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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源的眼皮狠狠跳了几下,谁能告诉他,眼前这女子的模样为啥与那山贼有点像?只是瞧着这女子的装扮,尊贵不凡,怎么也没有办法将一个女贼与眼前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他想或许是自己眼花了,认错了。毕竟那****中了药,神识有些恍惚,况且瞧着面前女子的模样似乎根本就不认识他。
“大胆贼人,你怎么闯进后院来了?”许是他盯着那女子看的有些久了,她身侧的丫鬟对他怒目而视。
他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收回了视线,想着他竟然闯到了后院来了吗?难怪他会在这里瞧见一个姑娘。
“小翠,不得无礼。”那女子呵斥了一下身边的婢女,瞧着那娇柔的模样,也没有办法将眼前的女子和那山贼当成一人。
他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隐约猜到了女子的身份,应当就是武林盟主的女儿。
“这位公子,可是迷路了?”那女子说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瞧着甚是温柔。
“正是,一时迷路,误入了这里,打扰了姑娘,还望姑娘木妖介意。”
“公子客气了。”那女子说着,微微低头,低头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沂源正瞧着那堆他怒目而视的丫鬟,因而并没有注意到女子神情的异样。
“翠儿,你送这位公子回他的住处吧。”女子吩咐着。
“姑娘,我瞧着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说是迷路,我看就是故意闯进来的,还是将他交给老爷,让老爷好好教训他一下吧!”翠儿说着,看了沂源一眼,瞧着那目光似乎要将沂源给吃了似的。
沂源有些脸黑,想要一巴掌将这个小丫鬟给拍死。
“翠儿,不得无礼,这位公子瞧着并不像是什么坏人。”
“姑娘,您就是心善,坏人的脸上又怎会写着自己是坏人?”
翠儿不乐意,那女子瞪了她一眼,她只好不甘不愿地带着沂源离开。
沂源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那女子,回想着,武林梦中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哦,好像是叫林依梦,很好听的名字。
“看什么看?再看将你的眼睛给挖了,我家姑娘也是你这等粗陋的人可以看的?”耳边传来丫鬟凶巴巴的声音,沂源只好收回目光,抬脚在那丫鬟的指引下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晚上,他做梦了,梦里那女山贼的身影和林依梦的身影我无数次地重合在一起,最后他竟然被吓醒了,睁开眼睛的瞬间,他更加受到了惊吓,因着他梦中见到的人竟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透过月光,他瞧见了坐在床边的女子,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背后在冒着冷汗,月光下,女子的面目不像是白日里的柔和,这会儿反而带着几分轻笑,有着点儿玩世不恭的模样。
“相公见到依梦很惊讶?”
沂源想要撞墙的心都有了,他还真是那个女山贼,谁能告诉他,堂堂武林盟主的女儿怎么会是一个女山贼?
不过一个愣神的功夫,略带冰凉的手指就滑到了他的下巴下,轻抚着,他心中一惊,想要躲开,却没有想到,不但没有躲开,那女子竟然贴在了自己的胸前:“相公,依梦一早醒来,就不见你的身影了,现下好不容易和相公得见,相公为何还要躲着依梦?”
沂源的身体抖了抖,白日里瞧见女子时留下的好印象瞬间消失殆尽。
当真是奇了怪了,白日里他为何会觉得眼前的女子美貌?瞧瞧,这分明就是洪水猛兽吗?
“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在下并未娶妻。”
“相公,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数日前,依梦明明就嫁给了您,您那晚对依梦可真是热情。”女子说着,手轻抚着他的胸前,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觉得那里热热的,他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想要将面前的女子推开,偏生又用不上一丝的力气,沂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中了这个女贼的招了!
他心中浮起一股子怒火:“你好好一个姑娘家,为什么要学那青楼的女子,来祸害男子?”沂源知道,这话他说的似乎有些中了,话出口的瞬间,他有些后悔了,可转念又想,他有没有说错什么。
耳边安静了下来,良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原来在相公的心中,依梦就是这样的女子吗?”女子的身影柔柔婉婉,哀哀切切,似乎是真的伤心了。
沂源只觉得心口有些发堵,他张嘴想要说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耳边传来了女子的声音:“既然相公这样认为,那姑且当依梦就是那样的女子吧!”
瞬间,沂源觉得自己想要吐血,只是那一口血还没有喷出去,就被一张嘴堵在了口中,那一刹那,沂源的心中恼火更甚,他只觉得面前的女子当真这般不爱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一个男子动手动脚。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像是那晚一样,有些晕晕乎乎的,可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沂源还是清楚的。
翌日醒来的时候,毫无例外地,身侧躺着林依梦,女子露在外面的肩膀光滑白嫩,只是略微靠近胸前的地方却遍布着痕迹,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沂源解释不了这种现象,他再一次用女子卑鄙给他下药当了借口,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逃离,有了上次的事情,这一次,她恐怕早就做了准备,这里是她的家中,想要从这里离开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可他也不想自己来混了一次武林,竟然将自己给卖了,这事情若是传出去,日后到了阿姐的面前,阿姐还不笑死他。
他整理了衣裳,穿戴好,坐在桌前,等着床上的女子醒来,日上三竿的时候,床上的女子悠悠转醒,低低唤了一声“翠儿”,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女子的声音却很好听,有着江南女子的温软甜腻,让人听了身子都要酥了。
在女子熟睡的时间里,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样的女子为什么非要将自己给了他?有些事情,他虽然没有太多经验,可是看的却不少,他虽然口口声声说女子不干净,可夜晚那生疏的动作无不在昭示着她的青涩。
他应当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