一夜是意外,她明白,至于他……根本不需要知道。
想着,蝴蝶就去浴室冲洗了一下,温水流淌过火辣辣而痛的身下,感觉舒服多了。洗完,她就在房间的衣柜里找到了杨慎的一套衣服,快速套到身上,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在车上,老鬼打来电话。
“蝴蝶,听雷少说,杨少昨晚出事了?”
“嗯,不过我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蝴蝶跟平时汇报工作一样,语气毫无起伏,仿佛真的没把那疯狂的一夜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